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皇上冊封大典之後,鳶兒對慶宏兒就不冷不熱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樣。慶宏兒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急的不行。慶宏兒從小就跟孟鴻璨親近,年紀相仿,又是兄弟。自是有說不完的話。
這一日,慶宏兒下了朝,一想回家也無事,就打算去找孟鴻璨聊聊,畢竟孟鴻璨有後宮佳麗三千,可想孟鴻璨肯定有感情方麵的經驗。
慶宏兒來到了上書房,吳良輔通傳之後,來到了孟鴻璨跟前。正巧孟鴻璨也沒有在批閱奏折,在寫字。慶宏兒一來,孟鴻璨就說:“來,幫朕看看,看看朕這字寫得如何。”
慶宏兒看了一眼說:“皇兄您也知道,臣弟自幼習武,對詩書字畫是一竅不通。你就別難為臣弟了。”
孟鴻璨見慶宏兒的樣子,無奈的笑笑說:“說吧,跟朕說說,什麼事讓你這樂天派愁成這樣。”
“哎,皇兄。我是來像你討教經驗的。”
“什麼經驗?”孟鴻璨詫異到。
“還能是什麼啊,您這後宮佳麗三千,天天都踏踏實實的。您肯定有什麼方法,把她們管的這麼好,我家那個福晉,前幾日還好好的。不知道最近為何對我不冷不熱的。昨天都沒讓我一房跟她睡,皇兄你幫我出出主意吧,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慶宏兒耍賴的說。
“你的福晉從什麼時候對你開始這樣的啊?”孟鴻璨不經意的問。
“就自從那次冊封大典之後,回去也不愛跟我說話了,笑的都少了,吃的也少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她是不是我哪做錯了,讓她不高興了,她也說沒有,還說都是她對不起我,這都哪跟哪啊,皇兄你趕緊幫我出出主意吧。”
“朕哪有什麼主意,你自己的老婆自己哄,朕的那些妃子們還煩得朕頭疼那。”孟鴻璨又繼續不慌不忙的開始寫自己的字。
“皇兄,求你了,以前就你主意最多了。你就幫我想想辦法。”
“好吧,我到有一記,不過不知道行不行。我見你娘子也是愛琴棋書畫之人。你這樣,你明天把她帶來周藿的教堂來。多跟周藿學習學習,興許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要是怕你倆人沒勁,我就一塊去陪你,再叫上趙妃。你看如何。”孟鴻璨其實心中自有打算。
“太好了,就這麼辦。我就喜歡聽周藿跟咱們說些新鮮事,這樣正好可以散散心。”
慶宏兒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殊不知這其中隱藏著多少心機。
慶宏兒回到家中就飛也似的來到鳶兒麵前興高采烈地跟鳶兒說:“明天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今天晚上你就早點睡。”
“是什麼地方?”鳶兒擔憂的問。
“現在先保密,去了你肯定喜歡。”慶宏兒胸有成竹的說。
鳶兒沒有再多問,想想若是出去散散心也好,省得自己總是想起他,想到撕心裂肺的那麼疼。
第二天,鳶兒一早便通慶宏兒來到周藿的教堂裏,進去便看見了孟鴻璨和趙妃。鳶兒心裏一緊,但也沒有忘了禮數,就要行禮。孟鴻璨趕忙攔著對鳶兒說:“咱們相當遊學,沒有君臣之分,也不用行禮。弟妹就不用拘謹了。朕一向最敬仰周藿,今天也叫你們來跟他學學。學得多了,學得久了。心就寬廣了,世間的事也就看明白了。”
“是”。鳶兒沒有在多言。
這幾日,鳶兒每天都和慶宏兒去教堂,孟鴻璨也每日都來。有一日,孟鴻璨沒有帶趙妃,趙妃因身體不適,而慶宏兒又因為兵部有急件他必須回去處理。在教堂就隻有鳶兒和孟鴻璨。他們二人終於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