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男子說道:“既然來了,正好,我們兄弟二人也不多說,今日前來,是奉家師之令,來接一人走的。”
閻生河說道:“此處離都督府不遠,要不我們進府一敘,如何?”
師兄弟二人對視一眼,見師兄點頭,說道:“也好!這還真不是說話的地方。”
閻生河將手裏的韁繩交到一個隨從的手裏,與二人一道往都督府而去,眾人行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都督府。
閻生河等人坐定,也叫下人上來了香茶,隻是這師兄弟二人,且隻顧著喝茶。
閻生河說道:“不知道二位到底是要接誰走?”
師兄弟掃視了一眼,四下的隨從。
閻生河立馬明白過來,輕輕的揮了揮手,四下的隨從見之,一一散去。
年長的男子笑道:“都督府就的都督府,茶都是上等的好茶。”
閻生河說道:“要是二位喜歡,定叫下人給二位備些。”
閻生河嘴上如此的說,心裏且是不明白,還弄不清二人的來頭,眼下的大神是一個也不敢得罪。
年長的男子從懷裏拿出一令牌,放在閻生河的麵前,閻生河一見,臉色立馬變了。
“二位有什麼叫老夫去辦的,請二位直說,本人絕不敢不用心。”閻生河說道,並將放在桌上的令牌,雙手奉還回去。
年長的男子說道:“都督不必如此,我們來隻是奉家師之令行事,九王並不知情。剛才我們兄弟二人冒犯之處,還望都督見諒。”
閻生河說道:“都是自家人,手下人無禮,定會給二位一個說法。”
年長的男子笑道:“這倒不必,我們隻想打聽一人。”
閻生河說道:“請講!”
“嶽飛!”年長的男子說道。
“怎麼也是為此人來的?看來本都督是懷了大事了,來人!”閻生河說道。
年長的男子一定,定是知道嶽飛出事了,問道:“閻都督,能否說個詳盡?”
閻生河說道:“屬下一是疏忽,沒有查明嶽飛的來曆,不知道是九王的人,盡然讓童貫的人給帶走了。”
年長的男子說道:“走了有多久了?往什麼地方而去?”
閻生河說道:“有半日了,應當是河東大營,離此有一日的路程,隻怕二人趕到,已經到了童貫的麵前。”
年長的男子說道:“閻都督不必自責,嶽飛還不是九王的人,救他,隻是將來他很可能是九王的人。”
閻生河看著二人,說道:“二位看此事如何是好?”
年長的男子說道:“也擺,我兄弟二人去一趟河東大營再說,還望都督借二匹軍馬於我兄弟二人。”
閻生河說道:“這就給二位去辦,還請二位稍等。”
一侍衛進來,躬身一旁,問道:“都督有何吩咐?”
閻生河說道:“快去找兩匹最好的軍馬過來,隨便調來三甲人馬?護送二位去河東大營。”
侍衛領命而去。
年長的男子說道:“閻都督,去的人越少越好,我兄弟二去了就好,人多了反而不好辦事,童貫可是太子的人。”
閻生河一聽,明白過來,說道:“一切都按二位的意思去辦,不知道二位能否告知令師是誰?”
年長的男子說道:“告訴都督也無妨,周侗!”
閻生河一驚,說道:“原來是王師的高徒,生河有眼無珠了。”
男子一笑,說道:“都督不必如此,還望都督不要大勢宣揚。”
閻生河說道:“生河明白!”
侍衛正好進來,躬身說道:“都督!馬匹和侍衛都帶來了。”
閻生河說道:“馬匹留下,叫兄弟們都回去好了。”
侍衛不敢多問,隻好照辦,男子看了眼身旁的師弟,說道:“師弟!我們走吧!師父可是要我們在明日太陽落山之前找到嶽飛。”
“好!我們快去!還真想見見此人,師兄總是誇他。”
年長的男子一笑,與閻生河等人一道走了出去,見都督府外的拴馬樁上果然有兩匹好馬。
二人接過韁繩,也不客套,一句“後會有期!”便揚鞭而去。
城門令正好趕來,一見二人離去,開口說道:“都督!怎麼將二人放了,俺正打算將二人留下,給都督使喚!”
閻生河冷笑道:“給我使喚,不使喚我就是好事了,看你們做的好事,還好本都督及時趕來,險些壞了大事,還好二人不與本都督計較,就罰你們一個月的餉銀。以後給本都督把眼睛放亮一點。”
城門令說道:“都督!要罰也要讓我們知道這二人到底是誰?”
“張顯與湯懷!”閻生河說道,“九王手下的左右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