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皇帝高高坐在龍椅上,下麵站滿了文武百官,隻聽細啞的聲音喊道:“有事稟奏,無事退朝。”這是大太監陸公公的聲音。隻見從前麵幾排的隊伍裏,站出來一位25.6歲左右的白麵書生,“臣,有事稟奏。”說話的正是永和侯爺竇明君。“哦,愛卿請講。”皇上威嚴的說道。“啟稟皇上,付雲飛通敵賣國一案,有了新的進展,左侍郎刑部大人考慮到時間重大,想要懇請皇上在朝中聽審此案,也讓京城百姓在宮外觀審,以儆效尤。”竇明君說完頭也不抬,等候皇上開口。“刑部,張大人,你是這麼想的嗎?”皇上聽完頓了頓,轉過頭望向左邊的後方。“回皇上,此乃下官之意,此案件牽扯範圍廣泛,臣不敢私自專審,還請陛下定奪。”左侍郎張大人饅頭是汗,昨天竇侯爺去他那裏,說裏麵還要牽扯出來永博侯,這怎麼也不是自己能抗的了得,還是把爛攤子推了出去比較好。“嗯,那就今天開始吧,朕,就在此處聽審,你們去前五門準備開堂,外圍百姓不可喧嘩,都下去吧。”皇帝閉了閉眼睛,揮了揮手。
“臣,告退。”整個金鑾殿響起大臣的喊聲,隻見他們慢慢地退出了金鑾殿。這是開國以來,最大的觀審案件,正前五門外,人山人海,不少的都議論著此案的主犯人。
“聽說了沒,這首富付雲飛原來是敵國的奸細,來我華夏大國潛伏了幾十年,撈夠了銀子都是轉到哪北奴國去的。”
“這個算什麼,你沒看到她那些個女兒,聽說還有兩個侯爺的嫡妻和小妾呢,這要是真的,那他那些個女兒也是下場慘淡哦。”“嘿嘿,聽聞那原來的五小姐,當初自甘下嫁到竇大人的府中,隻為做個小妾,我看那,那當時就是為了探聽我國密報的,要不然京城有名的美人,身家清白的,怎麼就願意做了小妾呢?”
“就是,聽說當時侯爺也才是個小五品的官兒,聽說這次就是那個侯爺舉報的呢。”
“聽說那個付雲飛在牢中早就死了,今天上來的隻是個替身。”
“什麼?我說呢,進了宗人府裏的大牢還能出來,就他那個養尊處優的身子,要能出的來才是個奇跡呢!”
“看見沒,剛剛上去的,就是付家的五小姐,聽說最後要揭發她親身父親的就是她,這年頭,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啊。”
付稚雅被押上審抬的時候就看到旁邊的老父歪倒在地上,她馬上撲過去,“爹爹,爹爹,女兒來看你啦,爹爹。”一聲聲呼喚,沒有贏得一絲的回應,付稚雅心頭感覺不對,扳過旁邊的身子,卻看到不一樣的臉龐,雖然相似但是不是爹爹。
付稚雅的心沉了下來,以前也聽說過宗人府的厲害,可是她心裏還是存著僥幸,希望能見上爹爹一麵,看來這個願望也是妄想。
“台下可是付氏?”聽到喝聲,付稚雅抬起頭,靜靜的看著台上那些個官員,其中一個就是她的郎君,竇明君。那個說過要寵愛自己一生一世的人,現在卻高高坐在審判官的位置,而自己卻是階下之囚。“民婦確是付家嫡女付稚雅,敢問大人民婦犯了何事,被押到這前五門外?”付稚雅知道今天觀審的人很多,不知不覺聲音也就大了起來。
“今天奉聖上口諭,在此審理付家通敵賣國一案,你可有異議?”
“回大人,這通敵賣國可不是小罪,不知家父現在在哪裏,一切可是要我家父親口承認?”付稚雅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這些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既然爹爹已經不在了,那就更不能連累姐姐和娘親。
“哦?莫非付小姐糊塗了?你身旁不就是付雲飛?他已經簽字畫押了,我看你還是趕快招來可有同黨?”張大人緊皺眉頭,覺得剛剛看到付稚雅臉上那抹諷刺的笑容是自己眼花了。
“回大人,民婦從小就在家父身邊,家父是什麼樣子的我怎麼能不知道?我身旁這個雖然長得像我家父,但是絕對不是他!素問宗人府裏刑罰重,犯人又進無出,這個和我家父相像的人恐怕也不是從宗人府裏弄出來的吧!我現在懷疑民女家父已經身溢在牢中了,大人您說呢?”付稚雅打定主意先轉移視線,不能讓他們咬出姐姐和娘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