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點半我就起來了,同時也把爸爸叫醒了,匆忙的洗漱,已經到了六點了,也來不及吃飯了,反正自己有一小箱的零食。
拿著一大箱的衣服和一小箱的零食,背上又背上一個盡是生活用品的書包。當然不止這些,我還一些小說和書,還有一些我也想帶的小東西。
爸爸幫我把東西搬上三輪車。三輪車已經不是當年的那輛了,車上的東西也多了許多,頭發也不似當時那般長了,更重要的是,更是少了一個人。
天微亮,看著四處的景色,還有我腳邊玩得正開心的三迪。
我蹲下,戀戀不舍的撫摸這她。
這次一走,要多久才能撫摸的到她,多久才能再看看這裏的景色,多久才能不隔千裏看見我所愛的親人。
坐在三輪車裏,車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這也意味著,我即將很久才能再見這裏的一切。
來到學校門口,這裏已經有很多人了。爸爸幫我把行李搬下來,我背上背著一個書包,手上拉著小行李箱,爸爸幫我把大行李箱拉著。我走到我室友那,大家都樂悠悠的談論起來,說著這個假期過得怎麼無聊,說著今年過年拿了多少錢,說著這次遠出,帶了些什麼東西……
我看著爸爸,默默的走到他那三輪車旁邊,孤獨的玩著手機。有些家長走了,可我卻依舊舍不得爸爸,可是,磚廠那麵也不能耽擱,原諒我再一次小孩子吧!
畢竟,也難得不隔千裏相見了。
老師說八點過才走,大家也就都抱怨,為什麼要我們這麼早就來了。我也“遺憾”說:“早知道我就多睡一會兒。”
七點過,老師給我們集體講了些事,又拍了離別前各班的集體照,這次去無錫實習的,就隻有我們十a班和一班。
已經八點過了,大巴車來了,爸爸幫忙把我的東西放進大巴裏。我背著書包,和二婆坐在一起,我望著車窗外的爸爸,他正拿著手機拍我,我知道,或許他在一些地方誤會了,以為我是他的驕傲,同時,我也不喜歡他拍我的照,錄我的像。
我下了車,告訴他:不要錄像什麼的。
他擺擺手,將手機收了起來。我又走上車。
老師將車票發給我們,我和二婆對票,發現我倆竟坐在一起。
車慢慢開動,看著爸爸離我越來越遠的身影,再見了。
聽著歌,看著外麵的風景,時不時也會跟二婆說說話。
許久,我說:“二婆,我好像忘了一件事。”
二婆問我:“什麼事?”
我問:“你帶暈車藥了嗎?”
二婆也恍然大悟一般:“我忘了。”
之前我也聽見車裏的同學說待會看看火車站有沒有賣的。
“算了,待會去火車站看看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暈不暈車,雖然上次去廣安沒有暈車,但這次不同,這次是要坐火車,而且時間那麼長,怎麼也得以防一個萬一。
來到火車站,下了大巴,同學們將我的箱子拉了下來。
淡定的望著這裏的一切,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跟著同學們走,也沒有時間買東西,看來隻能到時候看了。
檢了票,過了安檢,隻覺得自己的行李好重,排了隊,下了這個樓梯,就是上了火車,可是,我的行李真的好重啊!
看著周圍的同學都一個個下了樓梯。唉!誰叫你帶那麼多東西啊?沒辦法了,現在隻能硬拉下去了。
我憋紅了臉,將箱子拉下去,拉到樓梯四分之一的位置,我歎了口氣,即便如此,還是好累,同時也害怕,箱子底下的輪子壞了。我停在樓梯四分之一的位置休息。還是快點走吧!
“我來幫你吧!”一個叔叔拿著我那大的箱子,幫我提了下去。也許是看我一個小姑娘,背上背著一個行李,兩隻手又各提著一個箱子,著實不易。
我看著我的箱子被那個叔叔提下去,我跟著他。他把我的箱子交到了我的手中。“謝謝你。”我說。我也知道,我的箱子確實很重。
我拉著那兩個箱子,看見了二婆,也加快了腳步:“二婆。”
“箱子好重哦!”二婆說。
二婆雖然隻有一個箱子,可那箱子還是很大,很重。
我笑著說:“之前有一個叔叔他幫我把箱子拉下來。”
二婆憤憤的說:“為什麼就沒有人幫我?”
我看著她,就尷尬的笑笑。
其實,當時真的很害怕,怕自己拖著箱子從樓梯上滾下來。
剪了票,上了火車,也許是剛過完春節的原因,車廂裏的人很多。
我排著“隊”,二婆跟在我的後麵,看著票上的座位號,不知道在那裏看座位上的座位號,轉過身問小詹:“小詹,在哪裏看座位號?”
小詹用手給我指了指:“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