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仇(1 / 1)

隻見他狡猾地一笑說:“我隻是砸了他車的玻璃,給他點顏色看看,誰讓他不長臉,欠錢不還。”

若雲夢向四周看看,附近的兩個攝像頭一個弄歪了一個還掉了頭,應該不會被監控到,這才長出一口氣。如果是在以前,路邊見到這樣的事情,她肯定嚇的躲到老遠不可,現在她表現的異常勇敢。她焦急的讓他快跑,不然就來不及了。他跟沒聽見似的說:“叫你少管我的事,知道嗎?”他眼睛瞪的老大,聲音咄咄逼人。很快就有警車向這裏駛來,有幾個愛看熱鬧的站在附近,若雲夢見警車來了就拉著楚默寒讓他趕緊離開,他不在乎的說:“看看熱鬧在走。”

氣得若雲夢想一走了之,他真不可救藥了,還想和警察玩,真是沒事閑的找不自在。隻見一輛白色的閃著瑩光的警車快速的駛過來。從車上先下來一個身著便衣的警察,天藍色襯衫,黑色褲子,手拿一個微型像機,對著砸壞的車一陣拍照,接著把車牌號記到本上。這時楚默寒見縫插針還對那個警察說:“一定是欠錢不還,人家才砸他的車。”

那個警察並不理睬楚默寒。在車的附近一通忙碌。先在近處拍照,然後走到遠處又照了兩張。這時,車上又下來一個身材微胖的身著黑色警服的男人,他站在車的附近說:“什麼牌子的車?”

那個穿便衣的說:“帕薩特。”

那個警察又問:“什麼顏色?”

“灰色。”

說完,兩人上車去小區的務業調監控錄像,由於監控頭已壞,還沒來得急安新的就發生了砸車的事件。務業業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五十多歲。他整天騎個破自行車滿小區的轉悠。很多業主以各種理由拖欠不交務業費,而且有的丟了自行車就喝醉了酒去他那裏大鬧,所以他說現在的人素質太低,有了不想幹的念頭。警車來回駛了四五趟,亭在那輛被砸壞的車旁一直呆了兩個小時,然後才閃動著藍色的瑩光燈離開。

此時,若雲夢才顧得上觀察楚默寒,他光著膀子,看得起勁兒。見警車走了,才拉著若雲夢離開。她擔心的說:“這能行嗎?警察早晚會察出來的,到時你要給人家修車,不僅錢要不回來,還要吃官司。”

他顯然聽不進去:“沒事,肯定不會有事。”

她不相信:“你真是有進步啊,都會反偵查了,等有事時就晚了。”

他環視一下四周,霸氣十足的走在前麵,回頭對若雲夢說:“我這幾天要回老家看看,躲幾天避避風頭,哪天走我在告訴你。”

若雲夢見過農村中犯了法的人就躲到包米地裏,不知道他往哪裏藏。他壞笑一下說:“如果我不想讓警察找到那就一定找不到。我連警察都不怕了。”他像是自語又似無奈的說到。

“那不沒救了。”她心灰意冷。

他見她麵露憂慮就安慰她:“小八,你放心,我有數。”

所有的好事壞事都被他自己掌控。

顯然警察不是擺著看的,事情很快就有了些眉目。如今的街道滿街都是電子眼監控探頭,這個壞了,離不多遠還會有一個,在附近的監控裏很清楚的看到幾個行色可疑的人。警方先找到若雲夢,開始了調查。楚默寒此時坐不住了。他不想把若雲夢牽扯進來,就主動到派出所自首了。派出所看他主動交待犯罪事實,因他隻砸壞玻璃,就罰他負責把砸壞的車給人家修好。

街邊的噴泉池邊的木椅上,楚默寒和若雲夢兩人並肩而坐。這件事光修車就要花去兩三萬塊,他氣得臉色醬紫,額頭的青筋暴起。他用手拄著下巴說:“早知道這樣出不了氣,還不如揍那小子一頓。”

她比他還生氣,以前隻有辦戶口本身份證才去派出所,現在倒好,成了派出所得常客,和那幾個片警都混的臉熟。就說:“能不能不這樣?”

他又是不懷好意的笑說:“知道了,女漢子。”

她倒更不高興了,不願意別人說她不像女人,就說:“你是太監。”

他聞言更樂了:“你怎麼知道的?”

他這才覺得說錯話讓他占便宜了,氣得用手打了他兩下。他隻是笑著躲來躲去,趁她站立不穩把她抱住,兩人笑做一團。

楚默寒多方打聽找到那個不還錢的小子的住址,在淩晨三點撬開他家的門,那小子還在被窩裏光不出溜的做美夢呢,沒看清是誰就被迎麵而來的一陣拳打腳踢打蒙了,那小子在被窩裏就被打了,知道是遇上硬實的主了,不敢還手不說還一陣求饒。楚默寒腦子充血隻想出氣,倒忘了來要錢的本意了。隻見他手拿一根短棍,照那小子就一頓暴打,可能是鼻子被打出血了,血濺的牆上都是,跟一幅報春臘梅圖似的淒美無比啊。那小子是個瘦猴一樣的人,跟本經不住這番折騰,很快就軟軟的不動了。

“死了?這麼不禁打?”他自問。

據他估計頂多折兩根肋骨養兩個月就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