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殺的,林芳!你如果想動手,就動手吧!林某絕不還手。”林風果斷的說道。
林芳哈哈一笑,拿起酒壇,一連喝了三碗,冷冷說道:“林風!你以為這樣說,我就信你的話了嗎?因為你說不出口,你啊!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讓人又愛又恨。愛你!是因為你是敢以擔當的男人,什麼事你可自己用生命去承擔,也不讓身邊的人去做。恨你,是因為你太關愛我們呢?錯就是錯,錯了總要有人來承擔的,我林芳雖是個女人,但也敢於承擔。林風說外公死在你的刀下,還不如說是我害死的。”
朵兒急急說道:“林芳姐姐!你說什麼?”
林風也一連喝了三碗,說道:“她說的沒錯,還是說一下,隻怕不說,你們也猜對了七七八八。其實橫刀出現在我眼裏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這刀所含的殺氣,那殺氣的霸道,隻怕在我們血祭之前,準確的說,是那刀在封祭在回石之前,應當在刀內蘊藏了成千上萬的殺戮之氣。而如今的血祭,隻是讓那份殺氣早早的覺醒了。這把刀雖然是一把天下第一的好刀,那又怎樣?遲早會腐蝕用刀之人的心性,到時晚矣。”
朵兒說道:“原來哥哥早就知道的刀在那裏,是嗎?”
林風又喝了一口酒,說道:“是啊!在看見生死門的第一眼時,就看見了石門上有兩道細細的血槽,不過那絲血色早被回石吸收了,但是一絲的血腥還是可以聞到的。”
林芳說道:“可為什麼我當時沒有聞道?”
林風說道:“你要是可以聞到,那冰寒的水槽,豈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了。”
朵兒說道:“哥哥是說那水槽的寒氣鎮住了血腥。”
林風說道:“朵兒說的不錯,所以這把刀也不是誰都可以用的,可天下第一,又有幾人不想了。朱能前輩,也經不住這般誘惑,何況還有一個慕容淵在旁邊?因為隻要拿到了寶刀,慕容淵就以為自己天下第一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又有幾人能握的住那把刀。”
朵兒似乎明白過來,看著林風說道:“哥哥!是不是這刀有什麼古怪?”
林風說道:“朵兒說的不錯,這刀要的用刀之人可以控製,定是能天下第一。隻是天下沒有人可以控製這份殺氣。”
朵兒說道:“哥哥也不能克製嗎?”
林風端起酒,一聲歎息,仰頭喝了起來,一碗一氣而盡。
“朱兄!這碗喝起來似乎有些不解氣,要不我們用酒壇喝,如何?”
朱懷春說道:“好!林大人爽快。”
朵兒說道:“喝酒可以!不過哥哥還有話沒有說完,要是哥哥先把話說完,小妹也陪哥哥喝上一壇。”
林風一笑,說道:“也好!這刀我也控製不了,要不,朱能前輩也不會死,並且每用刀一次,我體內的煞氣就會複蘇一次,真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好幾年都感覺不到煞氣了,可是就這麼用了兩次,盡然有一次還是被動的用,也調動了原本消失的煞氣。”
林芳說道:“你是說這刀每次現在眼前,要是你控製不住就要見血,是嗎?”
林風點頭說道:“是的,隻要橫刀出鞘,就要見血,那黑盒子本就的刀鞘,這樣的刀鞘還是第一次見到,隻是這寶刀出鞘,盡然要用真氣觸發,那日在下本想壓製,隻是不明白,朱能與慕容淵二人同時用體內的真氣催發,林某想要壓製,也不能辦到。”
林芳看著林風,說道:“可你為什麼不給我說?”
“你能相信我說的話嗎?要是朵兒,就是不說,他也能想到,但你不同。”
林芳苦笑,“你說的對,我永遠也不會成為朵兒。可是男人也有你這樣的,說出來你就會死嗎?”
林風撲哧一笑,說道:“不說了,我們喝酒好吧!就把這十壇酒喝完,大家看看如何?”
朵兒說道:“這十壇酒怎麼喝的完,我最多喝半壇,不知道林芳姐姐可以喝多少?”
林芳笑道:“不知道,喝的不能喝了,不就知道了。”
朵兒說道:“也好!今天就按哥哥說的,我們用酒壇喝,那樣才痛快。今日,也好讓朵兒也痛快一次。”
林芳笑道:“今日隻喝酒,什麼話也不用說了。大家看,今日滿月,對酒賞月,也是一見幸事。”
朱能搖了搖桌上的兩個酒壇,淡淡說道:“已經空了兩壇了,還有八壇,我與林大人一人三壇,小妹與朵兒姑娘一人一壇,如何?”
林風說道:“好!很久都沒有如此的喝酒了,今日就放縱一次吧!”
朱懷春將四個酒壇放在眾人麵前,一一的解開泥封,頓時酒香四溢。聞著醉心,喝著醉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