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不以物喜不以己憂(2 / 3)

所以,犯了錯,就誠實地認錯吧!

然後,你要做幾件事:

——趕快想辦法補救,以免事態擴大。

——等事情過去了,要檢討犯錯的原因,並加以改進,以免下次又犯錯。

——如果你的犯錯影響到別的人,那麼要向他們表示你的歉意,如果他們也幫你善後,更應對他們表示感謝。

麵子學大師指出:人生在世,難免會有對不起別人的地方。遇到這種情況時,有些人往往不願道歉,怕丟麵子,怕抬不起頭;但是這樣一來,又時常私下心情不安,甚至有點惶恐。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良心不昧,因為若有所失,因為內疚於心。

那麼,何不說一聲“對不起”呢?需知,每個人都會有對不起人的時候。真正的道歉不隻是認錯,它是承認你的言行破壞了彼此的關係;而且你對這關係十分在乎,所以希望重歸於好。

承認自己不對,心裏會很難受,臉上掛不住,做起來更不容易。不過你一旦決心麵對現實,不再倔強,便會發現,認錯對消除宿怨、恢複感情確有奇效。

有時,我們遲遲不道歉,是因為怕碰釘子,碰了釘子就更沒麵子了。這種令人難堪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不大。原諒別人可以祛除心裏的怨恨,而怨恨是損傷心靈的,有誰願意反複蒙受痛苦和忿怨的折磨呢?

因此,我們要學會道歉,認識到這是一門安撫自心、避免創傷的生活藝術。該怎樣進行道歉呢?一般來說應注意以下幾點:

1.如果你覺得道歉的話說不出口,可以用別的方式代替。吵架後,一束鮮花能令前嫌冰釋;把一件小禮物放在餐桌旁或枕頭底下,可以表明悔意,以示愛念不渝;大家不交談,觸摸也可傳情達意,千萬不要低估“盡在不言中”之妙。當然,這是就夫妻生活而言。

2.切記道歉並非恥辱,而是真摯和誠懇的表現。偉人也有道歉的時候。邱吉爾起初對杜魯門的印象很壞,但後來他告訴杜魯門,說以前低估了他,這是以讚譽方式作出的道歉。

3.除非道歉時真有悔意,否則不會釋然於懷,道歉一定要出於至誠。

4.道歉要堂堂正正,不必奴顏婢膝。你想把錯誤糾正,這是值得尊敬的事。

5.應該道歉的時候,就馬上道歉,越耽擱就越難以啟齒,有時甚至追悔莫及。

6.假如你認為有人得罪了你,而對方沒有致歉,你就該冷靜應付,不可悶悶不樂,更不要生氣在胸,寫封短箋,或由一位友人傳話,向對方解釋你心裏不痛快的原因,並向他說明你很想排除這一煩惱。你若能減低對方道歉時的難堪,他往往就會表示歉意,說不定他心裏也不好過的。

7.你如果沒有錯,就不要為了息事寧人而“認錯”。這種沒有骨氣的做法,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同時,要分辨清楚“深感遺憾”與“必須道歉”的區別。比如你是領導,某一下屬不稱職,勢必予以革職。你會覺得遺憾,但不是用道歉。

很多時候,別人對你的感覺並不在於你說了什麼,而在於你說話時表現出來的態度。

假如隻在行為上表現誠意嘴裏不用道歉字眼,仍能被當成誠意道歉;那麼,反過來說,即使口裏說抱歉,可能聽在對方耳裏也覺沒誠意,說了等於白說。“對不起”三個字若說得怪腔怪調,則暗示著對方的抱怨是無的放矢,或是太誇張了。

某公司董事會裏一位董事說話得罪了瑪麗,瑪麗打電話給董事會主席伊麗莎白,希望她有個解釋,或是道歉。不料,通完電話之後,她卻更不舒服。電話裏,伊麗莎白隻輕描淡寫地說:“好吧,我道歉。”聽起來毫無誠意。瑪麗繼續解釋為什麼她很生氣,伊麗莎白語氣冰冷地說:“我可以再道歉一次。”然後堅持那位董事沒做錯任何事,瑪麗的告狀隻不過給她添麻煩。對話就這樣下去,隻聽伊麗莎白又冒出一句:“我第三次道歉。”沒多久:“我第四次道歉。”諷刺的是,每次伊麗莎白口氣冰冷、重複道歉字眼時,似乎暗示瑪麗在無理取鬧、沒完沒了。瑪麗這麼做,隻不過是因為對方的道歉根本不像道歉,毫無誠意。因此,隨著道歉次數的增加,瑪麗益發怒不可遏。

