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擺手道:“好冷,送我回營去,想必石大哥也要回來了。”
方百花從另一邊扶住林風,吩咐一個手下,去弄些火來,就與依夢扶著林風一道往營帳而去,半路上林風就昏過去了。
林風的營帳裏,放著一盆火,火架的很大,可林風還是在被子裏瑟瑟發鬥,方百花的臉上一片黯然,不時的望著營門口,石聞保還沒有回來。可方百花明日就要攻湖州城了,今夜有軍情會議,自己的貼身侍衛已經在營帳外徘徊了幾圈了。
方百花輕拍了依夢的香肩,說了句“好好照顧他!”就大步的出了營帳,依夢看見方百花的臉上有著淚痕,在出營帳前用雙手擦拭了一下眼淚。
依夢不時的幫林風壓緊被子,看著在被子力發抖的林風,探進一隻手,在接觸林風身體的瞬間,依夢感覺一陣寒氣,林風在被子裏的身體像冰一樣,透切心骨。
依夢走到門邊,將營簾放了下來。不知道是羞澀,還是營中太熱,依夢的額頭處有了一絲細密的汗水,依夢的臉蛋映著火光,顯的格外的紅潤,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依夢鑽了進去,在剛一接近林風的身體時,就被林風死死的抱住,依夢一下羞到了心裏。扭動了一下身子,林風且抱的更緊,隔著衣服,林風感覺到這一絲的溫暖,又怎會放過了,一隻手不停的撕著自己的衣服,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像一根針,紮進依夢的心裏,沒多久,依夢的瘦小的身子已經貼在林風光光的酮體上,林風身上的寒氣,隔著衣服也讓依夢感覺冷,依夢且不想離開。
十多年來,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抱住,聞著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是那樣的舒服,讓自己深深的迷醉,完全沒有了少女的羞澀,依夢的雙手不再擋在二人的身體之間,而是死死的抱著林風,怕手裏一大塊冰滑落出去。
林風迷茫的睜開了一雙眼,看了眼懷裏的女子,又無力的閉上,身上唯一的感覺還是冷,近在身邊的這團火,翩翩還隔著數層的衣物。林風本能的伸出一隻手,去撕扯依夢身上的衣物。依夢心中一驚,本想用內力,從林風的懷裏掙紮出去,一隻冰冷的唇,落在了自己的小嘴上,那是一種窒息,讓依夢完全的放棄了抵抗,身上除了熾熱,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抵抗,任由林風將自己最後的一點紅布兜撕破。
二人的身體,就像是一團火與一塊冰,交織在一起。依夢突然感覺下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手上一用力,指甲紮進了林風的肉裏。這陣疼痛馬上就消失了,依夢感覺的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種依賴,死死的貼在林風的身上,嘴裏不時的發出陣陣**。雙手將林風抱的更緊,仿佛要將林風這塊冰溶進自己的身體裏。
林風迷迷糊糊中,嘴裏不斷的叫著奪愛的名字,且把依夢在自己的懷裏摟的更緊,因為在林風的眼裏,懷裏就是奪愛,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奪愛。
依夢聽到了奪愛的名字,一下從沉迷中醒來,自己將一切給了林風,可林風嘴裏叫的名字且不是自己。林風依然壓在自己的身上,依夢已經感覺不到那種舒暢,隻有一種屈辱,眼淚花花的流著,打濕了枕頭。
林風身體一連的顫抖,靜靜的趴在依夢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依夢感覺林風的身體不再的冰冷,有了一絲的溫暖,緩緩的穿上被林風撕破的衣服,依夢見還可以勉強的遮住身體,也沒有去找其它的衣服來換。幫林風整理了一下被子,看著熟睡的林風,在林風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帶著兩行眼淚,消失在夜色裏。
震天的戰鼓聲將林風驚醒,林風光著身子從被子裏站了起來,且不感覺身外的寒冷,見腳上搭著一撕破的紅肚兜,林風彎腰拾了起來,少女的體香還在,林風知道那是依夢身上的味道,被單上還有一摸血紅。
依夢不在房間裏,地上到處都是破碎的衣物,有自己的,也有女人的,看著碎布的顏色,林風知道那是依夢的,也明白了依夢一定是離開了,自己怎麼能對依夢做哪些,自己怎麼麵對林雲,還有奪愛?一個個問號砸向林風的腦袋。
方百花抱著一摞衣服進來,看著未穿衣服的林風,且沒有一絲羞澀,淡淡的說道:“穿上吧!我們已經動身了,馬就在外麵,她走了。”
方百花說完,就出去了,林風在營帳裏聽到一聲嬌喝,隨之而來的是陣陣的馬蹄聲。
林風穿好衣服,衣服是自己喜歡的白色。看了眼軍帳,將自己撕破的紅肚兜,貼身的放著,林風知道自己還有事要做,沒有太多是時間了,對依夢心中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愛憐,更或著是奪愛的影子。
初春的寒意,穿耳兩邊。林風在馬上,快馬加邊的往前麵的大軍趕去,林風發現自己體內的煞氣還在,但是驚喜的發現丹田處有了一層的內力,足可抵擋這初春的寒冷。
大軍在湖州城外停了下來,湖州城早就四門緊閉,城牆上的弓箭手都已經就位,箭弦拉的半滿。林風已經追到了方百花的身邊,見方百花的身邊多出兩人,一個是林風認識的方臘之子方豪,另一個且不認得,此人手握齊眉藤棒,很是壯實。
方百花說道:“方豪!”
方豪趕馬出隊,應道:“末將在!”
“你領兩千人馬殺向南門!見焰火箭攻城。”
方豪大聲說道,“末將領命!”隨即點齊兩千人馬往南門而去。
方百花接著說道:“陸行兒!”
拿藤棒的壯漢挺馬而出,應聲,“末將在!”
方百花接著說道:“你領一千五百人馬,與你帶來的五百人馬,殺他西門,也以焰火箭為號。”
陸行兒大聲道,“末將領命!”點齊兵馬往西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