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第99章 一個奇怪的遺囑(1 / 3)

我說,“能。我唬弄你那個幹啥?”

“你現在就出一個,我看看?”嚴律己叫起號來。

他不懂得真魂出竅的關結點,我說,“現在不行,那得是有條件的……”

我想說我得被人折磨才能真魂出竅,但那太丟人了,不能當任何人講。嚴律己嘿嘿地笑了,他的笑意分明是:你還唬我?我是那麼好唬的嗎?

我急了,“真的,等哪天我真魂出竅,我蹦到你的耳朵裏和你說幾句話。”

“真魂還能說話?”他不相信。

我自豪地說,“能啊,我在陶哥、花相容的耳朵裏都說過話。說話算啥呀,我羅奶的真魂兩三天就可以到長白山天池!”

嚴律己仍然不相信,問我,“羅奶?那個老薩滿?”

我說,“是啊。”

“你跟她學的呀,怨不得呢!”

我記得我好象對誰說過一次,說我跟羅奶學的,而陶哥跟我學的,唉,就是對嚴律己講過,就是去陶哥派出所那一次。

嚴律己不追究我是否能真魂出竅了,他象釋懷了,坐坐好,拿出語重心長的聲調對我說,“小紅啊,你看到的一切,不能對別人說。”

“放心吧,除非我以後寫小說。”

“寫什麼?”他問我。

我說,“小、小說呀……”

“你寫那玩意幹啥?沒啥幹的,找個女孩子……在車上那個,是你女朋友?”

我難為情了,“交往不久。”

“挺漂亮嘛,哎,你們爺倆哪裏長了愛人肉,怎麼總有漂亮女人圍著?”

我說,“如果不漂亮,我們爺倆也不搭擱,給我們‘做功’都不要。”

嚴律己看了我好幾眼,忽然“撲吃”一聲笑了,“你他媽的還挺牛!”

“那可是的,花相容之流的,是我爸扔在廢紙簍,垃圾箱裏的。”

“你爸的‘老鐵’?”

“哼!我還‘搭聯’過她呢!”

“你?她和你?”

“你不信?我說她身體幾處隱秘的特征,你今天看看,我說得對不對。”

我就說了幾處,聽得嚴律己張口結舌的。

我洋洋自得。

嚴律己從怔態中蘇醒了過來,又正正身子,對我說,“小紅,我看你好象對花相容有意見?”

“我對她就是有意見,現在你能不能把她拿下來?”

“拿下來?!你開玩笑呢?都公示了,那是走組織程序的,沒有大毛病,是沒有權利取消公示的,沒有權利給人家拿下來的,鬧著玩呢?

我說,“我要舉報呢?”

“可以,你要舉報出她有重大問題,不適合提拔當你們園林處的領導,我立即就組織開辦公會議,形成紀要,取消提拔她的程序。但是你得有證據,不能空口說什麼就是什麼!”

嚴律己有些急了,他一急,我是真有點怕。再說,我也沒什麼證據說她倒賣公家的樹木,那還沒成事實呢,你憑什麼說?別的,她逼我說出我爸電腦密碼,折騰我,這隻能由我這個檢舉人做證,不能算啊。

“哎,她給你‘做功’算不算?要算的話,你去檢舉,我做證?”

嚴律己聽後,先是一驚,緊接著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小紅啊,你是什麼原因,對花相容產生這麼大的逆轉呢?”

我說,“我原來對她就不感冒!”

“‘不感冒?’是誰對我極力推薦她的?本來我想把園林處處長的這個位子給你二媽的,又是誰說你二媽不會幹,說她心裏隻有綠綠,這回又添個蘭蘭,更不可能幹這個處長?這個處長還是讓花相容幹吧,這是誰說的?”

“……好象是幹紅說的……”我說。

嚴律己罵道,“幹紅是哪個王八犢子?”

“哪個王八犢子?”一時間,我腦子沒空隙了,變成一個實心球了,哪裏還有“幹紅”這個概念?

嚴律己眼光刀子樣地逼視著我,有一把,他拋了出來,從我左太陽穴穿進去,從右太陽穴穿出來。緊接著,又拋出第二把,從我眉心紮進去,但眉心處有骨頭礙著,刀子隻紮進去刀身部分,他伸手一頂,把整個一把刀子,連同刀子把兒一起,頂進我的實心大腦裏。

跟著,他拿出第三把刀來,要甩手向我拋來,我立馬製止,“停!我知道哪個王八犢子叫幹紅了,就是陛下我。”

嚴律己哈哈大笑,把他家房瓦上的灰塵都震得唰唰落,“還‘陛下’你,到啥時候,你是有大的不摸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