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你們今天都沒吃飯嗎?那麼久都沒有把他們拿下”猥瑣老頭指著自己侍衛的腦袋開罵,他是不擔心約爾士能夠跑掉,在周圍他都已經布置好了人手,隻要約爾士敢從樓上跳下來,他布置的人手就立馬會將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讓他插翅難逃。
不過,看到自己平時花大價錢養的精兵竟然如此無用,過了那麼久還拿不下約爾士的十來個親衛,這讓他很沒麵子,罵他們已經是最輕的,要是平時他一定要殺兩個正一正軍風。
“是,羅薩大人”幾個領頭衛士屈辱的點點頭,他們知道這次事情結束之後估計不會有好日子過了,當即咬緊牙關轉頭朝著平日裏一起的兄弟,爆喝一聲“殺”,大步一邁,他們帶頭衝在前方,手中的武器直衝銀甲侍衛的腦袋。
都怪他們,為什麼不幹脆一點死去。
這次所有的衛士都被調動了起來,可能是隊長的號召,或者是大boss的生氣,讓他們清楚必須將眼前的敵人攻克,所以準備用人數優勢,咬都要咬死他們。
“舉盾”本來十三名銀甲衛士現在就隻有八名,而且各個帶著不小的傷勢,仿佛每一個人被風就要倒下一般,但是他們卻是依舊牢牢的封鎖了上樓的樓梯,不讓任何一個人通過,看似一衝即潰,但是卻永不倒塌。
“鐺”一擁而上的衛士還是被銀甲侍衛擋下來,紋絲不動。
“繼續殺”一個隊長大喊。
再一波,有一波衝擊,他們也就要擋不住了。這是所有發動衝擊的衛士心中的方法,可是結果呢,永遠是這道看似脆弱不堪的防禦陣擋下了所有的進攻。
“噗”這次連續的衝擊出現了效果,一個銀甲侍衛的胸膛被長槍穿透,直紮入心髒,必死無疑。
“啊”銀甲侍衛大吼一聲,咬緊牙關,頂著長槍,用他這輩子所有的力氣用盾牌將自己麵前的家夥推飛,手中的長劍胡亂的劈開,他殺出一道血路,讓身後的其他兄弟有時間收縮陣型。
而最後是他剛斬下了一個人的頭顱,一個人的手臂,被立刻數十位敵人分屍。
“兄弟,一路走好,等著我們”剩下的七名侍衛心中淡淡道,他們也並沒有辜負袍澤用生命換來的空擋,立刻收縮陣型,依舊沒有留下絲毫的縫隙讓敵人有機可趁,他們每一個神情依舊冷漠,沒有因為生死與共的兄弟死去而悲傷,因為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悲傷。
眼淚?這種奢侈的東西不是他們可以擁有的,而且他們相信,自己馬上就會去陪自己的兄弟,區別不過是先後而已。
“你們這群廢物,繼續進攻,繼續進攻”又是一次進攻無果,羅薩頓時就氣炸了,大呼小叫的讓所有的衛士繼續進攻。
衛士趕緊又衝了過去,隻不過那種不可能衝破敵人防線的念頭在他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仿佛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沒有人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但是銀甲侍衛們知道,自己一定要堅持到最後,最後是多久?或者是永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