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朵兒的房門被人敲響,其實房門並沒有關,二人就是相擁的抱在一起,靜靜的,像石雕一樣。
“林風!朵兒!”
林芳看著二人,淡淡說道:“晚飯好了!你們都這樣抱了一個下午了,難道都不累嗎?”
朵兒在林風的懷裏,抬眼看了林芳一眼,幽幽的說道:“累!為什麼會累?要是哥!能這樣的抱著朵兒一輩子,該多好啊!”
林芳一笑,說道:“是啊!我也想,不過他會如此的抱你一輩子的。”
“為什麼?你不是哥的女人了嗎?我還不是。”
林芳聽了,哭笑不得,說道:“你不是?其實在林風的心裏,你才真的是他的女人,我?怎麼會是呢?隻能說林風讓我做了真正的女人,但是我永遠也不會是他的女人,林風!好一個將計就計,你不怕我拿了黑衣令,就會殺了你嗎?”
“怕!真的怕,在你進來的那一刻,我就在想,該怎麼辦?給不給你機會,說實話,用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來換一個機會,你很不劃算。但是你且很聰明,知道了唯一可以殺了我的機會,因為一個男子在歡欲之時,特別在最沉迷的時候,是用不了內力的。可是女人且不一樣,那時的一線清明,殺一個人已經夠了。隻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沒有殺我?”
“我下不了手。”
林風淡淡一笑,說道:“可我殺了你的外公,得到了你的身子。”
“是啊!從你進村,就開始算計你,且還是被你算計了。”
“是嗎?現在計劃改變呢?”
“是啊!相知道我的計劃嗎?”
“想!隻是不知道你會不會說。”
“好!喝酒去吧!”
“這倒是個不錯的計劃,走!喝酒去吧!”
林風一拉朵兒的手,跟了出去,隻不過林芳已經躍出了廂房。
三人來到初來的河邊,一個草亭,一張小方桌,四個石凳。一桌的酒菜,在桌子的不遠處放著十壇好酒,每一壇都有十斤。
西天的殘陽將三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晚風襲襲,吹在臉上且像刀割一樣的痛。
朱懷春站在草亭裏,雙手負在身後,背對著三人,靜靜的看著河水,思緒萬千,但是身後的腳步聲也聽的清楚,畢竟冬日的旁晚,很是安靜。
“喝了一半的酒,會不會凍成冰。”林風笑著說道。
朱懷春朗聲一笑,說道:“隻要是好酒就不會,我這裏都是好酒!”
朵兒說道:“這些酒可以喝到明天早上了。”
林芳說道:“難道不好嗎?過了明日,還會在一起喝酒嗎?”
“哥!我們都坐吧!”
“嗯!”
四人兩兩對坐,朱懷春提起一壇酒,將每人麵前碗一一斟滿。
林芳端起一碗,“還是先喝一碗吧!這酒可是能驅寒啊!”
林風一笑,說道:“朵兒!你林芳姐姐說的不錯,這酒真的能驅寒,並且還是好酒,喝一點,暖暖身子。”
朵兒一聽,端起酒,喝了一小口。如同烈火在喉,好不難受,但是這絲難受很快就過去。朵兒深深的吸了口氣,拍拍胸脯,吐出一口濁氣。
林風看在眼裏,看著朵兒說道:“朵兒也知道怎麼喝酒呢?不錯,這樣就不會醉了,醉酒誤人誤事。”
“多謝哥哥教誨,可是哥哥如此的喝酒,且是會醉的。”
“朵兒倒是會教訓起哥哥來了。”
朵兒一笑。
林芳說道:“但是酒可以解愁,有時醉了可比醒著要好。”
“林芳妹妹說的不錯,但是今晚就破個例吧!在寒夜裏喝酒,不大碗大口的喝,是驅不了寒的。再說天下英雄,誰不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快意人生,何樂不為。”
“是啊!快意江湖!不過又有幾人呢?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別的,林某明日就要離開,不知道二位有何事吩咐?”
林芳笑道:“吩咐可是不敢?隻是有一事小妹弄不明白,這黑衣軍可是要跟著你走的,可你把這給我又是何意?”
林芳從懷裏拿出林風給的那個絲包,放在桌上。
“認出來了?”林風問道。
“原來你給黑風的那個盒子是空的,難怪你可以平靜如水,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隻怕當時不把我們綁在石池裏,你也有辦法應對是嗎?”
“不是,當時在下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怎麼說也要多謝朱能前輩,要不朵兒還真的不測。”
二女一聽,臉色大變。
林芳說道:“可你為什麼要殺我外公?”
朵兒氣道:“林芳姐姐!你一定錯怪哥哥了,哥哥絕不是這樣的人,忘恩負義!那絕對不會是朵兒所鍾愛的男人,朱老前輩的死一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