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現在好好休息,等一會兒又得忙了。(純粹是動動嘴皮子,又站了十幾分鍾而已,哪有他人奔波來得辛苦。)
想不到自己這個可以站立三個小時記錄的人也會有腿酸的時候,莫不是年紀上去,腿腳不利落了?不對,不對,那是老年癡呆的前提,偶現在最多算是青年,這二十多到三十五為中青年,自己還處於青年的初期。安啦,安啦,如果我也叫‘中青年’的話,那大叔不就成…………嗬嗬,嗬嗬,想到大叔鐵青的一張臉,平日礙著寨裏兄弟多不得發脾氣,看他憋氣的樣子著時好笑。
“啪”有什麼東西掉進湖裏,濺起的水花打落在我的臉上。這兩丫不就是來回多跑幾次嗎,竟然偷著暗算我,膽大了連我也敢惹?看來平日裏我對她們太好了。看我不撓你們癢癢,不到你們求饒我就不是許諾。
奸詐的笑容爬上我臉,雙手做抓,一轉身:“看你姑奶奶的九陰白骨爪。”
但是……還我未等我反應過來,眼前一黑,失去知覺。我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甜甜的暈暈的,好想好想睡上一覺。
等到兩個丫頭回來,隻瞧見一圈圈蕩漾開來的湖水,那波紋越來越大,不久就消失了。
“姑娘……”
………………………………………………
“你們倆都給我住手。”
來者何人?
一個老人!
聶府管事推著一輛可以推動的椅子(恐怕是輪椅的鼻祖),端坐在椅上的是一個幹瘦的老者。花白的胡子、滿頭的白發,僂佝的樣子似乎是病魔纏身許久。
但,兩人隻是停頓那麼幾秒中,繼續投入打鬥。
“住手,咳,咳,咳。就為了一個女人,兩兄弟反目為仇,成何體統。”
“隻要我要的人帶走,絕不會打擾老……爺的清淨。”
“老爺”老者失聲叫著,聲音不響,但足以讓每個在場的人聽見。苦笑一聲:“你就這麼恨我,風兒。”
原來此人就是穆風、聶小貓的父親——聶清峰
“穆風自幼喪父,由母親一人撫養長大。山野莽夫怎會攀上老爺般的貴人,又何來怨恨。”
“穆風?你竟然跟隨她的姓氏。”
突然,晴朗的天空先後出現兩道光亮的煙花,隻是前者明黃色的煙花稍縱而逝,後者一道黑色的煙花久久不曾離去。
“是沁園的方向”
難道是她出事了,黑色的煙花是在最緊急時才使用的信號彈,莫不是出了大事,也不會有人敢用此物。但是,那明黃色的煙花又是哪一方放出的信號呢。
“小諾”
“丫頭”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兩字,提著一口真氣迅速往沁園方向趕去。離的匆忙卻未見坐在輪椅上的老者那詭異的一笑。淚水是真的,思子之情也是真的,但那閃爍淚花的眼眶中所發出的是狐狸般的眼神。
一切都在掌控中!
親親們,這章財財可是支撐著冰涼的手指,渾身酸痛的身體碼出來的,那個累呀。嗚~~~前些日子活奔亂跳的財財現在也生病了,欲哭無淚,偶這麼強壯怎麼也會生病?總結一句,‘年紀’大上去,身子骨不行嘍。咳嗽狀~~~~
最可惡的就是家中的fttb竟然罷工,氣的偶到處找地方上傳。
親呀,原諒財財的緩慢速度!!!!(有親在看嗎?留言呐~~~~~~~不然偶會很鬱悶,抱恙的身子有沒有人理,速度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