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已經到了九九重陽節。
這天,袁寒洛在雲忘的陪同下去了雲川河神殿拜祭亡母。
二人在雲川河神殿逗留了許久,直到下午才回去。
袁寒洛一踏進院子,雪銀鞭就迎了上來。
雲忘抱著袁寒洛,旋身躲過一擊。
“離雪雪,你發什麼神經!”
雲忘怒斥,一點也不給離雪雪麵子。
袁寒洛這才注意到,離雪雪在宅子裏大肆破壞,到處都是雪銀鞭的鞭痕,連紅棉胳膊上都掛了彩,更別說淩無和明亦飛了。
雲卿被紅棉緊緊護著,他則抱著狐九不放。
“爹娘,這個姐姐瘋了!”
袁寒洛心中怒火中燒,縱使她離雪雪如何了得,也不該在她眼皮子底下傷害她要保護的人!
“雪夫人,我敬你功夫了得,卻不知竟是個神誌不清的。”
離雪雪冷哼一聲,不理會袁寒洛,她在葉城待了這麼久,如今總算讓她找到了破綻!
“雲忘,容不得你狡辯,這是在你淩王府發現的,你作何解釋?”
離雪雪將一個黑色惡鬼鐵麵具丟到雲忘腳下,這是她苦苦追尋之人的麵具。
雲忘看了眼腳下的麵具,說:“他之前的確來過,這麵具是他留下的。”
離雪雪銀牙緊咬,“好,很好,我離雪雪這次又栽在你這裏,如今閣中有事,待我處理好之後,你若是再不說實話,休怪我拿你心上人和幹兒子開刀!”
離雪雪一甩雪銀鞭,打折了主屋前的一棵白離,然後便氣呼呼地離開了。
袁寒洛撿起麵具,這便是那邪王的麵具嗎?
“紅棉,你們傷的重不重?”
“小姐,我沒事,小卿少爺也沒事。”
雲卿跑到袁寒洛身邊,說:“娘,那個姐姐到底怎麼了啊?”
“娘可不知道。”
雲忘抱起雲卿,說:“與你這個小孩子無關。”
雲卿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小卿知道,小卿隻要聽爹娘的話就好了。”
袁寒洛拿藥箱替掛彩的三人包紮,淩遊突然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
“王爺,有要緊事稟報。”
雲忘看了袁寒洛一眼,然後就和淩遊去大廳說話。
“出什麼事了?”
“從帝都到葉城,這幾日連續有十位大人接連昏迷不醒,與一年前帝都發生的事情極其相似,剛剛底下的人說,今日葉城已經有兩位大人昏迷了。”
雲忘負手而立,問道:“這些人可有什麼共性?”
“都是為官清廉之人。”
雲忘記得當初帝都的那三位大人都屬於清流,難道是有人又要對清流下手嗎?
“派人保護好杭大人。”
“是,王爺!”
淩遊離開後,雲忘又回了院子裏,三人的傷也已經處理好,隻是院子被離雪雪糟蹋的不成樣子。
“寒洛,我有話跟你說,你隨我來。”
袁寒洛將雲卿交給紅棉,跟著雲忘進了主屋。
“怎麼了,淩遊又帶來了壞消息嗎?”
雲忘點頭,“我記得當初帝都三位大人昏迷不醒,是你救過來的吧?”
袁寒洛一愣,“葉城也發生了這種事情?”
雲忘將事情簡單跟袁寒洛說了說,袁寒洛眉頭緊皺,當初師父和師兄都不許她追查此事,如今藍玉銀戒被師伯帶走,她也聯係不上師父和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