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跟這兒發酒瘋呢,我們在藍夢坊,你快來接她。”這位好像也有點喝高了,說完重點之後便掛了電話。
‘小東西,居然學人家喝酒,還喝醉了!’北堂烈又急又氣,匆忙奔到車庫,挑了輛最快的車出門。
當他趕到藍夢坊時,許諾並沒有發酒瘋,不過,從她醉眼迷蒙的表情來看,應該喝了不少。
“小諾,你男人來了。”有稍微清醒點的同學把趴在沙發上的許諾扶了起來。
“我男人?嗬嗬……”瞧這傻樣,真是醉糊塗了。
最後,北堂烈隻能把她抗在肩上搬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許諾一直不安分,嘴裏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卻又沒個重點。
這樣的不安分一直持續到回家,她的兩隻爪子就像吸盤似的趴在北堂烈身上,任他怎麼用力也甩不開。
“乖,你先躺一會兒,我去拿熱毛巾幫你擦把臉。”喝醉酒有多難受沒人比北堂烈更清楚,別看這會兒暢快,等酒醒之後,可有她受的。
許諾不依,扭麻花似的往他懷裏鑽,“我要走了,你真的一點不舍也沒有嗎?”
“怎麼沒有?一想到以後的三年裏每年隻能見幾次麵,我的心就像火烤似的疼。”因為她醉著,北堂烈才敢無所顧忌地跟她說心裏話。
“既然舍不得……為什麼挽留我?”而‘喝醉酒’的那個人也有可以肆無忌憚地暢所欲言。
“我不能這麼做,那是你的夢想和未來,我不能這麼自私。”
“嗬嗬……你……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
“成為音樂家、鋼琴家,讓全世界都能聽到你的琴聲。”自以為很了解女友的北堂烈理所當然地答。
“不!你錯了!這……這不是我的夢想!”
“那你的夢想是什麼?”
“我的夢想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都能看到你。”
雖然她的眼神依然迷離,但她的語氣卻是極致的認真,以至於北堂烈有點懷疑她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在借酒裝瘋。
“你……願意幫我完成這個夢想嗎?”她纖細的手臂繞成彎吊在他脖子上,緊緊地貼著他。最要命的是,她半睜半眯的迷離眼神裏透著無盡的魅惑,就像一個黑洞,把他的意識和理智一點點蠶食。
“烈,我愛你,你……愛我嗎?”終於,她鼓起勇氣扔下最後一枚炸一彈,把他所有的理智徹底擊得粉碎。
愛,很愛。他會用行動告訴你,他有多愛你。
“唔……”
纏綿之後,北堂烈道:“你這麼美味,要我怎麼舍得放你走。”
已經奔三的北堂烈也算閱女無數,卻沒有誰像她這樣,讓他欲罷不能。
聽他這麼一說,許諾終於有點安心了。哼,這下看你怎麼舍得讓我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