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猥瑣老頭陰笑著搖了搖頭,他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的模樣。一抬手,所有的衛士已經將酒館團團圍住。一群衛士則直接踹開大門衝了進去。
“保護大人上去休息,記得帶點酒給大人的傷口消毒”帶頭的銀甲侍衛抓著劍盾就衝了過去,同時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立刻就有兩個左右銀甲侍衛扶著約爾士往酒館的樓上走,還有一個人從櫃台的地方抱了壺酒跟上去。
剩下的銀甲衛士無一例外握緊了手中的劍盾,他們知道憑借自己那麼點人或者根本無法阻擋,所以連門都沒有浪費時間去阻擋,直接護送約爾士往樓上走,雖然這樣可能根本不可能爭取到多少時間,因為周圍已經團團圍住,約爾士現在傷成這樣是無法逃出去的,但隻要是能讓約爾士多活一秒,多恢複一點實力,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心甘情願。
約爾士感受著周圍的一切,身上中的若隻是普通的兩支箭矢,那不至於讓他失去所有戰鬥力,但是這兩支箭矢上蘊含一種森林精靈特地煉製的特殊毒素,中毒者會出現短時間的四肢麻痹,無法動彈,更別提戰鬥力,所以他才隻能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以死相護,任由他怎麼勸說自己的士兵放下自己去領賞金,卻就是沒有用。
“噌、噌”幾個帶著約爾士的士兵突然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
不是他們已經叛變,要給約爾士個痛快的,而是他們發現樓頂有一個奇怪的青年。
怎麼奇怪個法呢?
法凡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一片混亂、悲傷,四處蔓延著殺戮、血腥、絕望,依稀的火焰鋪在法凡城裏,將這夜班的漆黑照亮,宛如一片地獄即將到來的場景,但是眼前這個男子卻是一臉悠閑的喝著酒吃著肉,似乎一點都不這一切放在心上,漠視著這一切。
這那個男人自然就是柴琅,他打著哈欠眺望著整個法凡城,這種場景他也曾經見過,比如穆斯比爾,當初自己帶領大軍進入那座城市的之後也是如此。
這就是英雄無敵的主旋律,沒有必要值得同情,喝點小酒、吃塊肉,悠閑自然,柴琅對於約爾士上到酒館,他表示無所謂,反正開啟疾風步誰都找不到他了。
“你是誰?”一個銀甲侍衛大吼,手持的劍盾已經護在了約爾士的滿前。
柴琅回頭望了一眼,砸吧砸吧嘴,抓起一壇酒壺就準備離開,哪知道約爾士突然發出聲音,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試探到“馬....馬丁大人”
“馬丁?”柴琅停下了腳步,他記得他認識的人裏麵有馬丁這個名字。
“馬丁大人,是您嗎?您沒有死嗎?”
柴琅轉過身來看著約爾士“馬丁是誰?和我很像嗎....”剛說完柴琅突然想起來,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奧丁.克裏斯”的父親好像就是馬丁...
好久沒有提起那人,都快忘記這名字了。
“不對,你不是馬丁大人,馬丁大人就算是還活著也不可能那麼年輕”約爾士突然搖晃的腦袋,眼中留淚珠毫不留情的滑落著,他剛剛升起的希望變成了失望,甚至更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