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逸飛微眯了一下眼睛,目光幽暗的緊盯著於逸蘭
“二姐,為什麼不讓大姐繼續說下去,十年前我為了哪個女人差點死掉?你們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麼?”
他鷹鷙的視線在每個親人臉上掠過,最後又停駐在於逸梅心虛的臉上。
“怎麼不說了大姐,那個女人是誰?”他咄咄逼人的盯著於逸梅。
於逸梅心一橫,開口說:“說就說,十年前你為了那個叫尚鴻的丫頭……”
“不能說!”於逸蘭再次阻止於逸梅,“大姐,你想過後果沒有。”
“還會有什麼後果會比奶奶的命更重要。”於逸梅反駁,“老二你就別在這充當好人了,要不是你家那位台長大人搞了個什麼《極品派對》,小弟會再次遇見那個女人麼?”
“大姐,你這麼說未免有失公道,他們能再次相遇,隻能說明他們之間緣分未盡,不然為什麼小弟明明被封了記憶還是……啊!”於逸蘭猛然覺醒,自己竟然言多有失,將真相說了出來,她的心咚咚的狂跳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弟弟冷魅陰鷙的臉,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弟弟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
“被封了記憶?”於逸飛咬牙切齒的重複著剛才聽到的話,他做夢也想不到,他的‘選擇性失憶’背後竟然隱藏著這麼可怕的真相,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就連自己的家人都聯合起來欺騙他,他還能相信誰?
“唉,你們這些孩子呀。”於麗萍歎息一聲,慈祥的看著於逸飛,緩緩開口說:“大寶,你也別怪我們瞞著你,當時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送命,你為了那個女孩連命都不要了。你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從‘仙人橋’的懸崖上掉下去,為人父母的,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己的孩子經受那種煎熬。”
“那你們怎麼可能封住我的記憶,而且是隻封住那一段?”於逸飛困惑的看著麵有疲憊的母親問。
“是鄭大師……”於逸梅接過話題說,“不知道你記不記得當年替你們算命的鄭大師,是他把你的記憶封住的,我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那他現在在哪裏?他既然能封,就應該會解。”
“他……死了。”
於逸飛愣了一下才反應到:“你還想騙我。”
於逸梅也急了,急忙道:“我真的沒騙你,他去世快一年了,她女兒鄭希蓮就在這家醫院上班,不信你可以去問。”
“這麼說,我永遠沒辦法恢複記憶了?”於逸飛喃喃的低語。
於逸梅勸解到:“小弟,都過了十年了,你還記起那些前塵往事幹什麼,你為今之計就是趕快把婚事辦了,讓奶奶毫無遺憾的走完最後一程,也說不定奶奶會因為喜事病情好轉了呢。至於那個女人,你十年沒有她,不是照樣過得很好。”
於逸飛沒有再說什麼,如果他的婚事可以治好奶奶的病,那他還有什麼可反對的。
於逸梅趁熱打鐵的說:“你要是不反對,那我就著手去準備了,國慶節期間都是好日子,相信馮家也不會反對將婚期提前。”
“大姐,你能不能不這麼著急,奶奶還病著呢。”於逸蘭說。
“就因為奶奶病著,我們才要趕快辦喜事,不是有‘衝喜’一說嗎,說不定讓喜事一衝奶奶的病就好了呢。”
“你可真能嘚嘚。”於逸蘭不讚成姐姐的想法,於是征求兩個一直安安靜靜的妹妹說:“老三老四你們看呢,我們有必要這麼急著辦喜事麼?”
於逸竹和於逸菊對望一眼,於逸竹首先開口說:“這要看小弟的意願吧,他要是想結婚也不在於提前或退後幾天,關鍵是看他想不想結婚,想和誰結婚。”
“除了馮妮,他還想和誰結婚。”於逸梅搶白。
於逸菊淡淡的說:“那可未必,大姐,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會知道新娘子到底是誰。”她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