“但這裏本就不屬於我們,如果沒有磁零或許我們死的更快!”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裏早就不是地球了,你難道沒有發現麼,我們其實一直活在政府的欺騙之中!”
“欺騙?”
“好了,滕處長,你的審訊結束了,可以撤出來了。”麥中的人將滕虎命令了出來,滕虎滿是疑惑。
“總指揮,怎麼了?”滕虎問到麥的那頭坐在屏幕前的吳桐。
“盧棠恩的血液中出現了癌細胞的跡象,想必我已經明白他的目的了,再審問下去也無所謂了。”
“以死報死?”
“也許吧。”然而吳桐瞬間掛斷了通話,多說無益,手指不停的敲點著桌子,看了看還待在審訊室裏麵的盧棠恩,嘴角微微一笑:“知道了又如何。”
“袁梵!”中廳監獄外,三人在路對麵對著他招手。
“林秋,海沐,方言!”他看錯了,一陣風而已。
三年,不長不短,但與世隔絕的屏蔽足夠磨掉一些人的耐心,他咬了咬牙,一步步走了出去。
“袁梵!”車子停在他的身旁,他瞥了一眼車子裏的人,但僅是一眼,便不理睬的走著。
“上車吧,城市變化太快,你也不知道該去哪不是。”他叫康文傑,袁梵的表哥,俗不可耐的富二代,同時也是自己曾經的一個下屬,袁梵最不想見到的人。
袁梵不想跟他說一句話,惡心,走了不久,公交庭下坐了下來,康文傑也下了車,走到他身旁,袁梵哈了哈眼鏡,在袖子上擦了擦。
“袁梵,我爸一直很擔心你,所以你一出獄就讓我接你回去。”康文傑一臉笑顏的對著袁梵。
“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打算,麻煩你們不必操心了。”出獄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對這種人說的,袁梵有些悶氣。
“我們都是一家人,照顧你是應該的,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說起來,這康文傑還有些娘了,袁梵懷疑他是不是陽痿了。
“我沒有家人,不想剛被從號子裏的人晦氣到就趕緊滾!”實在不想廢話,多說無意。
“唉你……”康文傑嘴裏想罵出來髒話,看到袁梵已經登上了公交,隨即罵出:“你特麻的!”
久違的世界,陌生的路,看了一眼路程表,決定在東方大街下車,下車後又看了眼站前表,等坐71號公交,一切似乎很正常,空氣的清新度和高樓的變換崛起雖然讓他感覺有些不適應,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夠了。
坐了車,下站到冬魚村,這裏似乎改變並不大,依舊的平靜以及雜亂,看來改建的資金沒有輪到這個村落的位置。
“你好,現在這個區域禁止入內!”剛走到村口,兩名身穿特警服裝的人攔住了他,手中持槍,很是嚴肅。
“我剛從監獄滿釋,忘記路了,路過這,這裏發生了什麼?”袁梵留下了一點心眼。
“這是上級的命令,我們也不知道,無關的人趕緊走開!”聽到他是監獄放出來的,這兩個特警態度便變出有些更為強勢的態度。
袁梵皺了皺眉頭,還是選擇走開,繞了繞周圍都有崗位設立,自己的村子發生了什麼?
“給我來張手機卡。”袁梵到手機店裏買過一張手機卡,在手機店裏充了一會電,老款的黑莓手機再次滿血複活,手機聯係人中還有二十六通未接電話,袁梵確認了號碼並撥通了過去。
“喂。”手機令一方的是一名女性,周邊有些噪雜,她盡量捂著一隻耳朵講話。
“是我,袁梵,我出來了,你在哪,能見見麼?”袁梵的聲音有些顫抖,而她則是握緊了手機咬了咬牙道:“三點半,我在夢語等你。”
然後便掛了電話,袁梵站在原地,似乎也想到了一些原因,夢語咖啡,還是有些事物在這個世界可以不被挫改的。
“好久不見。”這是袁梵想到的第一句開口語,依舊不改風格的純咖,方言坐了下來,目視著袁梵。
“找我什麼事情。”方言用著沒有感情的口語道。
“冬魚村被警察封鎖了,我想匣子還在你那裏吧。”
“我拿來了。”方言從肩包裏拿出一個魔方類的小東西,放在袁梵的桌子邊。
“謝謝!”袁梵從嘴裏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
“算了吧,用不用我聯係一下林秋。”
“不用了。”握緊匣子,袁梵起身便走了出去。
“總指揮,袁梵已經拿了匣子。”遠處的跟蹤人員已經在點位上看到了兩人的動態,隨即報告給神舍中心的吳桐。
“跟好他,發現什麼理科報告。。”
“是。”
“等等!”剛回到神舍的江雲瞻看了一眼兩名工作人員在推著一輛運屍袋的行動床,喝了一聲,兩人停了下來。
“盧教授?!”江雲瞻將運屍帶打開一看竟然是盧棠恩的屍體,立馬快步走到神舍總指揮揮中心辦公室。
“總指揮,磁零已經被控製住了。”‘江雲瞻走向前道。
“好了,今天下午五點,大會議室將所有在北海區域內的神舍成員召集。”
“是。”江雲瞻沒有多說,接到命令便走出了辦公室。
此時的吳桐又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品了品一杯紅酒,很是滿足,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手中一樣。
“他死了,總指揮傳令今天下午五點到會議室開會。”出了神舍江雲瞻先是聯絡了一個人,快速說完便掛了電話。緊接群發信息聯係其他人。
神舍的存在還有意義麼?袁梵揣測著,手中的匣子握緊,他已經知道了有人在跟蹤他,隻不過在他眼中僅僅是一隻蚊子而已。自己在監獄裏經曆了三年,也是其曆練的一部分,底層高層的一切,其還所需要經曆的還有哪些,似乎生離死別這東西,除了自己的死還沒有,其他已經都經曆了,所以這個空間對於自己的作用似乎不算太大了,但想了想,玩趣一次?
“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一瞬間,跟蹤袁梵的那個人以為自己花了眼,凝眉看了看四周,消失了,怎麼會,他走向前,又看了看四周,真的憑空消失了!”
“總指揮,袁梵不見了!”那個人立馬向指揮部彙報,可此刻的吳桐還正在和專家研究禁錮磁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