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46章:吃醋?吃醋?(1 / 3)

第二天禾暖是被林眉發來的信息給吵醒的,習慣性的拿起放在枕頭櫃上的手機,竟然已經快到了十點。

林眉發來的微信是想告訴她,她家老頭子已經用戶口本將她的銀行卡給停了,然後香港的通行證什麼的,已經交給了林陽去辦,讓她安心的睡一會。

現在睡覺?禾暖搖了搖頭坐起來,這才發現嗓子連疼口水都疼,嘴裏更是像吃了黃蓮一樣苦不堪言。可能是這幾天因為認床沒有好好的睡一覺,加上昨天又這麼一頓折騰,身體又提出了抗議。想到昨天留下的工作,她迅速的穿上衣服,下意識的光著腳走了出了房門。

下了樓梯才發現,原本應該在要去上班的兩個人居然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喝著水。聽到樓梯上有聲響,兩人同時回頭朝她地方看去。

何君硯很自然的將目光往下移動,“你又不穿鞋子。”

禾暖看了眼在擠眉弄眼的洛可,有些尷尬的動了動腳趾,羞窘了一張臉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我忘記了。”

洛可放下杯子,曖昧的誒呀了一聲,“古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嗯?讓我想想?”他一隻手摸著下巴,作說書先生的樣子,像是在思考一件大事一般,“哦,對女子不能露足,要是被男人看到,可是要嫁的。”

禾暖揉了揉眼睛,心裏生出一股怨念,今天不是新品投標會嗎?這兩個男人怎麼會坐在這裏?“你們怎麼還在這裏?”

禾暖說話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疼。看來真的是感冒了。不過,已經麻煩了何君硯這麼多事情,保持著能省事就省事的態度,禾暖同學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給徹底的埋了下來,反正對她來說感冒生病就是家常便飯,比每個月的生理期還要來的準時。多喝些水,好好休息兩天,連藥都可以省了。

“不在家裏那去哪裏?洛可壞笑的問道:“難道你想做了什麼?”

禾暖想了想,這畢竟是公司的事情,她在私人的時候提出來也是不好的,搖了搖頭,因為嗓子火燒般的疼,她連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習慣性的想倒了水喝。想著喝完水,就先回了工作室,找到房卡,做完結尾工作後就回去躺著,過一個晚上應該會好很多。

洛可見禾暖臉色有些難看,也收起了玩笑,跟何君硯商量了一些事情,何君硯很自然的遞給禾暖一杯溫熱的蜂蜜水,就在她伸手接過的時候,何君硯突然開口問她,“你的臉色看起來怎麼這麼差?晚上又踢被子了?”

禾暖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是燒的紅了還是因為何君硯的話紅了,“沒,沒有啊,可能剛起來,所以臉色差了點,貧血的人都是這樣的。”

就在禾暖以為何君硯不在過問的時候,他已經穿上了圍兜,徑直走到了廚房,問禾暖早飯想吃了什麼?禾暖站在原地懊惱,就不應該說了貧血,現在連拒絕的理由都沒了。

何君硯手腳很利索,從冰箱裏拿出來草莓果醬,和兩片吐司,外加兩個雞蛋,將吐司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在了雞蛋裏麵,在放進油裏炸的金黃,倒在盆中倒上草莓果醬。

“這個草莓果醬是我親手做的,裏麵沒有什麼防腐劑,你想吃點墊墊肚子,馬上就可以吃午飯了。”何君硯已經恢複了往常的神態,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撇了一眼禾暖。

禾暖是個草莓控,如果要是往常,她一定將盤子裏的東西消滅的絲毫不剩,可現在她覺得自己連吞口水都覺得困難,哪裏還能咽的那金黃的麵包片……她像是在吃了毒藥一般,往嘴裏塞著,香甜可口的草莓醬吃到嘴裏,變成了黃蓮。

就在她塞到第七塊的時候……

“暖暖。”

禾暖鼓動著腮幫子,抬頭望者何君硯。

他伸手遞過來一個小碗,放在禾暖的麵前,然後將她麵前的盤子一到了一邊。

“你喜歡吃就不要吃了。”何君硯溫柔的笑了笑,看著禾暖,“以後要是不喜歡就直接說,我不會強逼你吃什麼餓。”他說完,示意禾暖將口中的東西吐到了小碗中,“你想吃什麼,我重新在給你做。”

禾暖將嘴裏的東西勉強的吞下,啞著嗓子說不用了,我吃飽了。

他卻突然伸手,額頭上傳來的涼意讓禾暖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心卻是不規則的跳動著。

見他突然又陰沉下來的臉色,禾暖連忙站起來,想說自己沒事,眼前一片發黑,無力的倒回了椅子上。

到最後,是他將她公主抱,送回了床房間。

輕輕地將她放回床上,他很細心的替她蓋好了被子,仔仔細細檢查著。

禾暖有些不適應,想掙紮起來,“首席,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

她說完,視線從他緊皺的眉頭,落到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一直往下,最後定格在自己因為緊張抓著被角的手,有些愧疚的道,“你不用太管我,我睡一會就好了的。”

“你發燒了。”何君硯摸了摸她的額頭,回頭對著因為不放心跟上來的洛可說,“冰箱裏有冰塊,麻煩你幫我去取一個盆子,一塊毛巾和冰塊上來,毛巾和盆子都在洗浴室中。”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在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何君硯在身邊,禾暖沒過了一會就變得模模糊糊起來,嗓子更是如同被人用刀在裏麵刮了一般火辣辣的疼。隻模糊的聽到何君硯讓洛可先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禾暖隻覺得額頭的冷意沒有消散過,身子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

誰知道這麼一睡,天上早已經沒有了太陽的痕跡,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台上月亮明晃晃的掛著。禾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才發現燒有些退了,坐起了身子,發現房間裏隻有她和何君硯。為了能讓她盡快退燒,剛才的冰塊已經化成了水,他坐在椅上上,拿著一支畫筆,坐在桌子前認真的畫著,側臉如同刀刻一般精致。

禾暖盯了他好一會,腦袋裏一片空白,過了很久她才舔了舔幹澀的唇,“首席,你一直在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