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告訴石聞保放馬的農戶的地方,就獨自走了。石聞保聽了林風的話,也沒多想,並且擔心小妹,舍不得離開林風,怕已經返回,便趕著馬車回去。
林風由於出門時就是穿的一身黑衣,加之夜色,在離城門五十步外的一小坎下藏了起來,並拿出一黑布,將臉遮了起來,隻路出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大開的東城門。
不多時,林風就聽到了沉沉的馬蹄聲從城裏傳出來,隨即走出一對人馬,為首的且是童寶,林風心中一驚,在睦州城裏並沒有看見童寶,怎麼他會在此,還是深夜出城,林風見這一對人馬有一百多人,馬行的速度並不快。林風暗運內力,遠遠的跟了過去,行了有十多裏地,這隊人馬折進了一旁的樹林,行了兩、三裏,就看見一燈火明亮的大院。院子的四周圍著不少的士兵,四角還立著四個箭樓,每個箭樓上都有兩個士兵。林風不敢走近,遠遠的藏在林間,見童寶等人進了片刻,就出來了,還押著一人,此人正是林雲。林風心中一驚,見童寶等人走遠,但是此處院落的人且沒鬆懈,林風想進去看個清楚。
在林子裏,林風圍著四周轉了一圈,且沒有發現什麼地方可以進去。正在為難之時,隻見一道閃電劃過夜空,轟隆隆的雷聲滿天炸開。大雨頃刻而至,外麵的火把一下全被熄滅,除了不時的一道道閃電將天空照亮,四下一片漆黑,在閃電劃過夜空的瞬間,林風發現箭樓上已經沒有人了。
就在大雨落下的時候,遠方一無名小山上,一座道觀裏,一絕色女子,青絲寸落,滿臉淚痕,此女不是別人,正是石燕。
林風在雷雨聲的掩飾下,潛進了院裏。失去了火光,外麵的夜色更加的黑暗,一身黑衣的林風被夜色很好掩蓋了起來,屋裏的人沒有一個發現,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們。林風見屋裏一人突然拿出了三顆色子,一時眾人歡騰起來,圍著屋裏正中的一大木桌,就大殺四方來,原本在門衛警戒的幾個士兵,經不住誘惑,也圍了過去,看了一會兒,也都掏出了銀子。
林風一喜,看了看天色,已經接近三更,看來現在正是查探的最好時機。收住心神,林風從一邊繞了過去,輕輕的耗開木窗,跳了進去,房間了空無一人,打探一番,也未發現什麼特別之處,開門串了出去。見是一過道,一頭連著大廳,林風聽見賭色子的幾人正是情係高漲,暗自一笑。往過道的另一頭而去,一路之上,林風打開了順道的幾扇門,除了個別的裏麵傳出的鼾聲,就在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林風心中一驚,暗想此處要是隻用來關押林雲,人帶走了為什麼還要留下這麼多的士兵,還如此的戒備了?可以連找了幾間房子也沒有發現什麼?不知不覺中林風一驚來到了過道的盡頭,林風突然一驚,直直的過道的一端,傳來了兩人的腳步聲,順手探了下盡頭的最後一扇門,心中一驚,竟然是一道很厚的鐵門,還上著鎖。由於林風一身的夜行衣,隻露了兩個眼睛,加之這端的黑暗,並沒有人發現,可林風且是看見了遠遠走來的兩個士兵,抬望了頭頂,見有一橫梁,暗提真氣,越了上去,屏住呼吸。看著拿火把的兩士兵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正好鐵門處停了下來,一人掌著火把,一人拿出鑰匙,打開了鐵門。
林風見二人走進,順著火把看去,心中一驚,門後是一往下的台階,並且還有拐角,因為他很快就看不見火把所發出的光亮了。林風細想了一下,還是等那兩日出來了再進去看看。片刻之後,林風就看見了門裏越來越亮的火光,並從裏走出了兩人,林風一細看,這並不是剛才進去的二人,這二人出來後,依舊鎖好鐵門,便往大廳的方向而去,其中的一說道:“這些賭鬼,今天盡然提前開場了,也不等我們哥倆!”
另一人付聲道:“不管他!我們快去,還有一個時辰就收場了,今天就玩不了了。”
另一人說道:“是啊!今天正好試試手氣,老子不相信今天還火背。”二人說著,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林風見二人遠去,從橫梁上跳了下來。走近鐵門,拿起門上的銅鎖,手上一用暗勁,一聲清微的響動,林風知道鎖已經打開,輕慢的將鐵門打開,一個閃身,越了進去。
順著台階下去,行了有二十步,便一牆壁,林風順著牆壁,感覺有向下的斜坡,走了二十步左右,林風看見燈光,小心過去,見是七、八深的通道,其間的洞壁上間隔著四盞微弱的鬆油燈。林風探出了頭,見不遠處坐著兩個士兵,正是剛才進去的二人,林風細看了眼,見其中的一人有幾分眼熟,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隻聽見其中一人說道:“郝老大,今晚的手氣不錯啊!就剛才的一會,就進了二十多兩銀子。”
郝老大笑道:“哎!說了老弟也不相信,以老哥的身手,還真不想在這當兵,隻恨當日,那小子壞了老子好事,要不拿到血色紅花,老子還受這鳥氣。”
另一人問道:“郝老大,這血色紅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