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被華盛頓的寬容感動了,忙把手伸給華盛頓:“華盛頓先生,也請你原諒我昨天的魯莽與無禮。”
從此以後,威廉-賓成為華盛頓堅定的擁護者。
當華盛頓被打倒在地時,是很容易失去理智,做出一些悔恨終身的事的。況且他當時人多勢眾,如果他是一個不肯“吃眼前虧”的人,就會睚眥必報,嚴懲對手。可貴的是華盛頓能保持冷靜,沒有追究誰是誰非,而是以寬容的態度來解決問題,率先伸出了友誼之手,把一個仇人變成了忠誠的擁護者,真不愧具有領袖風範。
人的本質是講求誠信的,誠信乃為人之本。人們對狡猾、奸詐、虛偽、偽善的做法本是十分反感的,都不願意與這類人交往。莎士比亞的《麥克白》裏有一句話:“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們的耳朵欺騙;奸詐的心必須罩上虛偽的笑臉。”人們通常對奸詐者陰暗的一麵沒有足夠的估計,因為對方常以偽善的麵孔出現,以微笑、以謙遜、以所謂的達觀示人,他們的舉動來得更為隱蔽,更為“溫良”。奸詐者雖然能一時讓入受騙受害,但最終自己也會為之付出代價。
民國初年,袁世凱一心想登上皇帝的寶座。他指使黨羽大造輿論,一時間謠言四起,勸進者絡繹不絕。袁世凱心中暗自高興,但表麵上仍裝得煞有介事,一有機會就向別人表白自己是擁護共和忠於民國的.即使在他的心腹大將馮國璋、段祺瑞麵前也是如此。
據說,馮國璋曾專程趕到北京向袁世凱探聽虛實。袁世凱裝得一本正經:“華甫,你我是自己人,難道你不懂得我的心事?不妨對你明說,總統的權力和責任已經與皇帝沒有區別,除非為兒孫打算,實在沒有做皇帝的必要。我的大兒子身帶殘廢,老二想做名士,我給他們排長做都不放心,能夠委以國家的重任嗎?而且,中國一部曆史,帝王家總是沒有好結果的,即使為兒孫打算,我更不忍把災害給他們。當然,皇帝還可以傳賢不傳子。但總統同樣可以傳賢,在這個問題上,總統皇帝不就是一樣的嗎?”
馮國璋聽後插言道:“總統說的是肺腑之言。可是,將來總統功德巍巍,到了天與人歸的時候,隻怕要推也推不掉哪!”袁世凱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堅定地說:“不,我決不幹這種傻事!我有一個孩子在倫敦讀書,我叫他在那裏置了一點產業。如果有人一定要逼迫我,我就出國到倫敦,從此不問國事。”
馮國璋聽了老袁如此誠懇和堅決的表白,自然也就不存在任何疑心了。然而,馮國璋剛剛離開袁府,袁世凱就氣衝衝地回到書房,大罵馮國璋忘恩負義,連聲說:“馮華甫真是豈有此理!華甫真是豈有此理!”
老奸巨猾的袁世凱向來喜歡讓部下猜測自己的心理,由於城府過深,連心腹大將有時也難以領會他的真實企圖。馮國璋自恃跟隨老袁多年,他把袁世凱的一番假話當成了肺腑之言。但紙是包不住火的,馮國璋剛回南京,活靈活現的帝製機關籌安會便公然通電成立了。
馮國璋不禁跳起腳來發火說:“老頭子真會做戲!他哪裏還把我當作自己人!”從此與老袁分道揚鑣。真可謂“聰明反被聰明誤”,袁世凱深藏不露,機關算盡,結果隻落得個部下離心離德,眾叛親離的可恥下場。
如果誠心實意,即使像金石那樣堅硬的東西也會被感動的;如果為人奸詐,早晚會為人唾棄。至偽則奸詐,為人所棄;至誠則愚癡,為人所笑。我們做人處事需要在虛偽與坦誠之間找好平衡。
人的心靈隻要完全真誠,那麼就可以使六月飛霜降雪,使城牆為之倒塌,使金石可以雕鑿。如果一個人虛偽奸邪,空有一付軀殼,真正的靈魂早已消亡,與人相處會讓人覺得麵目可惡,獨自一個人時也會為自己的形體和靈魂感到慚愧。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子貢問孔子說:“有沒有一句話可以終身奉行的呢?”孔子說:“那大概就是‘恕’吧!自己不願做的事,不要強加給別人。”孔子認為,從積極方麵來看,一個有道德修養的人是通過完善自己來影響別人和改變社會的。反過來,從消極方麵來看,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不要強加給別人。這樣推己及人,實際上就是孔子一貫所強調的“恕”道。
孔子的“恕”道,就是老百姓所常說的推己及人,將心比心。詳細一點就是用自己的心推及別人;自己希望怎樣生活,就想到別人也會希望怎樣生活;自己不願意別人怎樣對待自己,就不要那樣對待別人;自己希望在社會上能站得住,能通達,就也幫助別人站得住,通達。總之,從自己的內心出發,推及他人,去理解他人,對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