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府自古以來就是邊關重鎮,地處要塞,出了太原府,再往北去,就是遼地。城牆上滿是修補的痕跡,不少的地方都是剛修好。護城河邊還有不少的民工在開挖塌陷的淤泥,在離太原城不遠的幾個村落,且很是殘破,也很寂靜。而此時,有兩個男子正是從這寂靜的村落的方向過來。
二人的腳步看似緩慢,但是步伐且很大,這一小段路,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太原府的城門口。門口的守衛,看著二人麵生,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笑道:“軍爺!怎麼太原城什麼時候不讓人進出了?”
一士兵說道:“你們是何方人士?來太原做什麼?怎麼麵生的很?”
男子一笑,說道:“是誰也輪不到你們來問?要是這太原府的大都督來了,倒是可以說個明白。”
“好大的口氣!”一將軍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眼裏盡是不肖。
隻見一旁的一青年說道:“師兄!師父交代的事重要,可不要在此耽擱的太久,此次要快去化解三師弟的劫難,才是正事。”
男子笑道:“師兄也想,可也要這些軍爺讓我們進去才行。”
將軍模樣的男子一笑,說道:“隻要回答了本軍爺剛才說的話,再交五兩銀子就好。”
年長的男子說道:“要是太原的大都督閻生河知道了他的手下在此仗勢欺人,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將軍模樣的人說道:“你們到底是誰?”
其中的年輕人說道:“難道我師兄的話你們聽見嗎?還不快去叫閻生河出來見我們,要是近午時還見不到閻生河,這個太原府的南城門就是我們的了。”
“好大的口氣!”將軍模樣的人說道,“要是今日,你們二人不給本城門令說清楚,你們是進不了太原城的,就本爺手下這二百來個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隻見年輕人微微一笑,說道:“很好!但是我們兄弟二人且不想在此滋事,要是你能在十招之內觸及我身上的任何一處就算你贏,要是不能,就放我們兄弟二人進城如何?”
將軍模樣的人想了一會,說道:“也好!”
年輕人見此時四下裏都圍了不少的人,笑道:“盡然將軍答應,各位父老鄉親,也給在下做個見證,要是在十招之內,這位將軍觸及本人的任何一處,就算本人輸,要是沒有,就要放本人進城。”
將軍模樣的人一笑,說道:“那就來吧!”
一個閃身,便離年輕人隻有一尺的距離了。年輕人嘴角一翹,說了一句,“來的正好!”身形一動,人似鬼影,晴空麗日,這將軍的身影,大家是看的清楚。可是此人,且是分不清那是影子,那是人。
十招,對眼前的年輕人來說,很快就過去了,在另一個人的眼裏,已經快五十招了。
年輕人突然拍出一掌,一下就拉開了與此人的距離。將軍模樣的人此時已經是大汗淋漓,不停的喘著粗氣。
“都五十招了,你也累了,師兄我們進去吧!”年輕人說道。
另一人看了眼這個將軍模樣的人,點了下頭,與年輕人一起往城裏走去,可剛走了不到十步,就給四十多個士兵圍了上來,二人轉身,將將軍模樣的人緩緩的跟了過來。
“本人可沒有叫你們走,怎麼就走呢?好大的膽子!”
年輕人一聽,臉上立馬就有了怒色,抬起的右手,被身旁的師兄抓住。
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將軍,笑道:“怎麼?這麼多的老百姓都看見了,你還想反悔。”
將軍模樣的人笑道:“反悔倒是沒有,隻是二位身手了得,眼下太原,戰事將起,二位何不留下為國效力。”
年長的男子一笑,說道:“隻是可惜,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兩年內太原定是太平,到了太原危及之時,自然會有人來助。”
將軍模樣的人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這就給二位去請大都督去。”
年輕人一愣,不明白此人怎麼會突然轉變,心裏正在發愣,突然聽見兩邊百姓叫道,“大都督來了。”
年輕人順眼看去,隻見一男子騎著一匹黑棗馬過來,身後還跟著十多個侍衛。
“不知道二位高人來此,有失遠迎!”這說話之人,正的太原府河東路的大都督閻生河,隻不過二人不認得。
年長的男子一笑,說道:“太原府,河東道的大都督隻有一人,那就是閻生河。”
將軍模樣的人一聽,突然吼道,“你好大的膽,盡然直呼都督的名號。”
四下圍觀的百姓也為二人擔憂,隻是二人依舊的平靜。
閻生河畢竟官場多年,就眼下二人的鎮定,和城門令比試時的手段,定不是泛泛之輩,要是日後,太原危及之時,定可大有幫助。
閻生河笑道:“老夫正是閻生河,聽手下人說,二位進城是來找本都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