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蹌蹌得往後倒退了兩步,初卿的後背死死的貼在吧台上:“言司遠,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言司遠剛想要上前,一道頎長得身影突然擋在了兩人之間。
莫清一把將初卿攬到了身後,對著言司遠怒目相斥的道:“怎麼是你?這裏不歡迎你。”
“這是你的店?”一見到莫清,言司遠的胸臆中頓時燃起了一股無名火。
難怪最近他怎麼都找不到初卿,原來是莫清這個家夥從中作梗。
緩緩將雙手攥成了拳頭,骨骼之間發出了咯吱咯吱得響聲。
深吸了一口氣,他咬緊了牙關:“莫清,她是我老婆!你偷偷摸摸將她藏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莫清,他現在有什麼資格以一個保護者的身份擋在初卿的麵前?
“老婆?”似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莫清輕嗤了一聲,他勾著唇,滿臉嘲諷的道:“言司遠,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說這些話嗎?”
伸手朝著初卿一指,他揚著唇:“言司遠,我問你,初卿受傷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你在醫院裏陪著你的小情人吧?”
“什麼小情人!”聞言,言司遠立刻張嘴想要反駁:“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跟寧嫣兒是……”
“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司遠的,我小產了,司遠留在醫院裏陪著我也是應該的。”見狀,寧嫣兒一臉耀武揚威得伸手勾住了言司遠的胳膊。
寧嫣兒現在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言司遠用力咬著唇,牙齒在口腔裏磨得咯咯作響:“住嘴!”
“初卿,關於寧嫣兒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釋。”言司遠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初卿的身上移開:“初卿,我回去慢慢跟你解釋這件事情,可以嗎?”
“事情都已經擺在眼前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寧嫣兒耀武揚威的模樣讓初卿絕望得闔上了眼睛。
早就在結婚的時候,她就清楚得知道言司遠喜歡的是寧嫣兒。
而她跟言司遠之間,離婚也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可是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現在這個時候,她的心裏還是無可抑製得難受了起來。
或許感情真的是一種不可控製得東西,她的一顆心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丟了……
“言司遠,你對初卿不聞不問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又帶著情人過來耀武揚威。”狠狠得啐了一聲,莫清一把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領:“言司遠,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如果早知道當初你是這樣的人,我應該一早就將初卿就從你的身邊帶走。”
如果他當初下定了決心,初卿也不會承受這些了,不是嗎?
帶走?
這兩個人字挑撥著言司遠的神經,怒意騰地從心底直接躥進了腦子裏。
莫清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莫清將初卿安排到這裏的?
明明他才是初卿的丈夫,可是最後被蒙在鼓裏的人卻是他!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莫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究竟打得是什麼主意!”眸子裏躥出了熊熊的怒意,他暴跳如雷得衝著初卿吼了一聲:“初卿,我們還沒有離婚呢!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得要跟莫清廝混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