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為跟安然約好去看打造好的器具,顏又夏便起了個打造。
原本是想命人送到別院裏來的,但是一來眼看著傷好的差不多了,顏又夏整日待在別院裏也有些無聊想趁著這機會出去轉悠轉悠。
二來若是發現器具打造的不對或者是需要調整的地方,便也能及時返工。
換了身輕便的衣裳,她便來著凝煙來到了廳堂內用早膳。
這幾日,不是她爬不起來就是安然爬不起來,或者是時瑾年不在別院內,三人很少有在飯點都能到場的,便都是講膳食拿到屋內用的。
要說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去廳堂用膳。
當然走到時,那兩人早已坐在了桌上,一人端坐著,一人身子歪著,一副子還未睡醒的模樣,見她進來安然軟綿綿的揮了揮手。
顏又夏嘖嘖兩聲:“你白日睡晚上也睡,怎麼還是一副懶骨頭的模樣,騷年,要節製啊!”
“大早上的,別逼我打你啊。”安然瞪了她一眼,女孩子家家的,說什麼胡話,這又不是在開放的現代,沒見著還有人呢麼。
顏又夏倒是無所謂的嘻嘻一笑,衝著時瑾年道了聲早。
對於語言,她還是很直到分寸的,這話說出來,若是放在現代,大家自然都懂事什麼意思,但是在這裏,一無文獻資料,二無環境影響,時瑾年就算起疑,也根本無從查找,估摸著頂多會以為這是她跟安然開的玩笑罷了。
不得不說,姑娘還是太年輕了。
時瑾年揚了揚眼角,笑而不語,隻是其中的意味估計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怎麼聽說昨晚你們又玩了一出大的?”安然邊啃著糕點邊搗了搗身邊的顏又夏。
後者不滿的撇了撇嘴:“我說安大爺,你不知道什麼叫食不言寢不語麼?”
“哥還年輕著呢,別亂叫,給我說道說道。”安然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雙眼綻放著八卦的光芒。
“也沒什麼,就是白天那個傻嗶——被我擺了一道心中不痛快,結果晚上想溜進來嚇唬我,結果被機智的我發現並且當場拿下!後來叫來了凝煙女王,狠狠的抽了他兩鞭子,抽的他醉仙欲死,幾乎仙去,又被而後敢來的時大王嚇了一通,差點失禁,這才滾了回去,就是醬!”
顏又夏一口氣從頭說道了尾,而後深呼吸一把,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好像胃口也好了幾分!
安然受不了的捂住臉:“你不去大橋下麵說書可真是難為你了。”
“失禮失禮。”顏又夏嘴上說著,麵上卻露出得意之色。
現在想來,自己講窗戶墊高簡直就是如來神筆,太有先見之明了,說起來,古代這種窗戶當真是危險的很,窗棱又是木製的,在她看來,簡直一點安全性都沒有。
隻是說道君禦衡,怎麼一早沒見到他,於是便向著時瑾年問道:
“對了,那傻嗶——呢?怎麼沒見著?”
麵對她跟安然你來我往的鬥嘴,時瑾年始終在一旁微笑的聽著,時不時給顏又夏的碗裏添上幾筷子小菜,見她問起,便放下手中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