在此,伊麗莎自居高臨下的姿態令瑪麗火上加油,心理更加失衡。

相反,分攤責任和承擔過失是一種巧妙的平衡術,或許用得上道歉的字眼,或許用不上。

許多時候,人際關係調節的關鍵隻在於人們交往時的姿態。

三、放下架子大路寬

說來也許你不信,有一位大學生,在校時成績很好,大家對他的期望也很高,認為他必將有一番了不起的成就。

他是有成就,但不是在政府機關或大公司裏有成就,他是賣蚵仔麵線賣出了成就。

原來他是在畢業後不久,得知家鄉附近的夜市有一個攤子要轉讓,他那時還沒找到工作,就向家人“借錢”,把它頂了下來。因為他對烹飪很有興趣,便自己當老板,賣起蚵仔麵線來。他的大學生身份曾招來很多不以為然的眼光,但卻也為他招來不少生意。他自己倒從未對自己學非所用及高學低用懷疑過。

現在呢?他還在賣蚵仔麵線,但也轉投資,錢賺得比我們不知多多少倍。

“要放下身段。”這是那位大學生的口頭禪和座右銘:“放下身段,路會越走越寬。”

那位大學生如果不去賣蚵仔麵線或許也會很有成就,但無論如何,他能放下大學生的身段,還是很令人佩服的。你不必學他非得去做類似的事情不可,但在必要的時候,實在也要有他的勇氣。

麵子學大師說,人的“身段”是一種“自我認同”,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但這種“自我認同”也是一種“自我限製”,也就是說,“因為我是這種人,所以我不能去做那種事”,而自我認同越強的人。自我限製也越厲害。

所以,千金小姐不願意和保姆同桌吃飯,博士不願意當基層業務員,高級主管不願意主動去找下級職員,知識分子不願意去做體力工作……。他們認為,“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果那樣做,就有損他的身份。

其實這種“身段”隻會讓人路越走越窄,並不是說有“身段”的人就不能有得意的人生,但在非常時刻,如果還放不下身段,那麼會讓自己無路可走。像博士如果找不到工作,又不願意當業務員,那隻有挨餓了;如果能放下身段,那麼路就越走越寬,也沒有走不通的路。

你如果想在社會上走出一條路來,那麼就要放下身段,也就是:放下你的學曆、放下你的家庭背景、放下你的身份,讓自己回歸到“普通人”。同時,也要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議論,做你認為值得做的事的,走你認為值得走的路。

“放下身段”比放不下身段的人在競爭上多了幾個優勢:

——能放下身段的人,他的思考富有高度的彈性,不會有刻板的觀念,而能吸收各種信息,形成一個龐大而多樣的信息庫,這將是他的本錢。

——能放下身段的人能比別人早一步抓到好機會,也能比別人抓到更多的機會;因為他沒有身段的顧慮。

有一則這樣的故事:一千金小姐隨著婢女在饑荒中逃難,幹糧吃盡後,婢女要小姐一起去乞討,千金小姐說:“我是小姐”,不願意去。

結果呢?隻能是“礙了麵皮,餓了肚皮”!

我們知道,卡耐基在事業取得成就以後,收入是相當豐厚的,成了一位富翁。但是,他早年卻經曆了一段貧困潦倒的艱難歲月。有時候,他囊空如洗,不得不向人借些錢以緩和局麵,度過難關。

就大多數人而言,伸手向人借錢似乎是一件難堪的事。這主要是因為人們大多存在一種心理:缺錢花是不體麵的。於是好多人在向別人借錢時,都覺得不好意思開口。

經常有這樣的情形發生:在向人借錢之前,先作一番充分的準備,包括怎樣鋪墊,怎樣轉折,怎樣巧妙的過渡到借錢的話題上,等等,可是,當真正麵對要向他(她)借錢的那個人時,卻覺得最緊要的那句話重若千鈞,好多話到嘴邊都又咽了回去;結果呢,到最後跟人家道“再見”了,還沒有提到借錢的事!

有些人則有他們的“高招”。他們向人借錢時,竭力掩飾他們缺錢花的真相,總要編出一些“體麵”的借口,比如“某某借了我的錢到了期還沒還我”啦,“我銀行裏有錢,但取款不方便,先向你借一點,過幾天領了薪水還給你”啦,“這次出門錢帶少了點”啦,等等,目的在於表明自己錢是有的,隻是臨時出了點小障礙。

“其實,這些借口都是毫不必要的。”卡耐基曾經對別人說,“你借錢的對方並不在意這些,也十分明白你這是在為自己下台階,挽麵子。他(她)若是願幫助你,是不會追究你缺錢的原因的,也不會因為你向他(她)借錢就小看你。如他(她)要蔑視你的話,你找借口他(她)反倒會在心底時譏笑你。”

那麼,卡耐基自己是如何向人開口借錢的呢?

