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塵扯開懷裏的花淺,又忍不住親上她。葉雪塵以前就覺得自已對花淺的執著太深,理智告誡過自已,這樣不行。原以為和花淺成親後,對花淺的心思會淡些,卻沒想過現在反而對花淺如同著魔般,情根早已深種。
花淺在外還是喜著袍子,葉雪塵不阻止她,隻是將自已穿的貼身的好料子,讓花淺改下,貼身穿在裏麵,花淺自是不肯將還有九成新的袍子損毀,便直接去用新布料做袍子,葉雪塵常會無意中損壞花淺的新袍子和舊袍子,時間久後,花淺隻有動手改葉雪塵穿過的袍子,葉雪塵瞧著後,心花怒放的瞧著花淺,對花淺瞧了又瞧,打量著花淺從內至外,全是自已穿過的袍子改裝的,心裏有著深深的滿意。葉雪塵自然瞧不到花淺心裏暗罵著:“變態,死變態。”
葉雪塵瞧著花淺臉上的表情,微微笑著半抱她說:“淺兒、你要換袍子嗎?我幫你換。”花淺無語瞧著葉雪塵,花淺現在深深明白一件事,有時許多的事情,還是要由著葉雪塵好,想來葉雪塵的興趣也不會太久。葉雪塵瞧花淺的表情後,用手捏捏花淺說:“淺兒、你不要總是愛亂想。”花淺是抬頭都不想抬,由著葉雪塵幫自自已著裝,梳好頭發,釵上葉雪塵自已常用的。
葉雪塵最喜自已親自打扮下的花淺,在葉雪塵的眼裏,無人有花淺般的清麗。葉雪塵自是明白,花淺現在這樣,也隻是因自已是她夫婿,木已成舟的順其自然的由著自已。有時花淺眼裏的神情漂浮時,葉雪塵總有種心慌,不知花淺的心裏,在想什麼?
葉雪塵和花淺到府門口時,葉爺爺和花爺爺已等在府門口,見花淺的嘴唇紅紅,葉爺爺忍不住笑出聲音,花淺抬頭瞅著他一眼後,葉爺爺想著將要吃的美味菜,隻有收斂起笑聲。江南的葉府,沒有京城葉府的繁花似錦,自然在用車上麵,也同樣少了些許。幾人坐在車上,葉雪塵偷偷伸出手在衣袖下麵握住花淺的手,花淺扯扯手後,見葉雪塵臉上溫和的笑容,輕歎著由著他握緊。
葉爺爺輕聲問葉雪塵:“雪塵、淺兒的身子也讓你調理許久,你也該讓她有身子了。”葉雪塵笑笑說:“爺爺、這事我知。”花淺瞧他們兩個當麵前無人似的談論,花爺爺也搭上一句,:“雪塵、我也好奇你們的孩子,會是啥性子?”葉雪塵握緊要掙紮開去的花淺的手,麵上不改笑意,答道:“爺爺、我和淺兒的孩子,一定會是好性子。我會努力的。”
花淺隻有去瞧窗外,他們三人旁若無人的談談當作沒有聽到。下馬車時,葉雪塵扶著葉爺爺和花爺爺下車後,伸出手半抱著花淺下車,花淺下車後,一腳就踩上葉雪塵的腳,花爺爺和葉爺爺兩人全當沒看見,和出來迎接的林叔寒暄著。
林叔自從知花淺是女子後,有次對葉雪塵說:“葉二少、難怪五兒不愛人近身,我以前還以為他有暗疾,為他私下裏打聽大夫。”葉雪塵聽後,笑起來對林叔說:“林叔、我要多謝你照顧我娘子,你叫我雪塵就好。”林叔瞧瞧葉雪塵臉上的笑容,對葉雪塵說:“雪塵、你現在的笑容就真實多,你以前笑起來,讓人覺得有種寂寞。”
葉雪塵生意事多,生意上雖說有掌櫃的,但還是有些大方向,是要親自打理的,本來已準備一起回京城前,花淺的懷孕打破葉雪塵的計劃,葉雪塵徘徊在走與不走時,花淺隻有對他保證,自已在他回到江南前,都會安分在府裏呆著。葉雪塵不放心花淺,可是又不得不回京城,去處理那些事情。葉爺爺和花爺爺兩個說是自願留下照顧花淺,不如說是京城事多,兩人已不想再去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