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清風走後,夏纓看著侍者手裏捧著的一套工具,心中十分期待,另一名侍者則將火炭點起,將一些刑具也放在火裏頭烤。
“夏纓,你放了我吧,日後我鐵定給你做牛做馬!”
“不需要。”
夏纓饒有興趣地打量那些刑具,報複地快感逐漸占據了她的理智。
“害你的是癩頭,你去找他!管我屁事!冤有頭債有主!我是無辜的!”
“癩頭早就死了。”夏纓挑起一根鐵牙簽,然後走到陳二的身邊,“癩頭比你幸運一些,一劍封喉,沒有痛苦,不過你,可就不一定了。”
陳二顫抖著嘴唇,見夏纓雙眸中的不懷好意,畏懼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鐵簽上,戰門了深褐色的汙漬,像是凝結的鮮血,又像是其他的東西。
“啊!”
世上最具有誘惑的顏色,是鮮紅色。
最具有誘惑的氣息,便是血腥味。
東西插入軀體,肌肉撕裂的聲音,十分動聽,連帶著那天的屈辱,夏纓一刀一刀插進陳二的四肢上頭麵。
不能讓陳二那麼快死,得好好玩才是正經。痛苦的嚎叫沒有聽夠,夏纓的耳朵可不舒服。
良久,門外等候地鍾離清風,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他回頭,見到春風滿麵的夏纓,身上的群衫沾滿一塊有一塊的血跡,就像冰天雪地裏的紅梅一般,妖冶異常。
“多謝你。”夏纓舒了一口氣,從未這麼愉快地笑。
“先沐浴更衣吧。”鍾離清風說道:“下頭的味道一定很難聞。‘’
夏纓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跟著鍾離清風一路來到之前的寢宮,早有侍女備好熱水與衣物,見夏纓身上滿是鮮血,卻並未覺得詫異,依舊低下頭,有條不紊地準備沐浴要用的東西。
褪下衣衫,夏纓靠在浴池邊緣,雙手將水麵上漂浮的花瓣,通通攔在懷裏,似乎這樣,更有安全感。
現在,還剩一個人。
夏濤是原身的親戚,可不是她夏纓的親戚。
從前夏纓的確很軟弱,她隻想安安分分的過日子罷了,誰會喜歡一波三折呢。
如今夏濤不仁,別怪她不義。劉蘭和夏玉縱容夏濤,有罪,夏正不管不顧,也是有罪。
上天無法騰出時間來懲罰這些人,那麼,就然她夏纓自力更生。
門外,鍾離清風看著庭中的落花,不知在想些什麼。
“主子,地牢裏的人死了,屍體該如何處置?”
鍾離清風回過神來,“死了?這麼快。”
下屬喉結滑動了一下,回想起剛剛的慘狀,“那位姑娘將所有的刑具都用了一遍,甚至還弄出了新玩意,最後犯人活活疼痛而死。”
鍾離清風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不虧是我的纓纓,居然能無師自通,還發現出新刑罰,你們好好記住,以後告訴刑部那群家夥。”
男子汗顏,自家王爺怎麼腦子同常人不一樣。
“那主子,屍體依舊像往常一樣嗎?”
“同衙門裏的人打個招呼,反正也是個犯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