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所想的,甜蜜的苦澀的,皆來自於她那支離破碎的家庭,隻不過,現在一切安好了,沒有抱怨,隻是簡單的處於過活的世界,不希望很多人來打擾,安寧的生活,是木子的追求。
應父親的願,木子考到了這所家庭一般的人極難考進的櫻道學院,卻沒想到壓抑的生活就此展開,原以為快樂的夢如泡沫般就那般薄弱的被刺破,那個肥球,做過的欺壓人的事,一隻手根本數不過來吧,伸出手,妄圖抓住陽光的木子刹那間清醒過來,早就想揍一頓這個虛偽的胖子,現在如願了,才不必想明天該怎麼辦,那樣的人,不就愈加止步不前嗎?
糟了,今天的工作,啊啊啊,忘了,糟糕了,一定要趕上啊。隻見那個之前看著還挺文靜美好的女孩,風一般的跑出去,殺豬般的叫聲,驚醒了在樹上睡覺的慕容訣,慕容訣從樹葉的間隙尋到了那個驚醒自己好眠的女生,平凡的麵孔,但卻灑滿不同於臉龐的炫目色彩,這個人,她逃不脫自己的手掌了。
慕容訣再次步上眼睛,睡著不過又是一個冗長的過程。
隻是這次夢中的人有了清晰的臉龐,那般平凡,卻又偏偏散發著源自骨子裏的美好氣質,禍人靠近,不可自拔,這次,慕容訣的嘴角終於發自內心,上揚著,不帶一絲輕浮嘲諷苦惱。
再看看納蘭月那邊,納蘭月緊緊的跟著那兩個人,在看到兩個似乎有著預謀的人停下來時,高興的笑了,他真的是走的好累,笑著擦去臉上的汗水,剛想跑過去問清楚他們有什麼計謀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兩雙手,一雙手直接強力的抓住了納蘭月纖細的妄圖逃脫危險不斷掙紮的手腕,另一雙手,拿著一塊帕子緩慢的靠近著納蘭月的嘴巴,任憑納蘭月如何不願,還是被那夥不知是誰的人迷暈帶走了。
而我們平凡的木子在去便利店的小路上,耳朵超靈的聽見了有人在說話,似乎在求救?木子緩緩的後退幾步,小心翼翼的貼著牆移動自己不算靈活的身體,終於到了巷口附近,木子舒心的呼了口氣,然後探出自己的頭,掃描著巷內的一幹人等,意外的看見了被捆綁著丟棄在巷子中央的納蘭月,本想立馬過去幫助他的,隻是再省視附近,木子不無意外的看見了守在納蘭月身邊的一大群人。
收回自己並不小巧的頭部,木子輕拍了幾下自己急速跳動的胸口,冷汗自覺的從木子的額頭發跡處淌下,表達了主人此刻害怕驚嚇的心情,然後嗖的一下,從貼身的小口袋中掏出那隻已磨損好幾塊地方的手機,也許它在那些有錢人眼裏隻是一塊破鐵,可是此時卻發揮了它強大的報警能力。
盡管現在木子內心很慌亂,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她明白,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報警,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救得出納蘭月的。在心裏不停安撫自己的木子一直勸慰自己不要慌,不要慌,靜了片刻,毫無差錯的撥出了報警電話,準確清晰的道出了事發位置,隻不過,在最後確認時,木子一直豎直的左耳清楚的聽到了那由遠及近的極力放輕的卻依舊沉重發出很大聲響的腳步聲,隻好先無奈的關了手機,再次貼身收好,沒有理會裏麵不是傳出來的喂,喂,喂……拔腿就跑。
在曆經了鑽巷子跑路的幾次大戰中,木子略勝逃過了壞人的魔掌,在一個僻靜的拐角處木子大口喘著粗氣,心裏呐呐道:若不是自己經常跑路,這次一定死定了。可是…。想起納蘭月,木子再次想拿出手機報警,可是任憑木子搜尋一遍遍自己的口袋,就是找不到那塊鐵,無助的蹲下自己冰涼一片的身體,雙手抱著頭,像想起掉在哪裏,重重的錘了幾下腦袋,自言自語道:糟了,一定是逃的時候掉在路上,這下怎麼辦。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陌生人,陪著木子一起‘悠閑’的蹲著,這個人不是慕容訣又會是誰。
木子遲鈍了半天才發覺身旁多了一個人,掃視了一下,看穿來人的裝扮,大氣,想來也不會是那夥人的同伴,現在心情不好,木子暫時不打算理任何人,看清了自己身旁的人的麵孔,木子更加厭惡的撇撇嘴,對於這種太過妖豔的娘娘腔男生,自己最討厭了,像為了表達立場似的,木子孩子氣的撇過自己的臉,一副生人勿進就不理你的樣子,逗的慕容訣爽朗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