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不對,回府怎麼走了這許多的時光,以為遇到了麻煩,悄悄拉扯十三,十三卻眯眼樓我入懷,並不介意,我隻好貼耳放大音量,“十三,快醒醒,路線似乎不對了!”
十三神秘的嘿嘿一笑,撩開簾子對外問道,“到了嗎?”
“還沒呢,爺!不過快了!”是小喜字。
嗬嗬,原來十三有節目等著我,我環了十三的脖子跟他耳鬢廝磨,身子在他懷裏不急不緩的蹭來蹭去,十三口裏抽著氣,眼裏已經冒出火來,“別,別,冷得很,車裏沒法子”
我嘰嘰的笑話著十三吃癟的樣子,十三眼神瞬間變得邪乎蠱惑,不再拒絕,反而湊近我的耳旁輕舔慢咬,哈著熱呼呼他氣息,“娘子願意的話,我不拒絕當眾演練喲!”
嚇得我趴進了他懷裏,再不敢亂動了,可是心裏卻漣漪不絕,向往著這個旖旎無邊的夜晚。
我環了十三的脖子跟他耳鬢廝磨,身子在他懷裏不急不緩的蹭來蹭去,十三口裏抽著冷氣,眼裏卻已經冒出火來,“別,別,冷得很,車裏沒法子”
我嘰嘰的笑話著十三吃癟的樣子,十三眼神瞬間變得邪乎蠱惑,不再拒絕,反而湊近我的耳旁輕舔慢咬,呼吸細微綿長,哈著熱呼呼的氣息,“娘子願意的話,我不拒絕當眾演練喲!”
這我相信,這家夥說得出做得到,想起上次的經曆,嚇得我趴進了他懷裏乖乖貓似的,再不敢亂動了,可是心裏卻漣漪不絕,向往著這個旖旎無邊的夜晚。
馬車停住,是農莊到了,農莊是我心裏一度的家園,或者應該說是我曾經的家園樂園,一別八年了,雖然近在眼前,重回京後,我卻從未回來此住過,十三不可能再跟我住農莊了,他也不允許我單獨住在農莊裏,況且他勞心勞力,我實在不忍心讓他新掛兩頭,來回奔波。
今日舊地重遊,依稀回到了從前,雖然如今缺了怡怡,可是知道她一切安好,又可時時見麵,我又多了小地主這個可心寶貝,可算是心滿意足,了無遺憾了。
農莊一切依舊,樹木蔥綠,田野茂盛,房舍整潔,門窗油光埕亮,樓房裏窗戶縫隙間泄漏出縷縷光亮,溫馨寧靜,似乎他們的主人從未離開過。
十三一如當日新婚之時,抱了我上樓,不過喘的厲害,我心裏喝了蜜似的,萬分享受這老新娘的待遇,摟了他的脖子不肯下地,嘴裏還要賣乖,作勢要下地,“我還是自己走吧,十三爺你不複當年勇了! ”十三眯眼咬牙,“丫頭埋汰爺是吧,待會叫你見識見識,爺到底比當年如何! ”
我眯著眼睛接下他的眼神,“盈盈等著我們十三爺呢!”
當年的房間,當年的床鋪,當年的浴桶,當年的人,當年的味道,一樣的紅燭高照,一樣洋紅擺設,一切恍如當初新婚初結縭之時。柔情蜜意瞬時間溢滿胸懷,肆意泛濫。
雙雙入水,我雙手藤蔓似得繞上上十三的脖子,咬上他的耳廓,膜拜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臉頰,嘴巴脖子,“謝謝你愛我,也讓我愛你!”
三年的忍耐,三年的渴望,分不清是誰主動,我們隻想給予對方也占有對方,語言成了多餘,肢體糾結纏繞就夠了,快意猶如潮水在我們身上久久漾溢,人說久別勝新婚,這話委實不錯
隔天悠悠醒來,渾身酸疼,十三正輕輕環著我,神情眷眷的瞧著我,身子赤 裸契合,讓我悄悄燒紅了臉頰,稍一扭動,十三已經翻身壓住了我,“昨晚說是瞌睡,今天 應該睡足了吧,耽誤的春宵你要還給我!”
昨夜晚差點沒被他揉碎了吞到肚子裏去,還要我還他的春宵?我觀這家夥不過是想要晨練就想誣賴於我,可是我此刻渾身乏力,著實沒有精力再與他比翼雙飛了,力敵不行,隻好智取,溫婉哀求,可是他哪裏肯依?
話還說得可憐巴巴,似有道理,“爺都齋戒三年了,你怎麼也得犒勞爺三天不是!這才剛剛開頭,你就打折扣,不行,先給爺補上昨晚差額。”
被他粘住身子,言語曖昧之間,身體不受腦子控製,已經全身融化,我對他的的肢體接觸有三分的貪戀,七分的渴望,理智上的拒絕倒含了欲拒還迎的意思,不由自主間已經隨了他的節拍,輕舒曼卷,飛舞飄搖,天上人間,雖死不悔了。
這是一個激情流蕩的早晨!
睡了再醒,懶懶的窩在十三懷裏舒服極了,再不想挪動分毫,可是外麵樓梯響了再響,上上下下無數遍了,閉目蹭蹭十三的頸窩,“什麼時辰? 是不是該上朝了?”
十三嘿嘿笑得促狹,“日上三竿了,上什麼朝?本王今個不上朝了,整天都陪娘子,未知娘子高興否?”
我一聽腦子一炸,完了完了,這下子完了,雍正的左臂右膀被我纏住誤了早朝,這還了得,慌得推搡十三,“快點快點,遲到總比不到強,你哥哥應該會原諒你的!”
十三確是不疾不徐,閉目在我發間嗅來嗅去,我急的不行,三把兩盞間已經穿戴整齊,再回身對十三生拖死拽,他全身放鬆四叉八仰的成大字型,我哪裏拉得動他分毫?
累得我渾身是汗,他卻嗬嗬笑得樂嗬,“等你現在想起,晚了,我昨個就派人給告假半月,你不是說什麼什麼蜜月假是半個月的麼,爺我就跟皇上告了半月蜜月假,補上當年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