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雖然奪得了濮陽守衛戰的勝利,但是因為趙賁的血性,激發了秦軍士卒的士氣,導致了最後守城戰慘重的一幕。秦軍士卒悍不畏死,完全出乎韓信的意料。在韓信看來一個軍隊一旦失去了主將,那就和一片散沙沒什麼區別,那還不是稍微施加一點壓力,對方就潰散了。但這支秦軍不一樣,他們是秦國的精銳,其中有不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雖然和趙賁意見不合,但那隻是私人的問題,在國家榮譽麵前,他們的目標永遠都是一致的。再加上他們被趙賁的行徑感染了,趙賁身為國之重臣,還做到身先士卒,絕不後退,他們又有什麼理由後退。
韓信帶著慘勝的軍隊班師回須昌縣,酈食其得知韓信回城,連忙召見韓信。
“韓將軍,辛苦了!”酈食其拱手說道。
韓信哪敢托大,連忙擺手回道:“哪裏?這是在下分內之事。”
“不過現在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韓將軍帶著人馬走一遭。”
“但說無妨!”
“主公帶著護衛營就直奔莒縣海邊了,我擔心他有危險,希望你帶著人馬前去支援。”酈食其淡定的麵容上略帶憂愁,顯然沙破軍這次所要做的事情危險程度不低。
韓信也是略加思索,他覺得莒縣這個地名好熟悉,突然他想起前段時間,他派出的兩千士卒在那裏被人全殲了,當時他還想帶兵去複仇的,後來發生了中央軍來襲的事件才擱置了下來。現在看來,主公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不過對方能夠全殲我軍兩千士卒,主公帶著護衛營那點人手是不是有些冒失了。
“臣一定將主公安全的帶回來。”韓信信誓旦旦地回道,他心中也有些焦急,於是追問道:“酈大人,主公是何時出發的?”
“昨日,他們都是騎兵,現在算來已經到達莒縣了。”酈食其沉聲說道。
“好!我這就帶手下騎兵出發,英布將軍將帶步卒隨後就到。”韓信果斷就做出了支援的決定,在他看來隻要沙破軍不和對方接觸,應該能支撐到他的支援。
酈食其點了點頭,補充說道:“韓將軍,此次出行要小心,你們的對手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韓信疑惑地看著酈食其,這什麼情況,難道拿我開涮。
“據主公所說,這次你們要麵對的可能是僵屍,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要小心。”酈食其解釋道。
韓信看見酈食其謹慎的表情,就知道這次的敵人不簡單,想來也是可以全殲二千將士,還不放過屍體,這肯定不是正常人應該幹的。於是拱手回道:“我會多加小心的,時間不多了,我這就召集手下出發。”
酈食其點了點頭,拱手說道:“將軍,萬事拜托。”
韓信點了點頭,轉身離去。酈食其交代韓信這事後,好像心中放下了千斤重擔,韓信也不像是個忘恩負義之徒,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韓信在出了梁山之後,直奔軍營,召集了部下就奔著莒縣而去,可以說基本上沒有怎麼休息。
……
卻說沙破軍等人再次來到了海邊大陣,這次沙破軍和金子都感覺到陰氣更加濃鬱了,遠遠地他們就感受到了死者的氣息。
“師兄,情況惡化了,我們怎麼辦?”金子忍不住問道,這個地方給金子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沙破軍從懷中摸出許多武魂丹,分給了眾人,護衛營兄弟得到的都是地境初期的,其他人的是地境中期的。金子發現自己沒有,拉著沙破軍問道:“師兄,我的呢?”
“上次不是給你一個了嗎?你用掉了?”沙破軍瞥了一眼金子,低聲問道。
金子悻悻然,小聲嘀咕道:“師兄好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