他說:“向人借錢應當直截了當地提出來,不必噦裏噦嗦的向對方解釋這解釋那的。對方願意借的話,你不用多說他也會借給你;反之,你說的再多也是白費口舌。你直接提出借錢,對方不答應,你隻要說聲‘沒關係’就是了,談不上什麼尷尬呀,下不了台呀之類;如果你先講了一大堆借口,對方卻依舊拒絕,這樣反而使雙方都可能陷於尷尬之中。”

麵子學大師說,當今社會,生存競爭愈加激列,真可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擠得過去就是贏家。擠不過去,輕則落伍。重則落水。但不擠更不行,即便一身臭汗,披頭散發也要搏上一搏。千萬不要站在岸上,自視清高,喪失了大好良機。然而總是有那麼一些人,眼眶子太高,大事幹不來,小事不願幹,覺得太丟麵子,有失身份,寧可委屈受窮,也不肯放下架子。中國老百姓有句俗話:“管他臉不臉,混個肚子圓。”這話雖然有點兒過火,卻也不無道理。

四、好男不和女鬥

琴·安德森及高登在友人心目中是一對模範夫妻,當琴提出與丈夫離婚時,可把那些朋友全嚇呆了。

琴與高在讀大學時即是甜蜜的情侶,琴畢業後,他們立刻結婚,同時移居紐約。高登是個公認的傑出的年輕建築師;琴在一家婦女雜誌社工作,後來升到時裝主編,高登因此開心極了。這對迷人的夫婦常被一群常見報的作家、藝術家、設計家邀宴。高登為一家大工程設計,獲得大筆傭金後,就有自己開公司的想法,琴也為這件事高興,然而,事情後來發生了變化。

有一天晚上應酬回家,琴和丈夫聊天時,發現丈夫沒有任何反應,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些疲倦?”

高登回答說:“是的!我又煩又累,真受不了別人稱呼我‘琴的丈夫’。”

琴敏感地發現丈夫的自尊心受了傷害,趕緊解釋說:“因為這些人全是時裝界的人,所以才會這樣說。如果是建築工程界的人,一定會稱呼高登太太。”

可是丈夫反駁說:“那種情況自然不一樣,因為我畢竟是男人啊!”

自從這次以後,琴盡量在家不談公事,但是情況卻不見改善。不久,她獲獎了,她的照片及時裝界的評論文章見諸報刊,這件事更深深地刺激了高登。他為此要琴下決定做個家庭主婦。因為他已經受夠了別人稱呼他為“琴的丈夫”。琴卻不願做家庭主婦,她認為自己這兩方麵都兼顧得不錯。

後來,他們開始爭辯不停,高登借酒澆愁,養成了酗酒的習慣。在一個深夜,約兩點左右,高登借著酒意,故意把太太推進浴室裏揍了一頓,並撕破她的衣服,對她大聲吼著:“好吧!如果你想和男人一樣,那麼我就把你當作男性對待。”

琴容忍了這件事,建議丈夫一起去看婚姻專家或心理醫生,但是被高登所拒絕,於是她隻有尋求離婚一途,而令親朋好友驚訝不已。

麵子學大師說,千百年來,許許多多的戲文小說,都在講著一個古老的故事:女人冒著風險,曆盡千辛萬苦,輔助男人進京趕考,男人考中狀元、探花或榜眼,便將原來的發妻或情人拋棄了。

如今的新故事可不同了,往往是女的考取了博士生、碩士生、出國留學生、或在文壇、歌壇、影壇上出了名,或由於事業的成功而成為社會知名人士,男人們便將她們“拋棄”了。這種情況,中外都有。

有個少女在南方小城的一家工廠當廣播員,她已和廠宣傳科一位小夥子暗暗好了兩年。在她那問小小的播音室,她和他一起度過了許多甜蜜的時光,開始是他來送稿、改稿,她播稿。後來他來送書,他們一起看書。再後來他給她寫了一張約條,她也給她回了一張。他約她到附近一座山上去玩,她便在山腳下的一棵老槐樹下等他,他們一起商量去考大學,又一起複習功課,一起設計未來美好迷人的生活他們一起參考了高考,通知書下來了,隻有她,沒有他。那天晚上,他們在城外的那條江邊坐了一夜,誰也不想說話。最後他歎了一口氣,說:“你去吧。”

她說:“你等我。”

來到校園之後,盡管學習很緊張,但她一天一封信地往回寄,她在極度地焦盼中等了一個月,終於等來了他的一封信。她沒看完,便撲到床上嚎啕大哭起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上了大學,他就不能和自己結婚呢?為什麼說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