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玉床上,已經清醒了不少,我知道是我自己逞能,沒吃多少菜,就開始喝酒,喝的有些急了,緩一緩就沒事了。今天這頓飯,我吃得不爽。其實,我本來就不喜歡高峻這個人,總覺得他不簡單,像藏著什麼秘密似的。可爺爺卻很想把我們捏在一起,真想不通是為什麼。
順仔進來給我送醒酒湯,我喝完把碗遞給他,突然問道:“阿順啊,你認識阿巧嗎?”順仔看看我:“當然認識了,她經常來送貨的啊。”我說:“她有意中人嗎?”順仔仔細的瞅瞅我:“沒有,不過,好像峻少爺挺喜歡她的。”噢,是這樣啊!我好像有點想明白了。順仔看看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就拍拍他:“你想多了,我隨便問問的。”
順仔出去了,我歎了一口氣,這個麻煩好像變得更複雜了!
我雖然不喜歡高峻,但也不想和他為敵。應該找個機會和高峻解釋清楚,可是這件事情要怎麼解釋,才可以解釋的明白?難道要我說,我眼裏的阿巧不是他眼中的阿巧?
我鬱悶的撓撓頭,我也不是可以很精準的辨認,阿巧什麼時候是阿巧,什麼時候是天瑜!如果,天瑜一心要掩飾的話,她本就是當地女子,這簡直易如反掌!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無端的和高峻糾結在男女情感中,因為,女人是我的軟肋,我可以無謂所有的暴力恐懼,可唯獨不能麵對,女人的眼淚與柔情!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好希望可以把煩惱一下子甩到九霄雲外去。可,除了用力過猛的一過性眩暈外,我還是一臉愁容。
我又開始陷在思想的漩渦中,不能自拔!阿洪店鋪地下的秘密,還在困擾著我。
古鎮下神秘的地下河,究竟是自然天成還是人為引入的?我已經知道,地下河的出口是通向大海的,那另一邊,是通向哪裏呢?店鋪裏的重物,應該僅是運輸中的一個分類而已;真正要運輸的東西,應該是在地下河的另一端,那裏是秘密所在。
地下河在我進入側壁的那一段,開始變粗,所以它是一個中轉站,把從上遊因河道狹窄不能多載的貨物,在這裏停下,再集合從店鋪運下的貨物一起,改裝大船運出。我想,在外海的某處,應該還要改裝遠洋貨輪,以達到遠行的目的!因為,出了近海後,周邊再無陸地,那他們的目的地就隻能是海外。
這樣的運輸顯然已有近百年曆史,究竟是些什麼人,在運輸些什麼貨物去海外?這古鎮裏,又有什麼東西,可以供他們百年運作而不竭?
我想起那個古老的傳說,高家祖上在海裏挖到寶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傳說畢竟是傳說,不論是什麼寶藏,曆時千年,也應該早被高家子孫,揮霍的所剩無幾了。可那又能是什麼呢?不行,我還要找機會再探暗道!
在這之前,我應該還得去鎮上轉轉。一周過去了,高峻也從海外回來了,我的昏迷也沒引起爺爺的什麼反常舉動,阿洪店鋪裏我也沒有任何的懷疑表現,那一段短匕刺喉魔鈴索命的經曆,好像真的就如某些人所願,從我的記憶中被神奇的抹去。所以,我想他們應該會有所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