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混?
乍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初卿隻覺得說不盡得嘲諷。
原來,她在言司遠的心中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心髒的位置就像是被人用無數隻細密的小針刺中了,痛的感覺逐漸從心底蔓延……
目不轉睛的盯著言司遠看了許久,她頓時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眸子裏泛起了一抹幽光,她微微向前邁出了兩步:“言司遠,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話?”
寧嫣兒流產的時候,言司遠在醫院裏整整陪著她半個多月,而她呢?自從懷孕之後,言司遠就一直對她不聞不問,就連流產也……
明明她肚子裏的孩子跟寧嫣兒的都是言司遠的,他為什麼要厚此薄彼到這樣的地步。
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在言司遠的心裏,寧嫣兒才是最重要的。
說白了,她初卿什麼都不是……
或許孩子沒有了,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至少她現在可以無牽無掛的從言司遠的世界退出了……
“初卿,你怎麼這麼說話?”站在一旁的寧嫣兒輕抿著唇,她似笑非笑的勾著唇:“司遠也是關心你,不管怎麼說你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離婚,不是嗎?”
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寧嫣兒說話的時候刻意在離婚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調,似有意在強調著什麼。
離婚?當涼颼颼的兩個字傳進耳朵裏的時候,初卿隻覺得心頭微微有些發顫。
言司遠今天帶著寧嫣兒過來的目的是找她離婚吧?
想想也是,寧嫣兒是她捧在手心裏的寶,現在她肚子裏的一塊肉沒有了,言司遠也確實應該好好給他做出補償了。
現在回想起言司遠之前說過得那些話,初卿隻覺得說不盡的好笑。
他說,他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他說,想要結束兩個人之間的契約關係,好好在一起……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他跟寧嫣兒整整相處了半個月的時間,說不定早就已經重拾了當初的感覺。
想到這裏,初卿用力得闔上了眼睛,她的一顆心就像是被一隻無形得手揪住了,痛的感覺溢於言表。
或許有些事情是時候應該要做出一個了結了吧?
深吸了一口氣,她勉為其難得勾起了一抹笑意。
當著言司遠的麵前,她伸手勾住了莫清的胳膊:“言司遠,我願意跟誰在一起廝混都跟你沒有關係。”
一看到初卿親昵得勾住了莫清的胳膊,他就立刻想要上前衝上去狠狠得將兩人分開。
但是現在要是他衝上去的話,初卿隻怕更加不會跟他回家了吧。
緊攥成拳頭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言司遠用力將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初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嗎?”初卿睨著他,狠了狠心,一字一句的道:“言司遠,你聽著,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