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兒,快醒醒,別睡著了!再睡就給你來頓竹子燉肉!”一個道袍老者手持竹枝朝趙璋順勢就要打來。
“啊~不要,我這就起來,師傅你別打我,我就這去練功!”趙璋從沉睡中驚醒過來:“靠,這是幾點了,早知道過來的時候戴塊表好了!”
“喂,老婆,起床了,拜堂啦!”趙璋使勁地搖著蕙兒,在這死寂的陵墓裏空氣稀薄,加上那二十四根通天龍柱日日夜夜不停地跟自己搶生命氧氣,趙璋生怕蕙兒一睡就醒不來了。
“壞人…蕙兒好累好困…身體似不是自己的…好難動彈得了!”蕙兒有氣無力迷迷糊糊地道著。
“怎麼會,一定是蕙兒偷懶,為夫這就扶你起來!”趙璋伸手便要去扶地上的蕙兒,隻是一硬到她的手,趙璋便吃了一驚——好燙的手。
“糟糕!”趙璋感覺蕙兒似發起了高燒,忙用手背去碰她的額頭,好燙人!趙璋徹底慌了,在這密閉的古墓裏連口水都沒有,怎麼降體溫?這傻丫頭一定是墜井時受了驚嚇,加上衣裳被井水弄濕了,過了好久才幹透,定是那時受涼感冒了。
沒有水,沒有藥,趙璋憤怒得想砍彌勒佛主的金身,但是玄鐵劍落在了井邊。他知道此時得平靜下來好好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救救懷裏的心肝寶貝。早知道學點醫書好了,這裏趙璋現在最真實的想法。
“有了!”趙璋忽然想起自己小時重感冒迷迷糊糊的情景——師父好像拿著什麼東西在自己背後來回使勁刮削著,等自己清醒點的時候好像用針在自己後背刺了幾下,依稀還能記得是脊柱旁邊的幾個穴位。
想到了辦法,趙璋便把蕙兒扶了起來讓她盤坐著,雙手輕輕地解開了蕙兒腰間的裙絲帶:“蕙兒,對不起!”迷迷糊糊中的蕙兒似乎“嗯”了一聲,讓趙璋大為感動。
解完絲帶趙璋便盤坐在蕙兒的身後,雙手顫抖地輕輕地把蕙兒的上身衣裳剝了下來,蕙兒雪白嬌嫩的後背便暴露在趙璋眼前。
趙璋不敢多看,爭取一秒是一秒,他吸了口氣輕輕地解開了蕙兒腰間的肚兜帶,隨即從懷裏掏出一枚羊脂白玉章,用印章的側邊角用力地在蕙兒的後背上上下下地刮削起來。等到後背汗水中有一絲絲油脂後,前麵的蕙兒嬌哼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趙璋欣喜若狂,連忙又刮削了一會才停了下來。
“壞人,謝謝你!”前麵的蕙兒竟然能完整地說句話了,雖然氣息很是微弱。
“好妹妹,乖乖的,別說話,留點元氣!”趙璋說完便心疼地幫蕙兒拂去後背的汗脂,然後撥下了蕙兒髻鬟上的銀簪,在剛才從香案上拿下來的長明燈上烘烤消毒。
趙璋舉起銀簪卻遲遲不敢下手,“壞人,你在我兩肩峰中間,脖子後麵脊柱突出的地方往下一點紮幾下便可!”稍微清醒的蕙兒向趙璋說道。
“兩肩峰中間,突出脊柱往下一點。”趙璋默念了一遍要點,便舉起銀簪在那位置淺淺地紮了一下。
“嗯~”蕙兒受了疼痛應了聲。
“好妹妹,你感覺怎麼樣了?”趙璋緊張道。
“壞人,你要撥出來再插入幾下”蕙兒無力地回了下話。
趙璋這家夥才趕忙把銀簪撥了出來再紮了幾下,過會一粒鮮紅的血滴便從穴位裏湧了出來,趙璋趕緊從懷裏掏出絲帕按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