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重查她和蘇愚的關係,我懷疑……這是同一個人。”
“什麼?!”阿燼驚訝,“這怎麼可能?張紫惑不是在五年前那場車禍中和張啟之一起死了嗎?”
抬頭就見楚行淡淡地看著他,頓時,阿燼渾身一凜,“好的少爺,我這就去查。”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蘇愚就聽到有人在外麵按喇叭,雖然有心睡懶覺,但想到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去做,索性就起床了。
待洗漱完,發現外麵那人還在按喇叭,有些煩躁地打開門,卻發現停在門口的,是楚行送她的那輛山鬼。
帶著氣,蘇愚的腳步重重地落在地上,掀起些微灰塵。來到車前,她敲了敲車窗,車窗落下,楚行的俊臉隨後露了出來。
完全沒有擾人清夢的自覺,他含笑道:“收拾下,去茶園。”
蘇愚抿了抿嘴,有氣沒地方發,最後道:“你去茶園幹什麼?”
“送你,順便把車還給你。”楚行道。
蘇愚直接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然後上車。
“你不需要準備一下?”楚行上下打量著蘇愚,穿這麼隨意。她似乎從來都是這麼隨意,還沒見過她精心裝扮過自己。
蘇愚長得雖算不上驚豔,但也絕對是個美女,而且拋去她什麼時候都平靜無波,淩厲異常的眸子來說,身材和臉蛋都洋溢著青春感,如同暖陽下奶黃色的太陽花,嬌弱而燦爛。
楚行想,他就是那抹暖陽。
“準備什麼?開車。”蘇愚隨意回道。
阿生這邊可以說是一夜沒睡,三層樓上隻有一間休息室,現在躺著個簡萌,他總不能和她擠在一張床上。
而且雖然簡萌因為楚行的離開再次陷入了昏迷,但屋子裏多了個人感覺就是不一樣。
他在茶室喝茶,去健身房健身,去大廳看電視,乃至道門口散步,都覺得異常別扭。
一晚上就在這別扭中度過了,他既沒有休息好,還把自己搞的疲憊異常。
天剛蒙蒙亮,他杯熱牛奶,一邊喝一邊來到簡萌身邊,細細看著她的睡姿。
反正這裏就他一個清醒的人,也不怕被抓包。
喝完牛奶,拿出手機調到照相模式,然後對著簡萌的臉拍了幾張。
保存之後,翻看著相冊裏麵的照片。
簡萌人如其名,長得很萌,閉眼睡覺的時候嘴唇微撅,哪裏都粉嫩嫩的,即便不用調色,隨便一拍都是一張美圖。
阿生欣賞了一會兒,忽然翻到另一張照片。
那是當初簡萌被蕭翕毀容後,他在她臉上畫豬頭時留下的。照片裏麵那張粉嫩嫩的臉被毀的麵目全非,深褐色醜陋的傷疤看上去恐怖異常,然而在他用藥畫出的豬頭遮擋下,則莫名顯得有些滑稽和可愛。
“嘁,小屁孩兒。”阿生道。
然後將手機收起,重新看向簡萌,看向她的臉,看向她如同索吻的唇。
忽然就想到那天晚上在海邊的那個吻,嗜血般的啃咬中,完全沒有美好可言。那是他的初吻,他也不知道發瘋的自己為什麼會吻她,但在他瀕臨崩潰的時候,這個小女人勇敢地出現在他麵前,努力地想要安慰他,讓他忽然就產生了那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