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儀帶著昏迷的謝夢兒回到客棧,謝大富第一時間就衝了出來。
看著不省人事的女兒,謝大富焦急地問道:
“少俠,我女兒她……”
“你女兒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甄儀說完已經將謝夢兒放在了床上。
“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們父女,等夢兒醒後我們快些趕路,到了地方你們父女就不要跟著我了。”
甄儀如此說等於是變相地回答了剛才謝大富的問題,畢竟他與謝夢兒終究不是一路人。
謝大富歎了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甄儀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江南,一個充滿了詩情畫意的地方,多少文人墨客寫詩作畫來歌頌江南的美,哪怕是在這三九天,走在大街也依舊清風拂麵,絲毫感覺不到這炎炎的夏日。
甄儀又回到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三人漫步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
謝夢兒不同一般的妙齡女子,身上少了一些天真活潑,更多的是幾分文靜淑雅,與這江南水鄉女子的溫柔雅致倒頗有幾分相像。
甄儀帶著謝大富二人來到一處莊園。
杜府,門口依舊是站了兩個守門的家丁。
甄儀走上前去,不卑不亢,對那兩名家丁說道:
“快去稟報你家主人杜飛,就是說我甄儀前來拜訪。”
那兩家丁一看來人氣質不凡,也不敢怠慢。
“請諸位稍候片刻,小人這就前去稟告。”
謝夢兒望著如此氣派的大門,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甄儀哥,這是什麼地方?好氣派啊!裏麵是你什麼人?”
甄儀驕傲地問道:
“這裏麵是我一結義兄弟,你們隻管隨我住下,其他的都不用管,放心吧。”
謝大富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我們父女與這主人素不相識,這樣有些不好吧。”
“有我在您就放心吧,待你見了我那兄弟你就知道了。”
三人說話間,一位白衣俊公子快步自那大門中走出,人未到聲音就已經傳來。
“真的是大哥!真的是大哥!”
白衣公子上得前來,一把握住甄儀的手。
“好久不見啦,大哥,你可想死兄弟了。”
“兄弟,大哥也想你啊,好幾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走走走,回家了,快咱們進去聊。”
“你們以後給我記住,這是我大哥,這裏就是他的家,來去自由。”
“快給小弟說說,這幾年你都去哪兒了。”
“來啊,快備酒菜。”
一句話,甄儀的這個杜飛那是相當的熱情,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絕無半點虛假。
甄儀心中僅剩的那一絲擔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飯桌上,四人各坐一方,一位老管家侍奉在一旁。
高居主位的杜飛舉起酒杯,開口道:
“這一杯酒我為大哥接風洗塵,小弟先幹為敬。”
謝大富自然跟著甄儀陪著杜飛喝酒,隻有那謝夢兒坐在一旁有些局促,謝夢兒畢竟是女子,及其傳統的女子,不像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原本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她難免有些不適應。
酒過三巡,杜飛也似乎發現了謝夢兒的異樣,開口問道:
“大哥還沒給小弟介紹一下,這二位是……”
“兄弟,倒是大哥疏忽了,這二位是路上無意間認識兩位朋友,都是落難之人,還未兄弟能關照一二。”
“小人見過大老爺,小人名叫謝大富,這是小女謝夢兒,如果有什麼麻煩的地方,我父女二人立刻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