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戲諸侯 55 秦心 ,好久不見。(1 / 3)

承良見著南榮琰的摸樣,輕哼一聲,沒有說話,便靠近些也看向桌上鋪滿的地形圖,眸子黯了黯。

蜀州和諸州相隔甚遠,偏偏必經之路會有一個小峽穀,要是帶兵上峽穀兩側的山峰的話,難度甚高,但要是就這麼正麵麵對劉國丈的軍隊的話,怕也是不行。

除非....

南榮琰嘴角微勾,看著承良邪肆的說道:“其實我們可以先不去找劉博藝的麻煩。”

承良稟眉,說道:“哦?你又想到了什麼?”

南榮琰嘴角一挑,斜看了一眼承良,說道:“以前有一個農民,一天路過一山崗,見到兩隻老虎在吃一條牛,農民想趁機把老虎刺死,有人勸阻他說,這兩隻老虎現在正在興頭上,誰也不退讓,等一會吧,它們就必然會爭鬥起來,兩強相爭,必然是兩敗俱傷,到那時你再去刺殺老虎,肯定會一舉兩得。”

南榮琰說著看了一眼笑嫣嫣的承良,繼續說道:“這個農民就依計而行,後來果然把兩隻老虎都殺了。”

承良聞言,會心一笑,說道:“你想坐山觀虎鬥?”

南榮琰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看了一眼承良,說道:“現在南兆和紫雲一點大戰的跡象都沒有,本王才不信遷煜和樓旭遠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朝陽已一分為三,本王猜他們早已坐不住,隻是在等一個機會而已,都知道本王和劉博藝有私怨,他們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即想螳螂捕蟬。”

承良眸子暗了不少,輕聲道:“那我們是要做那個黃雀?”

南榮琰露出那一抹專業的痞笑,說道:“非也,非也,秦心這一招就是想讓這幾國大亂,她才是最後捕黃雀的獵人。”

承良臉色顯示著難以置信,說道:“秦心?她想做什麼?”

南榮琰嗤笑一聲,輕聲道:“她、想做什麼?怕是隻有她才知道吧。”

承良見著南榮琰臉色明明笑著,可是這是他第一次見著這麼笑著嚴肅的摸樣,輕歎一聲,說道:“她是想讓這個天下隻有一位獨裁者嗎?”

南榮琰眸子微閃,輕聲道:“也許吧。”

“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難道一直按兵不動?劉博藝萬一帶兵打過來呢?”承良疑惑的說道。

南榮琰這時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封,遞給承良,輕聲道:“這是皇甫卿給本王的求助信。”

承良接過後,打開抽出信紙,看著信紙上的一排排的字,眸子暗淡不少,看完後才看向南榮琰,說道:“難道你又想與朝陽的皇帝合作?上次的事情難道還沒有給你一個教訓?”

南榮琰看了一眼承良,說道:“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本王一時仁慈,現在哪裏來的這麼多事,不過,皇甫卿倒是很會利用人,盡然讓秦維風派兵來鳳城,不過...梨城的懷王不是吃素的,本王倒是想看看皇甫卿現在如何解決秦心擺出的這一場戲。”

承良見著胸有成竹的南榮琰,輕歎一聲,說道:“你有把握就好,皇上現在也在慢慢的打理朝堂之事,如果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地後,你、就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吧。”

承良一直都知道南榮琰想要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做個閑散王爺,雲遊四海罷了,可是,當年的太子南榮傑為了對南榮霖和南榮琰兩兄弟趕盡殺絕,不惜那自己的命做賭注,讓南榮琰兩兄弟死,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南榮琰兩兄弟福大命大逃過了一劫,都說,你現在不殺死我,等我有了還手的機會,便是對你一擊斃命。

南榮琰為了報仇,直接把南榮傑的頭當著皓月的文武百官親自砍掉,那段時間皓月也是人心惶惶,南榮琰劫後重生的地方就是鬱家,沒人知道南榮琰那段時間是怎樣過來的,隻知道,他再見到南榮琰的時候,南榮琰像是變了一個人,明明臉上掛著笑意,但是怎麼感覺都沒有直到眼底。

南榮琰覺得好久沒有人對他說這句話了,看了一眼承良,說道:“塵埃落地?怕是隻會不死不休。”

承良的眸子黯了黯,這天下誰不想五國並一?盛世了幾百年,是人都要活動活動脛骨吧,怕是,這一戰過後,不知他會在何處...

承良走進南榮琰,拍了拍南榮琰的肩膀,說道:“沒有你說的秦心,這五個大國都會隨時打起來,秦心隻不過是一個導火線而已,那這次我們就先等著南兆和紫雲吧,反正諸州到蜀州也要經過那個峽穀,我們便在那裏設一個關卡。”

南榮琰見著麵前的人,輕笑道:“果然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甚得本王的心。”

承良嘴角噙出一絲微笑,說道:“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鬱家,唉。”說著又拍了一下南榮琰的肩膀,便轉身走了出去。

南榮琰嘴角微抿,鬱家?嗬~都是互利互用的關係?還想本王怎麼樣?娶鬱婷婷?

