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對於她的吃驚卻完全不在意,而是繼續的說著,“這皇上一直關著平樂,就是因為平樂沒有許人家,所以娘就尋思著,如果平樂不想嫁皇上,那娘就為平樂另尋一個人家。”
平樂聽她這樣說,到來了些興趣,於是好奇的將頭湊近了芸娘,“娘,你為平樂尋的那一家?”什麼人會願意嫁一個在天牢裏的女子?說不定會還沒有成親,就成了鰥夫。
見平樂這樣的問自己,芸娘當下高興的挑唇笑了起來,“自然是尹賢侄。”
聽聞芸娘這樣的話,平樂瞪大了眼睛,轉頭直視著錦倫,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是沈墨鈺笑著看向芸娘,“芸娘,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都沒有聽你說過?”說著這話,他斜眼了看一邊站著的兩人的表情,李迪的表情與平樂一樣,被這個消息驚的瞪大了眼睛;而錦倫還是微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樣子。
於是他歎了一口氣,“芸娘,這麼大的事情,說什麼也應與他人先商議一下吧?”
芸娘聽了他的話,反而很是吃驚的看著他,“郎君,你們在家裏的時候,不是一直在說尋個證據說平樂與錦倫已經定親的事情嗎?”怎麼一到了這天牢裏,這些話就變樣了?
聽芸娘這樣說,沈墨鈺到不知道應說些什麼話才好了,於是他轉頭看向平樂,“那隻是一種權宜之計。”
平樂聽他這樣說,眼睛微眯了起來,接著她轉頭看向錦倫,“錦倫,他們說的都是真的?”說著要娶我的話,隻是權宜之計?
猛然聽到平樂叫自己的名字,錦倫立即抬眼看向她,“何事?”對於入了這天牢裏發生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聽。
“何事?”平樂見他那一付茫然的樣子,當下有些氣憤的瞪著他,“你來這裏做何的?”怎麼一付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我來這裏當然是……”說到這裏錦倫斜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沈墨鈺和芸娘,有些不知道下麵的話應不應說的意思。
而平樂看著他那樣,當下眯起了眼睛,“錦倫,如此說來,你根本不知道來此做甚?”說著她的心裏有些氣憤了起來,就好像為了讓她活命,芸娘故意將給許給了錦倫一般。
錦倫不知道平樂為何而生氣,隻是見她生氣了,擺了擺頭走到了她的跟前,伸手輕撫上她的頭頂,聲音低沉的問著,“我讓人送來的東西,你收到了嗎?”
不知道錦倫為何問這樣的問題,但平樂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收到了。”
聽到平樂說收到了,錦倫的臉上浮起了淺笑,“你已經收到了,還問那些做何?”
一句話,默契就這樣生成了,平樂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紅了起來,她笑著點了點頭,“就是。”
見他們兩人這樣,芸娘笑著轉頭看向沈墨鈺,“郎君,你看。”
沈墨鈺聽到了芸娘的話,也笑著點了點頭,想來這兩人在一起已經七年之久了,芸娘這樣直說出來,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到是他們有些緊張了。
李迪站在一邊看著平樂一家人高興的樣子,雖然臉上帶著淺然的笑,可是心裏還是有些失落的感覺,於是他輕移了步子,走到了牢門口,與那牢頭聊了起來。
“平樂在這裏,有勞牢頭了。”說完李迪對著那牢頭彎腰行,已示謝意。
牢頭見他這樣,當下立即彎腰回禮,“李大人多禮了,小人也是先受了平樂姑娘的恩惠,所以這些事情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聽聞牢頭這樣說,李迪到有些吃驚了起來,他看著牢頭的臉,“牢頭之前得了何病?”
牢頭聽他這樣問,當下笑了起來,“也不是何重病,隻是一些小小的隱疾。”
聽到他這樣說,李迪有些吃驚了起來,他不由得回過頭去向那牢裏看了看,然後複又回轉了頭來,“平樂很厲害呀!”
牢頭點了點頭,“如果就這樣讓皇上給殺了,那真是本朝一大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