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纓你幹嗎跟她說這些,有什麼好玩的。”柳玉寒奇怪的看著,“你來看看,我們正商討魔獸的事情。你看……”
“不必商討了罷?水瑩獸,加上鬼降。必是需要一位脫世的陰陽師。我們的大祭司寥槿,還有荃汲,不夠資格嗎?”霍襲纓輕聲說道,臉上依然帶著笑容,好象自己並沒有說出這樣斷然的分析一般。
“啊……當然是可以的……”柳玉寒微微蹙起眉頭,看出襲纓的心情欠佳,今天怕是談不下去了,“那麼,給少主派房吧。我們改日再細談。”
紅菱看看柳玉寒,怏怏退下,霍襲纓上坐,看著柳玉寒道:“這姑娘邪氣的很。瑤若說在殿外時她竟直呼你名。沒大沒小。”
“苗族大約沒這些個規矩?她不懂嘛。你計較什麼。”柳玉寒息事寧人的辯解道,眼裏是不置可否的神色。
“哈。那麼在殿裏她怎麼懂得?小小年紀心眼倒不少。”霍襲纓看著門口道。
“你今天是怎麼了?平日裏你不是這樣計較的。”柳玉寒輕輕歎氣,瞟了一眼霍襲纓。
“我……你是太忙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當真忘記了嗎?”霍襲纓看著柳玉寒,“忘記我的生辰便罷了,你自己的生辰也當真不記得?”
“嗬,原來是為這麼無聊的事情。”柳玉寒笑出聲來,一手打開扇子,一手拍拍襲纓的肩,“有何安排,我參加就是了。這麼麻煩的事難道還要讓我親自操刀?況且我要記的事情多,這麼沒意思的事我哪記得。”
“你啊……你口中有意思的事就是殺人啊?”霍襲纓無奈的笑了起來,“罷了罷了,你都不記得,我操什麼心。你自忙你的。”
“現下是什麼時候,哪有空閑慶生。”柳玉寒終於不再狡辯,安靜的笑笑,修長的指骨摩擦著袖口,“待我平了刹月國,再慶不遲。”
“那姑娘說的,可是真的?水瑩獸可是聖獸,可信?”霍襲纓揚起眉毛。
“我看是真的。月煞既敢囚禁女媧的後嗣,還有什麼不敢做。身為一個女人,還真是難為她有這樣的膽識。”柳玉寒搖搖頭,笑起來。
“你不要借這個嘲笑我,有什麼意見,你直說即可。”霍襲纓看著柳玉寒,說道。
“嗬,襲纓的紫緋劍法連我都沒有見識過,怎麼敢嘲笑你。”柳玉寒大笑起來,隨後睜大眼睛很誇張的說。
“不跟你扯。去苗疆的事情,什麼時候出發?”霍襲纓向來不與柳玉寒爭論。
柳玉寒正色起來,眼神霎時淒厲:“事不宜遲,晚了怕是靈珠被月煞搶了去。殤王再有力量,麵對刹月國,靈珠也是守不長久的。”
“那麼,你要親自去嗎?”襲纓的麵色也嚴肅起來,威嚴慢慢凝聚在黑紫色的眸子裏。
“再說吧!瑤若,把其他三位護法,寥槿和荃汲召來。”柳玉寒思忖了一會,吩咐道。
“是……”