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第173章 父女關係?(2 / 3)

“哪種關係?”白玉玉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歪著頭問我。

她一這麼的,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上半身僵硬著,左胳膊被她把得登登的抬不起來,隻好把兩隻手放在小腹處,把兩個大拇指相對拱了兩拱。

白玉玉看了,賣上了萌,“那是什麼關係?”

人家越不好意思,她還越問。

我的臉火辣辣的,可她還是搖著我的胳膊,“什麼關係嘛?”

我吭吭吃吃地說,“就是……就是教授……和女學生那,種關係唄……”

“你說的是師生關係呀?”白玉玉異常天真地說。

你也天真大發勁了吧?要是通常的師生關係,我還能說“教授和女學生那種關係?”

我有點兒急,就說,“是那種搞男女的。”

“‘搞男女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嘛?”白玉玉嗲起來,扯住了我,逼問起我,沒辦法,我隻好說,“就是男教授和女學生那種兩性關係。”

“啊……”白玉玉如夢方醒,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好象非常可笑,拍手打掌的,她邊笑邊說,“回去和老蘇學學,不把他笑個好歹的!”

“這有什麼好笑的?本來嘛,一個大學的教授,一個大學的學生……哎,你們爺倆怎麼整到一個學校了?”

白玉玉停止了笑,說道,“那不太正常了?!光是我們班,就有三對父子、父女同校的,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一想,也有道理,□山大學是名校,想在廣東省上大學的,當首選這所名校,而且,父親或母親又在那個學校任教,不能多多提攜照顧一些?

但是,我坐在蘇訥知阿背上看他們倆時,一點沒有父女的意思,說是情侶,也不太準確,他們倆有點格路精神。

我和白玉玉是從別墅後邊來到一號樓的,這之前,白玉玉逗引我講暗道,她聽得很入迷。

我們倆拐過樓角,見她爸蘇教授從前邊走了過來,看到我和他女兒白玉玉在一起,他慌忙向背後藏一個什麼東西。

我心下疑惑:他藏個什麼東西呢,那麼怕見人?

白玉玉介紹我和他認識,他需要伸出右手來握手,特意把左手伸到背後,把右手藏的東西接過去,才能和我握手。

看不好藏了,或者懷疑我已經看到他拿的什麼了,他才把背到身後的東西拿出來,原來是一架小型望遠鏡——剛才,他用望遠鏡向遠處看什麼。

我向他們樓前的開闊處看看,見是大堂方向。他向大堂方向看什麼呢?

白玉玉看看我,看看她父親,突然埋怨起他父親來,“老蘇,你成老頑童了,遊戲的心越來越重了。”說到這裏,又轉向我,對我說,“我爸來到這裏發現一種紅喙鳥,他就強這是個新物種,這幾天迷上了,完全是小孩子樣的癡迷,在外邊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還用一架玩具望遠鏡找尋他的新物種!”

我記得她說過老蘇研究的方向,不是動物植物學,怎麼他突然對一隻鳥這麼感興趣?再一個,從白玉玉數道她爸的口氣看,他爸不象是個精神滿滿的教授,倒象個老年癡呆症的患者。而且,她女兒這麼一說,他還直往老年癡呆上靠過去,眼睛直直地“嘿”笑了一聲。

我們往屋裏走的時候,我找到一個空隙,轉過頭去,悄聲問白玉玉,“你爸這兒有問題?”

我指了指頭,白玉玉“啊”了一聲,不大情願地點了點頭。

啊!她是陪她有患病先兆的老父親出來度假的。俗話說“忠臣孝子人人敬”,我知道是這樣一個白玉玉,立刻對她肅然起敬。

走進屋裏,蘇教授又健談起來,和我談東北的氣候、物種、風土人情,從他談話中,他涉獵的挺廣泛,對什麼都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