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可真讓南宮凝月嫁給逸兒,這南宮凝月可是廢物一個,不說這南宮凝月的身份,光是這廢物的名號,就足以讓我皇族蒙羞了。”太後倚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剛才南宮凝月的行為,總覺得這南宮凝月好像不似傳聞說的那麼懦弱,難道傳聞有假?
“母後,你是否還記得在逸兒出生那一年,逸兒身上被施了蠱,每到月圓之夜,逸兒都會發作。”太後點了點頭,她記得每次逸兒發作的時候都會發狂,無人敢靠近,難道…
“沒錯,我曾經找了一位好人算過,他說在逸兒十九歲時,南宮家的廢物小姐能有辦法治好逸兒的病。而逸兒今年也十八了,南宮家也隻有一個廢物小姐,今年也正好過了及笄之年,之前我把婚約都安排在月圓之夜,就是為了讓其他人不敢嫁給逸兒。之前我就猜到這南正一定會讓南宮凝月嫁過來,所以我就一口就答應了,而且我也想試一試這南宮凝月是不是真的能治好逸兒的病。”皇上歎了口氣,這一次,希望逸兒的病能夠被治好吧。
當南宮凝月走到宮門口時,南宮正也剛好走到南宮凝月的旁邊,南宮正看見了南宮凝月停了下來,正想教訓一下南宮凝月,但他忘了,現在南宮凝月是準攝政王妃,攝政王他得罪不起,這南宮凝月是他根本就不能碰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南宮凝月,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不知道這攝政王不喜歡女的靠近他三尺,而你今天就離他就隻有兩尺,還好今天攝政王沒出手,否則你的命就不保了。”南宮正說的說的臉都說紅了,好像比南宮明月還要激動。
南宮凝月撇了一眼南宮正,輕笑了一聲,又轉過頭來看向南宮正“嗬,我離他近又怎麼了,我的生死和你有關係嗎?再說這攝政王我看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嚇人吧?攝政王?我看隻是徒有虛名罷了。”
南宮凝月將後麵一句話說的十分大聲,因為她知道夜辰逸正在暗處看著他們,他就是想看看這夜辰逸要把她怎麼樣。
南宮正一聽南宮凝月的話,臉都綠了,急忙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這要傳進攝政王耳裏,他們南宮家絕對是死路一條。
南宮正也是太著急了一點,直接一個巴掌給扇了過去,但當南宮正的手要在南宮凝月的臉時,南宮凝月的手一抬起,將南宮正的手直接握住。南宮正也是一驚,又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那隻手。
南宮凝月見他那不可思議的神情,勾了勾嘴角,便狠狠地將南宮正的手甩了出去“怎麼,不可思議是吧,我告訴你,我南宮凝月不是以前你想打就打的南宮凝月了,我看你對我的好隻不過寄予我還有利用價值罷了,以後如果你在做出這種行為,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說完,就直接跳上了馬車,留下南宮正在那裏目瞪口呆,遠處的夜辰逸也離開了。
不等南公正上馬車,南宮凝月就命令車夫回府,但車夫哪會聽南宮凝月的話,依舊是一動不動。
這時,南宮凝月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小刀,割斷套著馬車和馬的繩子,自己就騎上馬,又從馬夫手上搶來馬鞭,在馬的背上抽了一鞭,馬兒吃痛的一鳴,就向前跑去,等南公正反應過來,南宮凝月早已沒了人影。
“駕——駕”南宮凝月一鞭鞭的抽打馬兒,馬兒也越奔越快,路上的行人在聽見馬蹄聲後都一一慌忙躲避,都怕自己命喪在馬蹄上。
南宮凝月奔的越來越快,轉眼間就來到了她剛來時的那個小樹林“籲——”南宮凝月將馬兒停住,將它栓在樹邊,看了後邊一眼,冷笑一聲,便向樹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