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陌生的我(1 / 3)

這幾天,手機新聞上,總是出現某某童星現實藝校,又被藝校錄取了。

我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仰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經過這麼多事,明白我是為自己活,應該堅持自己夢想,明白我該怎麼辦?我還怎麼去考藝校?成績和什麼藝術就不說了,自己連怎麼報名,什麼時候參加藝考,什麼時候麵試都是一個疑問?我還怎麼實現夢想,茫茫大霧中,我應該朝著那一個地方前進?

那件事才過了沒多久,我和媽媽又因為洗澡水的事吵架了。

那天晚上,我準備洗澡,放水,媽媽正在洗碗,看見我在放水,就鬧騰起來,我懵著臉走過去問她怎麼了?

她比這比那的,最後我倒是明白了,她也要洗澡,可是水不夠分。

算了,我也把水讓給她,大不了明天再洗,也真是奇怪,我不洗澡,她也不洗澡,我一洗,我倆就撞上了?說實話,怎麼心中也有氣的。

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大抵是太冷了,我用鋪蓋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地。過了一會兒,媽媽洗完澡,走進房,又“哼哼”的鬧起來。

我也聽不得這聲音,很是心煩。我掀開被子,見她又氣衝衝的跑到我的房間,開始收拾床,我也知道她準備睡我的房間。我想她這樣,我跑過去,跑到床上,指著她的房間,讓她睡她那。鬼知道我的自尊有多強。

第一次,我想遠離這個家庭,開始期待實習,或許又是準備逃避吧!

那天晚上,我又心驚膽戰的熬到三點多,又不安穩的睡著覺,天知道那天晚上我到底是怎麼過的。

接著幾天晚上,我都是這樣的。

我開始害怕,即便我自己年輕,可我的五髒六腑也禁不起我這樣的折騰啊!

我想要開始調節,可還是害怕。

心情一天天的壓抑起來,心中有一個聲音讓我去死。她告訴我,人有靈魂,不僅不會消失,還會見著你的奶奶。

條件很美好啊!可是,我還有我的爸爸媽媽,他們也需要我。如果我真的走了,爸爸媽媽會很傷心,曾經,劉阿姨說過,如果我死了,那可不是一條命,自己沒關係,你願意連累自己是父母親戚嗎?

我努力的壓製住這個荒唐的想法。

可是她任不放棄,我騎車時,她想讓我騎到溝裏,或者是裝上別人的汽車什麼的……無論幹什麼,她都有讓我荒唐的建議。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認識的人很多可是,我應該告訴誰?有的不信任,有的怕蠻煩,有的不敢告。

我努力的調節,可沒有任何效果。我想用我的興趣來壓抑我的消極,除了寫小說,那就是diy了,我喜歡古風,網上也買有古風簪子diy,我買了一些,開始期待。

到貨那一天,回到家,我迫不及待的開始做簪子。

把膠槍插上電,貼片什麼的塗上護甲油,防止氧化。

看膠槍插在插座上,我的手中拿著鐵棒,突然想讓鐵絲插進插座裏。

為了避免我做傻事,我用腳把插座踢遠。

為什麼不呢?

我有我的夢……

報名那天,我問範老師,什麼時候走,是做什麼的,在什麼地方?

“走得時間是得看具體車票時間,在江蘇無錫做手機屏的。”

“哦!”

曾經,我們剛接到消息說是要實習,也是可以那得到錢的,那時候,我們就開始幻想,拿著錢,就給爸爸買一個手機,給媽媽買些衣服再加一條項鏈,然後再利用那比錢把家裏的牆塗了。當我來到一家首飾店,才知道當時我當時太天真了,看得上的項鏈買不起,買得起的看不上,所以還是放棄了吧!

心情依舊低落,連為什麼煩心也不知道。

這幾天依舊在調節自己的心情,做些感興趣的時。

會去聽直播。

以前暑假在荔枝上聽過糖紙的直播。沒有其它的原因,隻是有共同的愛好,喜歡古風。

我無聊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去聽聽。

半年未去了,我打字問他: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了。時間太久了,直播間裏的人也多,這那會記得啊!”

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答案,以前,我雖然活躍,但來了沒幾天就開學了,後來也就沒管了。

以後他的每一次直播,我都去聽,一邊碼字,一邊聽,時不時發一條消息,這麼活躍,“還記得我嗎?”這句話的印象這麼深,怎麼也該記得我了吧!漸漸的,我也與他混得算熟的了,要著了他的qq號。

要走的日子越來越近,心中怎麼還是有留念的,越來越重。我的十七歲,第一次離家,第一離家這麼遠,第一次出門工作,第一次離家這麼久。

總有一天要長大,總有一天要獨立,總有一天——要獨飛。

有些事情,越是害怕,就要越要麵對。

擺擺的舅舅家離我家就各一條河,那幾天,擺擺也在她舅舅家。有時候,她來我家,有時候,出去玩,騎著自行車串門各個同學家,最讓我印象深刻是有一次去找一位男同學。

那一天,我正在與小胖和二婆炫耀我的成品,古風頭冠,這時候,擺擺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那是她在她舅舅家第一次給我打電話,以前她沒來過我這裏,也壓根不知道會這麼近。

她與我約到一個橋頭見麵。

我果斷的扔下二婆和小胖。

來到約定的橋頭。

我們兩看見對方,就是傻乎乎的笑著,好像這就是我們打招呼的方式。

擺擺說:“現在去珊家,好不好?”

現在才三點過,去珊家的時間是綽綽有餘,可是珊家在山上啊!那坡坡賊陡了,騎上去那得是要人命的啊!

“珊他們家在山上啊!很陡的,騎上去我們都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