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現在這社會,女的跟女的搶男的也就罷了,男的都跟女的搶男的,靠之。
直到回到家,我的眼前都可以浮現出那兩男的熱吻的場麵,純粹從藝術的角度來看,是非常養眼的,活生生的真人秀啊!隻是發生在自己麵前就不好了。
說實話,我是不排斥gay的,隻是這一幕還是讓我幼小的心靈受了一點小傷。為毛那麼純潔可愛的娃會是一個gay呢?這得讓多少女孩傷心啊!
而且他居然還想結婚來掩飾自己是gay,還選上了我,要不是他男朋友得知他要相親就來阻止,恐怕就會有悲劇發生了。雖然我對他沒有興趣,但沒準有人對他又興趣啊!那不是毀人一生嗎?
回到家後,我把這事跟安安一說,安安立馬來了勁,還問我那兩男的帥不帥,哪個是攻,哪個是受。我一個抱枕過去,原本想得到一些安慰,沒想到開發出一腐女。
後來,大舅媽也知道了這回事,一個勁的拉著我說:“幸好啊!要不然我要是把你嫁給一同性戀,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姐姐姐夫啊!”一行話說的是肝腸寸斷啊!
從那以後,大舅媽給我介紹對象就慎之又慎,隻是又沒有什麼辦法證明那男的是不是同性戀,所以隻好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上官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寫小說,剛一接通,上官劈頭就問:“你在哪裏?我現在來接你!”我看了看電腦上更新了一半的小說,回答:“我在家。”上官口氣不容拒絕:“我半小時後到你家門口。”我喝了口水,繼續開始寫。
到夜色的時候,還是那群人。上層的人的圈子都很固定,一般都是那幾個人。那是我第二次見他,雲止,一個很特殊的名字。進入大學後,我記人都是先記名字,再記人。因為我無法在瞬間就記住一個人的樣貌,即使記住了,隔幾天又會忘記。可是他卻不同,我是先記住了他的樣貌。因為他又一雙迷人勾魂的桃花眼,實在讓人見之難忘。
那天,他穿的很正式,隻是一進入包間,就立馬有人拿著一件休閑服恭敬的遞給他換,我才明白,感情他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我還以為他隻是一個紈絝子弟,無所事事呢!隻是,那一天,他仍舊看都沒看我一眼,更別提打招呼了,我也不是一個主動的人,既然人家不待見我,我又何必巴巴的貼上去。
有一有二就有三,漸漸的就跟他們熟識起來。
反正我是一自由職業者,時間寬裕得很。再加上上官也熱心,常給我打電話,我也不好意思每次都拒絕。而且安安工作很忙,為了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生活,連周末都去接私活,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是一個人。有時候,我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心底也會湧出深深的無力感。這是江城,是我生長的家,卻早已沒有一盞燈火為我而留。寂寞得久了,也會有產生一種出去逛逛的感覺。雖然我是一個宅女,可是我也是一個有自己需要的人。
其實與他們在一起,也不過是吃吃飯,聊聊天,打打麻將。隻是在這個人情淡漠的時代,有時候,我們也需要放鬆一下。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參加什麼娛樂活動的人,因為本身不是個會調節氣氛的人,再加上,我最害怕歡樂過後的曲終人散,那樣我會更難過。可是跟他們在一起玩,總是一玩一個通宵,等到醒來時再碼碼字,倒也不覺得怎麼難過。
相處得久了,漸漸的也就放開了,有時候也會互相開開玩笑。那日,他們要打麻將,湊來湊去,就是少了一個人,也不知為何,雲止偏就指了我,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讓她上吧!贏了算她的,輸了算我的。”我一時窘迫不堪。不是不會打,而是我逢打必輸,所以我很多年都沒打過麻將了。找我,我會讓你輸的很慘的。
果然,沒一會兒,我就輸了好幾把了。一起打麻將的人都笑著對雲止說:“雲少今天心情好,專門來送錢的。”他們玩的是籌碼,我又不知道是多大的,不過仔細想想,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也不會打得很小。一時之間,我就更緊張了,連連放衝,有一盤竟然讓他們三個人都胡了。
上官那廝見我如此窘迫,就借著看牌的由頭,到我身後指點一二,我也正好順水推舟的將牌局讓給上官,有錢人的遊戲,我是玩不起的。
雖然我是個“偽”江城人,在這座據稱房價排名全國第一的城市裏有著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但那是我父母打拚了一輩子才換來的。除了一間房子,我就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