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春光明媚、春雨綿綿、都是適合說江南春天的。過年後,花安遠回京城時,小草跟著一起離開。小草走時,對花淺說:“小姐、我現在瞧著姑爺對你是用上心。這樣我也可以放心回去。”花淺送別小草後,心裏一直有著若有所失,不過,葉雪塵現在反而能夠注意到花淺的心思,對花淺安撫說:“淺兒、等到你身子調理好後,我們回京城。”葉雪塵在成親後,專門找江南有名大夫,幫花淺調理身子。
葉雪塵和花淺因不放心花爺爺獨自居住,又加上葉爺爺力邀,花爺爺才到葉府來居住,花爺爺定居時,不忘記提醒葉爺爺:“葉子、是你說,這院落是我孫女婿和孫女的府第,你們極力邀請,我給麵子才來住的,以後你可不要在我麵前多說話。”
葉爺爺給花爺爺氣得頭頂冒煙,自已和花爺爺鬥了一半輩子,親上加親,要不是自個奸計,想來以葉雪塵和花淺兩人的個性,隻怕還是在相敬如賓的地方漫步著,那有現在這種春意融融的情景。葉爺爺轉頭,瞧自已的孫子葉雪塵,想求得同情一票,誰知葉雪塵笑笑,言下之意“爺爺、你曆害,你自個可以擺平。”葉爺爺瞧瞧孫媳,隻見花淺瞅葉雪塵一眼後,對著葉爺爺淡淡的笑著。
葉雪塵悄悄伸出手扯扯花淺,笑對葉爺爺和花爺爺說:“爺爺、你們好好聊聊,我和淺兒有事,失陪。”葉雪塵要走,花淺自然是不會留在那兒的。隻是花爺爺伸出手扯扯花淺,花淺隻有留下來,讓葉雪塵先走。花爺爺對花淺說:“淺兒、我想吃林掌櫃那兒的菜,味美,我們呆會去吃,可好?”花淺笑看花爺爺,還未來得及點頭,葉爺爺接著說:“淺兒、我也去。”葉爺爺自從知道跟著花淺去林叔那兒,就有好料吃,葉爺爺生意人的本色,讓他是從來不放過這種機會的。
葉雪塵在房中翻看著葉爺爺偷偷塞給他的書,想起葉爺爺給書時,很神秘的對葉雪塵說:“雪塵、這書是我們祖上傳的,是寶書,我現在交給你。你就好好看,一定要淺兒敗在你的手下。”葉雪塵當時接過手,隻來得及看書麵寫著《春》,就聽到花爺爺說話聲音,葉爺爺趕緊把書往葉雪塵懷裏一塞,悄聲說:“雪塵、可不能給花爺爺,知我給你這書的。”
葉雪塵臉紅紅的翻著書,看著書麵有五成新,就知爺爺誇張,說是葉爺爺年輕時打聽到的書,還是有可能,可是祖上傳下來的,就不可能。花淺遲遲未曾進房,葉雪塵放膽看著這本《春》書,不時感歎著說:“哦、原來可以如此。那可以試試。”當花淺進房時,葉雪塵快快的把書藏起來,葉雪塵臉紅紅的瞅著花淺,花淺見後過去伸出手,去摸葉雪塵的額頭,葉雪塵一把抓著花淺坐在腿上,葉雪塵抱著花淺,額頭抵著花淺的額頭,對花淺說:“淺兒、這會沒事,你陪陪我玩玩,好嗎?”
花淺聽後,一下子從葉雪塵的腿上跳開去,花淺急急的對葉雪塵說:“雪塵、爺爺他們叫我們陪著去林叔那兒吃飯,我隻是過來和你說聲。”花淺說完就要跑出房門。葉雪塵瞧到花淺現在對自已和防色魔樣的防備,想來就有些好笑,站起身一把捉回花淺,抱著入懷後,對花淺說:“淺兒、我昨夜不是沒有讓你累嗎?”花淺暗自生氣著,嘴裏卻不敢多說。
葉雪塵和花淺成親後,隻要在房裏,就會想著法子讓花淺生氣,花淺要是真的生氣時,葉雪塵就勢會同樣想著法子,讓花淺累得消氣。花淺從來沒想過,葉雪塵是如此賴皮的一個人。葉雪塵在花淺的麵前,能夠多無賴就多無賴,完全失掉在外的溫柔敦厚的樣子。花淺現在瞧著葉雪塵就如同看到狐狸精樣,對葉雪塵在房中的種種作為,又無法言語,反正葉雪塵點子多,多的是讓花淺認輸的。
葉雪塵暗笑花淺臉上無奈委曲樣子,這樣的咬著嘴唇的花淺,讓葉雪塵瞧後總會忍不了,低著頭,就著花淺柔柔軟軟的唇印上去,再深深的吻進去。直到葉雪塵自已覺得在花淺的口中留下自已的味道為止。葉雪塵望著花淺的眼裏,不再是平靜如水,反而波浪四起,又瞧向花淺紅腫的唇,眼裏一暗,葉雪塵再低頭時,花淺趕緊把臉埋進葉雪塵的懷裏。
葉雪塵現在心裏明白,看著一直對自已淡淡的花淺,在自已懷裏可以如花般開放時,不得不感歎,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花淺從來想不明白,為啥成親前,葉雪塵是君子,成親後葉雪塵成了無賴,這都是因為她以前對葉雪塵冷淡,讓一直護著葉雪塵的雲水寒怨上了,向晚怕成親後,葉雪塵還是會被花淺深深的壓在底下,到時雲水寒跟著不高興,便對葉雪塵說:“雪塵,你記得對淺兒,一要纏,二要粘、三要扮弱、四要強、五要賴皮、六要色。”向晚說完後捂嘴笑起來,對葉雪塵說:“雪塵、隻要你記得這幾點,淺兒心裏從沒有過人,她的性子再清淡,有人這麼去磨她,她也會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