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做法倒是讓蘇愚刮目相看。
許是看出了蘇愚的疑惑,為首那人恭敬地解釋道:“少爺說您可能心情不好,如果要拿東西出氣,讓我們一切照辦。”
蘇愚頓時有種噎了棉花的感覺,合著她剛才那些話都白說了?他以為她是在耍小脾氣?
嗬嗬,還真是死皮賴臉啊。
不過也可能是他真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覺得有必要再次把話說清楚。她既然做了決定,那就一定要收到成效,現在這樣不明不白的算什麼樣子?
所以她轉身要原路返回,找到楚行徹底表明她的態度。她沒空也沒心思和他玩兒一些***,更不可能因為他虛偽的做些什麼就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觀。
沒品就是沒品,哪怕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也還是沒品。
沒走幾步就被那個領隊攔下,“蘇小姐,您是要去找少爺嗎?他剛剛離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走了?蘇愚頓住,當下又轉了回來。既然人不在,那她就隻能等有人的時候去說了。就對那個領隊道:“他回來了告訴我。”
然後就拉著簡萌回了別墅。
簡萌一路上大氣不敢出,就怕蘇愚遷怒於她。她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蘇愚藏都懶得藏的陰沉臉色,把不美麗的心情表露無遺。她敢吭聲才怪。
可是要說兩人鬧矛盾的話,為什麼楚行會在這時候送蘇愚東西,而蘇愚在說話的時候顯然氣已經消了,還迫不及待要去找楚行。
哎呦,這裏麵好亂,關係好複雜。看來她們家蘇愚也是情場高手啊,把那個什麼楚行少爺製得服服帖帖的,吵架之後才沒一會兒就主動求和了,而蘇愚看來也沒真要和人生氣,這不見到東西立刻就笑逐顏開了?
簡萌在心中一陣歪歪,被蘇愚拉進大門,嘭一聲門關上才回過神兒來。
這關門聲雖然大,但蘇愚的表情緩和,應該是不氣了。
簡萌仰頭隨意看了看房頂的豪華吊燈,雙手在身體前後擺了擺,裝作不經意地開口:“那個楚少爺,似乎還不錯嘛。那麼多東西一看就很多錢,說扔就給扔了。”
蘇愚瞟她一眼,邊向一樓的衛生間走,一邊說:“他剛才怎麼對你的這麼快就忘了?這麼不長記性?”
她打開淋浴,把噴頭取下來,仔細清洗雙腳上的灰塵和泥土,腳底的傷口沾了水,發出一陣火辣辣的疼,可是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像疼著的不是自己的腳一樣。
“那不一樣,她也沒對我怎麼樣,人家做的那些可都是為了見你。唉蘇愚,你們剛才在樓上發生什麼事了啊?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簡萌終究忍不住好奇,問她。
蘇愚拿出一條新毛巾剛要擦腳,就想到這是放了多少年的毛巾,然後又給放回去了,轉而從口袋裏拿出一包餐巾紙,把腳擦幹,又從儲物櫃裏找到幾個創可貼,也不管過沒過期,就把傷口給貼住了。
她重新走出來,對簡萌道:“心思不純,表麵功夫做的再漂亮也改變不了猥瑣的本質。以後不要再給我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