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第182章 受驚的小兔子(3 / 3)

“判誰刑?我放在甬道上,又沒讓他動,他自己得瑟上手去動的!判竹子的刑?不知咱國家是不有這法律,哼!”

他們在水裏、岸邊一鬧騰,喧鬧聲很大,我們在這邊說話,他們根本聽不清,可是,白玉芬和我們站在一起,他們能看到,尤其那兩個孿生女往這邊看了好幾眼。

我推白玉芬,“玉芬,你快走開!別和我們在一起!”

小波推我,“哥,你也走,別和我在一起!”

我想想也對,就窩回頭,和白玉芬兩人往一號樓方向走。甬道旁邊還有高棵樹,拐兩拐,就隻聞其聲,不見其形了。

我心想,高棵樹還是有作用的,要不,就留著?!省著以後竹子再甩誰“辣醬”,就無處隱身了。

白玉芬緊扯著我的衣擺,在後邊跟著我。

我回頭看看,離那裏有一段距離了,就放慢了腳步,扯過白玉芬的手說,“沒事了,沒事了。”

白玉芬一手扯著我,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心髒說,“嚇死我了!哥,他的眼睛不會瞎吧?”

我說,“你希不希望他瞎?”

“希望。”白玉芬恨恨地說道。

“他眼睛瞎,你們的電視劇就拍不成了。”

白玉芬說,“該他啥事?他又不是導演?”

“你們不都管他叫導演嗎?”

玉芬說,“我看他不是!他就是劇組管我們這一片兒的。他根本沒有導演的範兒!他要是的話,不演也罷,我和洪娟商量好了,再要……我們就讓他打票,我們走!”

“不演了?”

“不演了!”白玉芬說完,偎向我,“哥,真謝謝你,你替我解了恨!”

我放開她的手,挎過她的後背,攬住了她的肩頭。她更加偎了過來。就在這時,諶媯燕突然拐出來,看我有些褻地和一個女孩子走來,她愣了。

我連忙鬆開了白玉芬,白玉芬象個受驚的小鹿,看看她看看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急忙跟諶媯燕解釋,“我們吧……那啥……”

諶媯燕恢複了常態,把脖子抻起來,“嗯嗯嗯嗯嗯!”說完,凶我一下,從我身邊走過去,她後邊還有武巧巧和另外兩個服務員,從我身邊魚慣而過,武巧巧好象忍不住笑了。

我看著她們走出高棵樹,又隱進高棵樹,心裏想,這些高棵樹,還是得拔下去,這都哪兒跟哪兒呀,你想隱身,別人也能隱身,還是不利於安保。

白玉芬問我,“剛才是誰?是不是嫂子?”

我說,“未婚。”

“媽呀!”白玉芬叫一聲,“那更嚴重,嫂子能不能誤解呀?”

“誤解什麼?我就摟著你,也沒幹別的,她誤解什麼?”

“可是……哥,我得回去了,我從西邊路繞過去,誰要問,就說不知道。”

“知道什麼?”我很奇怪。

白玉芬說,“莊導的眼睛瞎了。”

“那當然不知道了,誰知道那事兒誰是王八犢子!”

白玉芬對我這句純東北話不甚了了,但知道情緒的傾向,就重重地點了點頭,向s河流中間那座橋走去。

剛才事情發生在s河流北邊那座橋上。白玉芬拖著一條碎花曳地長裙,走出車輪樣步子,“駛”過小橋,繼續向西走。

我心裏有一種滿足、愴然交織在一起的情緒。

我繼續往一號別墅走去,看到諶叔已經領著他們幹了起來,諶叔看我過去,停下手裏的事情向我走來。

我問他,“諶叔,吃完了?”

諶叔挺高興的樣子,“吃完了,吃得挺好,就那碗白菜土豆湯就頂五元!有五花肉,還有粉條,還有老湯,油可厚了,工人在家裏都吃不到這種飯食,都挺滿意。”

“滿意就好,滿意就好!,諶叔,還有幾棵樹沒起了?看能裝一車,就叫車吧。”

諶叔說,“我已經叫車了,一車怎麼也能拉過去四棵樹。”

我不說了句什麼,就聽到甬道通通的跑步聲,我一看,是小波跑來了,她臉色有點蒼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