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你就會永遠記得我。而我,隻是不想讓你死。
“今天你做什麼去了?!”昏暗的屋子裏,突然從一個角落裏蹦出的滿是憤怒幾近狂吼的聲音,嚇了寒香一跳。寒香定了定,說道
“我去裁縫鋪裏,修了修衣服。”寒香說著把手腕上的衣服放到了凳子上。
“怎麼不開燈?”寒香說著走近開關的地方,不料卻被一陣猛力拉住狠狠摔到了床上,骨頭剛好磕在床沿上,她一陣疼痛,不禁哼出了聲音。聽到她這一聲的蕭楚文,頓時暴躁異常,沒有任何先兆地強壓在寒香身上,寒香被壓的喘不過氣。蕭楚文剛硬的骨頭抵在她的身上,她不禁發聲
“好痛!你起來!”
“痛就對了,你不是嫌我讓你痛得不夠,才去找別的男人嗎?!今天我讓你痛個夠!”蕭楚文說完就猛扯寒香的衣服,扣子被扯掉,旗袍自大腿部分被撕裂,裂縫一直延伸到腰上,蕭楚文還在撕扯,像一隻發狂的野獸,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寒香瞪大了眼,知道了蕭楚文的意思。
“求你,不要傷害之群。求求你。”寒香微弱乞求的聲音,讓蕭楚文停了手中的動作。繼而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你還求我!你怎麼有臉來求我!你算什麼!明日你就會收到休書,你將誰也不是!現在你隻不過是我泄欲的工具,你沒有資格,沒有資格!”蕭楚文說完就狠狠一口咬上寒香的脖頸。寒香一陣吃痛,對她所要麵對的事情,感到深深的害怕。她繼而想到之群,這個男人會殺掉之群的,想到這裏她就一陣心悸,恐懼的淚水不停流下。覺到了寒香的淚水,蕭楚文頓了頓
“你就那麼害怕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算我逼你跟我結婚,我待你哪點不如那個混小子!我把兩個太太送到鄉下,隻留你在我身邊,還接受了你的孩子,你還要我怎麼做!你說啊,說啊!”蕭楚文搖晃著眼前的人怒吼道。
“求求你,不要傷害之群,求求你,求求你。”眼前沒有生氣的女人,反複說著這句話。蕭楚文突然泄氣一般,死心似的,從寒香身上起來。臨走時,撂下一句話
“你們兩個,隻能活一個!”同生共死這種事想都別想!蕭楚文咬咬牙,大步走開。
這日天氣極好,萬裏晴空,朵朵白雲遙掛在天邊。幹澀的風梳捋著這個世界,空氣裏曖昧不明,極安靜又似乎醞釀著大風浪。這樣晴的天空,未必是個好兆頭。之群整理了下自己的小攤,為了見到田老爺,他每日在田府附近擺攤,然而幾乎每次他近不了身就會被趕走。但他不能放棄,他一定要當麵問清楚。他正百無聊賴,卻看見田老爺平時坐的轎子從門裏抬了出來,轎子旁就跟了兩個人,看來是有什麼急事。他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然而地方越走越偏,他不禁有些急躁,便直接追上去擋在轎子前頭,拱手作揖道
“拜見田老爺,在下晚輩於之群,懇請田老爺賜見!”轎子停住了,從轎子裏走出一個人,於之群抬頭望見卻不由驚住。
“怎麼是你?蕭楚文!”之群握緊拳頭,惡狠狠說道。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於府於大孫少爺!”蕭楚文說著笑了笑,繼而走近於之群,微俯了身幾近貼住他的耳朵低沉道
“你的休婦怎麼樣?有沒有被我調教的更好了?!啊?!”最後的尾音夾著一聲厲喝,鐵錘一樣的拳頭險些打碎了之群的頜骨,伏在地上的之群,緩緩爬了起來,蓄滿了力量反擊。蕭楚文一揮手,手下的人一哄而上,拳打腳踢,之群很快被打得不成人形。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在我之前,我就已經很不爽,你現在就是在找死!來人,把人給我帶上來!”蕭楚文一聲令下,從林子裏又鑽出來幾個人,仔細看,是兩個人押著一個婦女。他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尹寒香。他不由竭盡力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