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雲此時正在整理一些東西,他現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趕緊溜人才是正經事,否則被人看見了就慘!其實他並不是想逃避金,金並沒那麼可怕,可怕的是他的生死之敵,亦是他的師兄——水影,這名聞名全世界的尖端殺手,如非當年被水影捉住把柄子,他司馬逸雲絕對不會被迫當上“水曜令”令主的!
水影——原是七曜令之水曜令的候選人,老令主指定他為下一任令主,但他卻設計捉住司馬逸雲的把柄,將司馬逸雲逼上令主之位,自己逍遙世界去了!
這次幾位老令主意將主令交給七曜令主中的一人,但無法確定,於是喚回水影限他一年內必須將主令交到七人之一手中,否則自個兒去掌令。
金上回已說過,水影似乎有意將主令交給他,他不能再呆在這裏等死了!
於是,他想到暫避風頭!
傳真機此時開始運行,司馬逸雲迅速地將傳真過來的文件塞入衣袋中,打開門想溜人,不料迎頭撞上了一物。
“您是司馬醫生吧?”一個美妙的聲音出自前方的“不明物體”。
司馬逸雲一看,是楊家的二女之一,他點點頭:“有事嗎?”
“我叫楊逸純,我是想問問我大哥的情況。”
司馬逸雲暗暗歎了一聲:“他並無大礙,但如果他的求死之心太強,可能就無法可施了。”
楊逸純輕輕地一皺眉頭,她真誠地說:“醫生,無論如何您一定要救活他!”
“這是做醫生的本職!”司馬逸雲輕點頭,“哦,我還有事,先走了。”
楊逸純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才回到病房。
“純,你去哪裏了?”楊逸潔沒大沒小地問大自己十分鍾的姐姐。
楊逸純隻是搖頭,在兄長楊逸寧身邊坐下來。
“純……”楊逸文看著妹妹精神不定的樣子,有點擔心地問,“是不是大哥他……”他沒有說下去,隻是看著妹妹。
“求死之心太強~~”楊逸純苦澀地說。
眾人都沉默了,楊逸寧卻突然之間站了起來,走向房門。
“寧,你要去哪兒?”楊逸文叫住他。
“出去走走!”楊逸寧頭也不回地說,說完已走出房門去了。
“哥——”楊逸雨起身想追他。
“算了,讓他靜一靜吧!”楊逸文攔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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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希平,現任警察廳副廳長,國際刑警隊長,現年五十二歲;妻子方萍原是國際刑警隊員,比其小兩歲,結婚後辭去職務;長子楊逸影並非親生之子,是國際‘十大殺手’之一——影,現年三十歲,曾救過其子楊逸文一命而收為義子,未婚;二子楊逸文,現年二十八歲,未婚,二十四歲畢業法律係,從事律師工作四年,現為台灣紅牌律師,女友李絲是某電台記者,二十七歲;三子自小失蹤,但楊家人依舊承認其存在,在家排行依在,聽聞其如在世現年應有二十六歲;四子楊逸寧,未婚,現年二十五歲,國際刑警組組長;五女楊逸純和六女楊逸潔為雙胞胎姐妹,現年二十四歲,未婚,楊逸純是警察廳刑事組組長,其妹為組員;麼子楊逸雨,現年二十三歲,未婚,剛從法醫係畢業,現在台北醫院實習,正是閣下所帶之新人也!)
司馬逸雲好笑地毀去傳真,他能百分之百地肯定,這是魅傳過來的,畢竟他們相處近十五年之久,又怎麼會不明白魅的性子呢!
司馬逸雲四周打量,以防水影的突然出現。
其實他根本就是多心,他現在人可是在醫院中最最邪的地方——太平房的隔壁哦!司馬逸雲得意地一笑,自幾年前他發現夥伴們都討厭,甚至害怕藥水味,所以他從那以後每天都泡在藥水中,就是為了躲避他們“辣手摧殘”他這棵“天才幼苗”!
司馬逸雲半躺在椅子上,他現在無聊得要死。
突然,他笑了,半年沒事做了,似乎感覺很好玩哦!
哎——說來說去還是怪自己,當初為什麼選擇到台灣來呢?
如果現在還在求學時期那該多好啊!
回想當初他們七個在同一屆讀書時,每天夜裏精力過剩或無事要做時就會到處找對象打架;放假時七人東跑西跑,接幾宗事幹幹,感覺還是不錯的!
但自從其他六人回家接棒後,自個兒往事業發展,隻有他被他們陷害,留校兩年,哎~~
這時,隨身的手機震動著,他想也沒有想就拿起來接聽:“hi,司馬逸雲。”
(水影,在外麵!)另一邊傳來冷漠的男聲。
司馬逸雲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他就是想不明白他這個師兄為什麼就是這麼不死心:“拜托,水影老兄,你沒事幹啥來台灣?”
(找你,出來!)冷漠的男聲簡短地道。
“笑話!你認為我會出去嗎?我寧願去見閻王爺,也不想在這時候見到你!”司馬逸雲的聲音中充滿了堅決,想自尋死路才去見他呢。
(我進去!在哪?)水影的冷漠聲音沒有一絲的波動起伏,依然是平淡無情。
“嘻嘻,天方夜譚!我躲避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告訴你,我在哪裏呀?!”司馬逸雲得意地笑了。
(出來,否則後果自負!)水影此時正站在醫院對麵。
他大約三十來歲左右,黑色長發紮成馬尾,身穿黑色衣服,戴著墨鏡,神情嚴肅,俊臉微露出一絲異常地看著醫院,冷漠地對著手機另一頭的司馬逸雲說,絲毫不理會來來往往的人群對他的異常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