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坐對優曇憶懸記,花開念佛到花收(1 / 2)

沈鬱痕站在遠處看得清楚,這兩個顯然很早就已經認識。他冷冷地轉身離去,臉色陰沉地厲害。

第二日一早,桓叔便來向沈鬱痕稟報情況。“少爺,這個事恐怕很難搞定,那賀子明不買帳,他連麵都不露。他是認定我們弄虛作假。”

“算了。”沈鬱痕冷冷地道,他心情很不好。桓叔吃驚地道:“少爺?!”這不像是從沈鬱痕嘴裏說出的話,所以他不能理解。沈鬱痕叫桓叔先出去了,自己一個人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方舟高興地跑到桓叔麵前道:“桓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昨夜碰到我師傅了。”桓叔心事重重,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

方舟看著桓叔心不在焉的樣子,問:“桓叔,你怎麼了?”“還是那船貨的問題。”“搞不定嗎?”桓叔歎了口氣,道:“少爺說算了,這船貨可是關係到江南一帶綢緞的經營問題,要是這次發不出貨,我們就會虧損很大。”方舟吃驚地道:“少爺真的這麼說?”見桓叔點點頭,“那賀子明誰的帳都不買。”“這怎麼辦?桓叔,我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想。”方舟相信任何事都會有轉機的。但桓叔卻似乎已經絕望了,“現在就算少爺親自出麵,也沒有用。”

沈晏衷一進門,就見沈鬱痕深索眉頭,一般這種情況下,定然有很難解決的事,不然他不會如此。

“哥,是不是那船貨的事很難解決?”沈晏衷問,可是沈鬱痕卻搖搖頭,道:“昨夜我見方舟與賀子明在一起。”“怎麼回事?”沈晏衷吃了一驚,這事可非同小可。“雖然沒有聽到他們說些什麼,但二人關係十分相熟。”沈晏衷也不說話了,方舟深夜與賀子明在一起,兩人又不是初次相識,這很難不讓人往壞的方麵想。

“這事我們得跟桓叔說一下。”沈晏衷大步走了出去將桓叔叫了來。

一聽沈晏衷的話,桓叔吃了一驚。“小舟?”他搖搖頭,“不可能的。”沈鬱痕冷冷地道:“我親眼所見他跪在賀子明麵前。”

此時方舟正在埋頭苦幹,桓叔在門外停了許久,最後還是進來了,因為他不相信。

“小舟,有些事我要問你。”

方舟抬起頭來,笑著問:“桓叔,有什麼事啊?”

“你可曾認得一個叫賀子明的人?”

“就是那個漕運的頭兒?”方舟驚訝於桓叔為何會問這個問題,“不認得啊。”

桓叔靜靜地看著她,少爺的話不會錯,他絕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人的。

方舟感覺不對勁,便問:“怎麼了桓叔?”“昨夜少爺見你與賀子明在一起。”桓叔坦白地跟她說,卻讓方舟不明所以,“不是啊,那個男人是我的師傅,我剛跟您說過的,我昨夜無意中碰到了我師傅哦。”

“那你師傅叫什麼?”桓叔問。方舟卻搖搖頭,“他雖是我師傅,但他隻教了我武藝,卻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是這樣。”桓叔信任地點點頭,“我當時一直在揚州呢。”“那賀子明就是你師傅的話,我們那船貨就有望了。”桓叔高深地看著方舟,方舟立刻會意,站了起來道:“桓叔放心,我這就去解決。”

來到漕幫,方舟點明要找賀子明。

俠義堂。

方舟看著坐在虎椅上的那個男人,冷冷地道:“師傅!果真是你!”賀子明見了她趕緊走下來,高興地道:“小舟?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方舟卻十分不高興,怒道:“哼,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差點給桓叔和少爺他們誤會。就因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賀子明!”賀子明親昵地拍拍她臉道:“還是小孩子脾氣,來來來,坐下來,我們慢慢聊。”方舟嘟著嘴坐了下來。

賀子明微笑地看著她的樣子,道:“怎麼還穿這般,走,我叫人給你換身漂亮的衣裳。”“不要,待會兒我還得回去呢。”賀子明寵愛地撫著方舟的頭發,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還要回去,就在我這時住下來。”“師傅,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現在有事做,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可我希望你時時刻刻在我的身邊。”賀子明寵溺地看著她。方舟翻翻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師傅,我今天來是為了沈家那船貨……”賀子明笑著道:“今天你找上門來,我就已經猜到了。看在你的份上,我答應他可以走貨,不過得把船上的假貨都換掉。”方舟一聽,差點跳了起來。“師傅,你真好。”她撒嬌地道。賀子明見她如此開心,也開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