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把我摔痛了。”兩個小包子在地上委屈的嘟著小嘴,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哦,不好意思,父親沒有注意到,來自己起來吧,出去玩,父親和你娘親說說話。”這個當父親的頭也不回的說,直勾勾的看著我,看的我發毛。
“你,你是誰呀?”雖然你長的好看,還挺好看的,可是你這樣對我,你孩子的娘親知道嗎?
“我,我是你師父呀,也就是你的相公,身兼數職,還是你的大夫兼你孩子的保姆。”帥氣男子把我的頭抱到了懷裏。
“哎,哎,我不記得我認識你,你鬆手。”我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把他給推開。
“哦,哦,我忘了,你這才醒過來,會有短暫的失憶的,過幾天就好了,小離,你要喝粥還是米湯?”男子問我,不過我覺得粥和米湯有區別嗎?
“我想吃肉。”舔了舔嘴唇,我的肚子空空的,沒有油水了。
“不行,你已經昏迷了二年了,吃肉要等上十來天,現在隻能喝流質的東西。”男子剛才眼裏的寵溺沒了,現在那一臉的嚴肅。
你昏迷了二年,是說我昏迷了兩年?抬手就掐了一把,完了,我八成是還在昏迷,怎麼一點額都不感覺痛呢?
我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小離,你想吃肉真的不行,你掐我也不行。”男子指了指他的胳膊,已經被我掐紅了。是說我怎麼不痛。
“哦,掐錯地方了,我是想掐我自己來著。”我想掐自己,卻被他攔住了。
“是真的,你真的醒過來了,再不醒,我都準備帶著孩子們改嫁了。”男子把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好舒服,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娘親,娘親,你看這朵花好看嗎?”其中的一個包子跑過來,舉起手裏黃黃的花給我看。
“娘親,娘親,你看我的這朵。”又一個包子舉著紅色的花擠到我麵前。
“這是?”這是誰家的孩子?
“小離,這是你昏迷前生下的雙生子呀,這個是姐姐,這個是弟弟,姐姐叫景小小,弟弟叫景胖胖。”男子,也就是他說的我的相公,給我介紹著。
“那你說你是我的相公,你叫什麼名字?”抬頭我問他。
“我叫華鎣,華鎣上仙的華鎣。”
“那你是叫景華鎣?”一般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跟著父親姓的嗎。
“我就叫華鎣,如果娘子想讓我姓景也沒關係的,娘子,你姓景,你叫景小離。”華鎣給我解釋了半天。
哦,原來我姓景,不過華鎣,這兩孩子的名字是你起的?難不成我這相公沒讀過書?
“小小,胖胖,來到娘親這裏來。”我一聲令下,兩個包子爭先恐後的朝床上爬來。
看了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裝束,我徹底敗給他們的爹了。
“一個是男孩子,一個是女孩子,你把他們都穿的一樣,怎麼分?怎麼分?”雖然我覺得他們的父親腦子不好使,可是莫名的卻很喜歡這兩個包子,也許真的是我生的,要不我怎麼覺得很親切。
“娘親,爹爹把我們分的很清楚的,姐姐耳朵後麵有一顆朱砂記,我的沒有。”胖胖把姐姐的耳朵指給我看,果然有一個。
“那這孩子的名字你也起的太沒水準了吧。”我很嫌棄。
“隻是暫時的,你是他們的娘親,不得等到你醒了起呀,我隻是覺得叫著順口,可沒這個權利。”華鎣收一攤。
果然和華鎣說是一樣,慢慢的我每天都恢複一些記憶,想起了華鎣是我的師父,想起了我懷孕生子,想起了他為了我差點兒沒了,想起了許多許多。
“娘親,你看我的裙裙好看嗎?”景小小穿著粉色的小裙子,在我麵前美美的轉著圈,兩歲的孩子,走路還不是很穩,差點兒摔倒了,我扶住了她。
“娘親,你們偏心,為什麼姐姐有裙子,我沒有?”景胖胖在一邊氣鼓鼓的。
我也一手拉過他,一邊抱一個坐在我的膝蓋上。
“胖胖,你是男生,男生就不能穿裙子的,你和你爹爹一樣,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看你爹爹穿沒穿裙子?你以後可是要好好保護姐姐的哦!”摸了摸胖胖的胖臉,這兩孩子粉雕玉琢的,很像他們的父親。
“那姐姐和娘親都是女孩子,以後我和爹爹就來保護你們兩個。”胖胖半懂不懂的。
“娘親,我也要保護爹爹和弟弟。”小小也湊合了進來。
一邊親了一下,孩子們真是太懂事了。
“夫人,夫人,您的藥。”喜妹衣袂飄飄的走了進來。
喜妹已經變化成了人形,隻是腿還有一點兒沒有變化到,不過穿著裙子也看不出來,咋一看還是一個翩翩美少女呢。
“汪汪,汪汪。”一條小小的狗跑了進來,舔著小小和胖胖的手。
“哪裏來的小狗?”我驚奇的看著小狗,難道真的是師父養的?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麵的小狗?
“爹爹抱回來的,他說小狗長的像娘親,小狗的名字叫小離。”小小和胖胖蹲下身子,逗著夠玩。
像我,明明像華鎣好吧?還叫小離,應該叫華鎣。
“娘親,你不知道,爹爹可喜歡小離了,他經常都要親小離的。”小小也親了上去。
好嘛,華鎣,我跟你結下梁子了。
“夫人,這是華鎣上仙給您做的栗子糕,還熱乎著,您快吃吧。”喜妹把栗子糕端到我的麵前。
我嚐了一口,還是那個味道,不由得我就吃了好幾塊,好東西要分享,我讓兩個孩子吃,小小和胖胖卻不吃。
“喜妹,喜妹,小離,小離我那喂狗的栗子糕呢?怎麼剛做好就沒了?”華鎣看了看我麵前的栗子糕?
“嘔,嘔。”我的胃一陣兒的翻騰。
“算了,你吃了就吃了吧,我再去給狗狗做。”華鎣偷笑著轉過去。
“喜妹,這栗子糕是喂狗的嗎?”吐了個痛快,我有氣無力的質問喜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