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血淋淋的事,讓商小兔感覺糟糕透了。本以為她也隻是能看到阿飄而已,沒想到竟然還能做阿飄的容器。
被一豔鬼附身直接把人給潛了,她距離強奸犯也就席少川一個態度的距離。他一個惱火,她直接的就能一鳴驚人。
更重要的是,這或許還是隻是一個開始。之後,她說不定還會成為屢教不改的慣犯。今天睡一個,明天奸一個,後天……感覺什麼都到頭了。被冠上女強奸慣犯的名頭,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上輩子‘自殺’,太多人說她傻。而這一世,如今天這樣的事來再來幾起。那,她不自殺這凡間都容不下她了。
難道,是為了讓她在本來的基礎上再博取一個**的豔名,讓她體驗一把什麼叫沒有最慘隻有更慘才讓她重生的嗎?
重生就是為了犯罪?為了成為真正的禍害?心頭千萬個***奔過。
商小兔麻溜穿好衣服快速收拾著東西,心頭一團亂麻。收好,打開門……
席少川穿著會舒適的居家服,手裏拎著一褲子一個毛衣,還有……一裹胸,閑閑看著,不溫不火問,“要走?”
商小兔麵皮緊了緊,快速伸手拿過他手裏的衣服,把裹胸裹到最裏麵,低眉順目,“這幾天打擾老師了,謝謝老師收留。”
他收留了她,她卻睡了他?!這是什麼性質。是以身相許報答他的收留之情。或,就是恩將仇報?
看著商小兔顫顫的睫毛,席少川不溫不火道,“是在寒暄嗎?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客氣的說一句‘謝謝你潛了我’或‘被你潛規我很榮幸。’”
商小兔:這輩子也許活的還不如上一世。不管怎麼說,上一世她還能抬起頭做人。
“都已打攪到床上了,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多餘!”
好,那就什麼都不說了。
商小兔鞠一躬,默默走。
“如果一個男人強硬睡了一個女人,事後不止不認賬還拍拍屁股走人了。這行徑你們女人往往是如何給他定性的?渣?或種馬?同理,商小姐現在是怎麼給自己定性的呢?”
商小兔肩膀縮了縮,可腳步卻沒停下。一不留神成渣女了。
“這剛被睡了,轉身就看某人翻臉不認人的感覺不是太好。”說著,抬腳,伸手輕而易舉揪住那預備裝死到底的人,再邁一步走到商小兔前麵,穩穩的擋住她去路,微微俯身,視線與其平時,低低緩緩道,“為什麼下床就翻臉?是沒讓你高……”話沒說完,嘴巴被一隻小手捂住。
高潮?高興?管他什麼高,都不想聽。
鼻翼下馨香淡淡,席少川眼簾微動,看著眼前麵皮緊繃臉頰爆紅的人,伸手把她小手拉下,“在床上你可是說過我技術很好,讓你很舒服……”
“席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