梨城。

皇甫軒看著在下首位坐著的赫弘和赫雲,劍眉微揚,他是沒有想到他的外祖父和舅舅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就來倒戈與他,可是...隻要有人支持他,他誰都接受。

赫弘看了一眼上位者坐著的皇甫軒,在心底輕歎一聲,上次在梨城外和皇甫軒見麵後,他們就商量著如何詐死騙過皇甫卿,又不讓淑妃和赫老夫人在京城中受委屈。

那日過後,還是和皇甫軒實力的交戰了一把,得虧這把老骨頭了,雖然隻是指揮著將士,可是,那也難啊,讓他一個文官來大戰,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那日他和赫雲特意騎在馬上。

而在另一麵的皇甫軒拿出一把弓箭,隻對準他們,當時給他嚇的,原計劃不是這樣的,可是,沒想到皇甫軒為了戲演得更為逼真,便是直接把箭射下他,那一刻他覺得死定了,而心中也痛恨起了皇甫軒,那一刹那從馬摔下來的時候,簡直是沒有要了他的老命,看著他的兒子也是同樣的摔在了地上時,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絲震驚和恐慌,隨後便暈了過去。

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等醒過來的時候,便在皇甫軒的軍營中,當時看著皇甫軒麵帶笑容的摸樣,讓他現在都有點害怕,皇甫軒說道:“外祖父,要是孫兒不這麼逼真,怎麼瞞得過父皇派來的眼線?不過你放心吧,外祖父在他們眼裏隻是一個死人了,所以也別當心母後們在京城會受什麼委屈,外祖父,你現在和舅舅隻要好好跟著孫兒便行了。”

赫弘一聽,那蒼白的臉上都不由的抽搐起來,到底他這個老狐狸沒有算過這個小狐狸啊。

赫弘見著上位上坐著的皇甫軒,輕歎一聲,說道:“軒兒,你看現在,劉國丈已經把鳳城邊上的十幾座城池全都歸納在了西塘,朝陽現在等於毀了半壁江山啊。”

皇甫軒聞言,隻是輕嗤一聲,若無其事的說道:“他這樣正和我意,要是劉國丈真心的要幫著父皇,那本王還怎麼奪了父皇的江山?”

赫雲聞言後,不由的覺得不妥,說道:“軒兒啊,你看看現在,朝陽已經一分為三了,要是..要是劉博藝現在突然歸順或者和皇上聯盟,那我們豈不是正在油鍋裏翻滾的東西嘛。”

皇甫軒見著赫雲害怕的摸樣,臉上沒有冷,反而笑意更甚,說道:“舅舅,你知道當初是誰讓本王起義的嗎?”

赫雲看著皇甫軒的臉色,說道:“難道會是劉國丈?”

“非也,是秦丞相的大女兒。”皇甫軒笑嫣嫣的看著赫雲說道。

果然,赫弘和赫雲一聽,臉色明顯變得沉重了許多,赫弘見著皇甫軒還是笑臉的摸樣,沉聲的說道:“秦維風的女兒?”

皇甫軒看著他們臉色後,心情才好了一點,當時他知道是秦心的時候,也很震驚,在看看赫弘和赫雲,覺得他那個時候也沒有怎麼震驚嘛,輕咳一聲,說道:“是的,外祖父,是秦維風的女兒。”

赫弘和赫雲相似一眼,赫弘說道:“那就是說劉國丈在那個時候就有了背叛朝陽之心?”

皇甫軒輕笑,道:“怕不止是劉國丈吧,本王覺得倒是那個秦心,才是狠角色。”

赫弘和赫雲相似一眼後,赫雲說道:“秦心,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京城中的任何宴會,就算是第一次出現,也被皇上趕出了京城,沒想到一出了京城倒是出了這麼一手。”

皇甫軒聞言,想著那日見到的女子,便說道:“秦丞相是不是有位妾侍姓柳?”

赫弘回想了一下,便點了一下頭,說道:“秦維風好像是有那麼一位姓柳的姨娘。

赫雲像是想到什麼般,說道:“我還記得這個柳姨娘好像是當年那個柳國棟的女兒。”說著看了一眼赫弘,說道:“是不是啊,父親。”

赫弘也是回想了一下,當年秦維風和劉國丈的二女兒還有柳國棟的大女兒之間的事,京城世家中傳得沸沸揚揚,便也點了一頭,說道:“是的,軒兒,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那個柳國棟?”

皇甫軒聽著眸子黯了黯,要是秦心說的是真的,那他豈不是被當猴耍了?於是又問道:“秦維風的那個柳姨娘和太子府有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暗地中。”說著用一個深邃的眼神看著赫弘和赫雲,在京城一輩子了,不會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吧。

果然,赫雲聞言,說道:“你還真別說,太子那個側妃也姓柳,不過就是不知道跟秦維風的那個姨娘有什麼關係了。”

皇甫軒的眸子沉思了不少,都姓柳?秦心說,柳芷柔的姑姑是太子的人?如果按照劉皇後與秦維風妻子的關係是太子的人也無可為,但是,巨他的了解,那個柳姨娘和劉皇後的妹妹關係都很不好呀,那麼,就是有人在另有圖謀。

皇甫軒看了下首坐著的兩位後,才說道:“聽說父皇排了秦維風要去收複鳳城,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赫弘聞言,說道:“軒兒,這事咱們就別管了,秦維風要去鳳城就讓路,看他們如何演這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