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節愛不需要華麗的裝飾
隻有偉大的人格才會有偉大的形象,而偉大的形象就是真情。靠著人工製造,能累出氣喘病。
“真善美”,始終是人們追求不懈的目標,而將“真”置於最前,更是凸顯了其重要性。柏楊先生曾說:“隻有偉大的人格才會有偉大的形象,而偉大的形象就是真情。靠著人工製造,能累出氣喘病。”在他心中,“真”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格要素,他也用他的一生實踐著這個“真”字。
柏老對於童年中留給他深刻印象的繼母,他真誠地表達自己對她的不滿;在危機重重的環境中,他仍然字字真言,毫無畏懼;麵對張香華女士,他坦誠地表達自己願與她共度一生的想法……“真”,使柏老的人生顯得無比坦誠,也使得柏老的人生多了幾分傳奇色彩。
我國著名翻譯家傅雷也與柏楊先生有同樣的想法,他曾說:“一個人隻要真誠,總能打動人,即使人家一時不了解,日後便會了解的。我一生做事,總是第一坦白,第二坦白,第三還是坦白,繞圈子,躲躲閃閃,反易叫人疑心。你耍手段,倒不如光明正大,實話實說,隻要態度誠懇、謙卑恭敬,無論如何人家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中國古語也有:人不可“挾心而與天下遊”,那就說明人生在世,要學會“以真示人”。但很多人都自認為聰明,可以騙得了天下人,其實,人的智慧大都相差無幾,一個人的那點小小的伎倆怎麼可能瞞得了其他人呢?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因此,一個人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不要總希冀自己能夠“瞞天過海”,還是以真示人,但求無違我心的好。尤其是在愛情麵前,“真”更為重要。
哈佛告訴學生:愛,其實很簡單。它不需要華麗的裝飾,越是自然越顯得美麗。相反,如果對它裝飾得太多了,就會使它變得不真實,變得脆弱。劉燕敏女士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一天,兒子拿了本雜誌問我“假如有三個人向你求愛。第一個喜歡請你吃飯,第二個喜歡給你送花,第三個喜歡寫詩讚美你。請問你願意嫁給哪一位啊?”
“哪一位都不嫁。”
“假如這3個人是一個人呢?”
“那倒願意考慮。”
“好了,現在這個人已經是你的了,並且你們在一起已經生活了10年。下麵我想問你這麼一個問題:10年了,這個男人有點厭倦了,也有點勞累了,他覺得又是送花,又是請吃飯,又是寫詩,實在有點囉唆了,他想減掉一項工作,請問你想讓他減掉哪一項呢?”
本來我是想敷衍他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有一招。於是就放下手中的書,望著兒子調皮又認真的樣子,說:“你真想知道嗎?那就把那頓飯省了吧!”
“好了,又是10年過去了,這個男人認為又是送花,又讚美,還是有點囉唆,他想再減掉一項,請問你想讓他減哪一項?”
“你是不是非得讓我回答你的問題不可?那就把寫詩免去吧!”
“媽媽,你願意嫁給第二個人。”
其實,我誰都不願嫁,最後卻願意嫁給一個送花給我的人。假如兒子繼續問下去,讓我答應再減掉一項,我豈不也願意嫁給一個既不給我送花,又不請我吃飯,也不給我寫詩的人嗎?
按正常的順序問我,我不同意;倒過來,從後往前問,我卻無條件地同意了,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這道題有詭辯的成分?
這道題沒有一點詭辯的成分。後來我拿過兒子的那本雜誌,反複地閱讀,發現是愛在起作用。沒有愛的時候,你會要求他很多,一旦心中擁有了對他的愛,你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我們都有過這樣的經驗,剛談情說愛的那一陣子,約會時我們要求他提前到達;下雨時,我們希望他拿一把傘出現在公司門口;生日時對他送不送生日禮物也非常在意。然而一旦真正地相愛,這一切好像都可有可無了。
如果你忘記了愛的內涵,用太多的苛求去禁錮愛情的話,那你就難以體悟到愛的真正滋味。那些苛求,無非都是愛情的附加品,它就如柏楊先生口中的“人工製造”一樣,雖然並非都是虛情假意,但如果愛情中充斥著太多的“人工製造”的話,“真”便隻得讓位。長此以往,原本純粹的愛將漸行漸遠,而那些“附加品”則反客為主,其結果必然是得“氣喘病”。
充滿鮮花與甜蜜的愛情世界裏,扔掉那些可有可無的“人工製造”的附加品,以最真的態度麵對愛人,才能顯示出愛的真諦,也才能收獲愛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