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向遠想了想,還是約定好一個地址和她見麵。
她早早就到了,冬日的午後有些慵懶,陽光隔著厚實的玻璃照進咖啡館裏,玻璃外時而有各‘色’各樣的人走過,她盯著觀察了好久,直到盛向遠過來打斷她的視線。
“景之,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
“向遠,盛業集團那個合作計劃能‘交’給我們公司嗎?”她也沒迂回,直接問。
“什麼?”盛向遠重複問一遍,景之沒有說話,她知道他聽懂了。
“景之,你這麼長時間都不聯係我,一找我直接就讓我給你黑幕,你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麼了?!”他有些氣憤地問,“是不是盛致宸到美國不回來不要你想起我了?”
她忽然站起來,慌張地拎起包就要走,“既然不答應就算了。”心裏卻在暗罵自己,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再怎麼樣,也不能通過盛向遠對盛業集團做點什麼。
景之一口氣跑到外麵,盛向遠沒有追出去,她失魂落魄走在街頭,根本找不到方向。
晚上,回到醫院時,盛致宸正躺在‘床’上等她,景之不知道他暈倒的事,疲憊地問他下午有沒有好一點。
在她沒回來之前,他的目光一直是朝‘門’口的,現在她回來了,他反而轉向窗外,“我答應你一直呆在這裏,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以後你不要‘插’手了。”
他聲音冷冰冰的,她聽出他的不高興,好像這一切都隻是她的一廂情願,這樣一次次她覺得夠了,“盛致宸,你以為我像現在這樣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我給了機會離開,甚至現在你都可以走。”也不知道他今晚是怎麼了,每一句都帶著刺,每一句都刺進她的心裏,血‘肉’模糊。
可經過昨晚,她已經不敢再惹他生氣,她強行克製自己忽略他的殘忍,“你要是沒事我要睡覺了,上了一天的班很累。”
她在他‘床’對麵搭了一張小‘床’,景之洗漱一番就爬上‘床’,背對著他,她假意把被子‘蒙’起,眼淚一滴滴下來,又不敢哭出聲,她真有種窒息的累。
突然有人將她被子掀起,她抬起頭,就看到他溫柔地撫‘摸’她的發絲,“真是個傻瓜。”
那麼寵溺的語氣,和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她哭得更厲害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多眼淚。
盛致宸將她摟住,“景之,我答應你,為了你我會好好活下去,但如果我堅持不下去,以後你也要好好活著。”
“你為什麼會堅持不下去,醫生說隻要好好休養你一定會好的。”她委屈地說。
“我是說假如。”
“不會有假如的,不會有的。”
這一夜,他們之間終於釋懷,盛致宸答應她不會再去做旁的事情一心休養身體,這是景之最興奮的,然後在她的一番盤問才知道,原來盛業這些天的動作都是朱能搞出來的,而朱能之所以這麼恨盛業集團,主要是盛致宸和林鶯鶯有曖昧關係,他一直喜歡林鶯鶯。
景之表示很不開心,“為了這個上次在魅力會所,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喝那麼多酒差點喝死。”
盛致宸深刻地道了歉,一要捂住‘胸’口她就緊張起來,“算了算了,你還是不要‘激’動了,我原諒你了!”
他‘奸’計得逞的笑笑,沒有告訴她那晚他是怎麼度過來的,最後盛向遠那個電話也是他打的。
她幫他到外麵買包子,剛走出醫院,手機剛好響起,是個陌生號碼,她困‘惑’地接起,隻聽裏麵一陣嘈雜,接著傳來一陣嘶吼,“你這個小□給我滾出來。”
景之皺眉,為這麼惡心的髒話,“對不起,你打錯電話了。”
“景之,你給我裝什麼裝,你有本事打電話給向遠怎麼就沒本事在我麵前承認!”
她聽了出來,這個聲音應該是何雲山的,平時她都很溫柔,第一次聽到她憤怒的聲音,倒也沒聽出來。
“阿姨,你找我有什麼事?”自從她對盛致宸母親做的事後,她對她就沒什麼好感。
“你還問我做了什麼事,你不是和向遠沒關係了嗎?為什麼有事還要找他,你到底要不要臉。”
她就像個潑‘婦’一樣大罵,旁邊經過景之的人都要鄙視地看她幾眼。
作者有話要說:要完結啦~
麼~麼~噠~
對了,基友的文,炒‘雞’好看啊~#拯救了文荒好久的我#推給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